王浩元已经猜测到张一凡的行事手段,虽然没有看见张一凡的兵,可是却也知道张一凡的兵一定已经是监视了自己。王浩元唯恐张一凡出了意外,那自己说不定会给他陪葬来着。
樊英,曾金虎,林震,王岑这四个曾经拿着张一凡钱财办学引进人才的人心中颇是复杂,既希望张一凡是革命志士,有深怕因为张一凡是革命志士而丧命。
广州城中今天好多只眼睛盯着总督府,这些眼睛好多都是属于那些好事的广州居民的,他们很想知道结果是怎么样的,前几天还传闻张一凡谋反,怎么这会又贴出告示说是要奖赏呢。
且不说总督府外的那些事情,总督府中袁树勋颇有深意的看了张一凡一眼,避过刚才那个问题,不想在那个问题上纠结,想要清楚张一凡到底有没有谋反的事情。
“张一凡你私自招募乡勇可是真的?”袁树勋一双虎目瞪得大大的,直逼张一凡,仿佛要看穿张一凡的内心,看看张一凡是不是说假话的。
可是张一凡又怎么会有任何惧怕呢,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的“大人,小人没有招募私兵,小人是替琼崖道的百姓招募乡勇用于剿灭那些匪徒,还琼崖道一个朗朗乾坤,而且还是经得王大人同意的。”张一凡字字铿锵有力,句句正气凌然,就好像自己是一个仰不愧于天俯不愧于地的男子汉,不存在任何私心一般。
袁树勋差点被张一凡这个一句浩然正气的话感染了,就以为张一凡说的是真的,以为张一凡是那种大公无私的人,可是想起刚才的作为,想起他的手段,袁树勋这个在官场中打滚大半辈子的人岂会相信。
“好,很好。那我再问你,你为何如此认真的训练那些乡勇。”袁树勋尽管已经从王浩元哪里得知原因,然而这个重要的问题自然是再问一遍的。
“草民不忍那些乡勇丢掉性命,还无法剿灭匪徒。”
“勉强说得过去,那我再问你,既然已经有了大半年的时间,为何还迟迟没有将匪徒剿灭,让那些乡勇解甲归田?”这才是袁树勋最想知道的事情,只要那些乡勇都解散了,那他自然就不会嫌疑张一凡准备谋反了。
而这正是张一凡想要的,本来张一凡还想着自己要怎么提起这件事情,还不让总督起疑呢,没有想到袁树勋堂堂一个居然这么忍不住,这么迫切的问了什么时候将乡勇解散的事情。可是张一凡哪里会想到其实袁树勋是见到张一凡这个人烦躁,想要早点将事情了结,不想见到张一凡。
“大人,琼崖道海匪横行,想要剿灭谈何容易,草民早就想要将那些乡勇解甲归田了,只是还有三亚处的海匪没有剿灭,是以还没有解散,既然总督大人说了,那草民即可让乡勇解散便是了”张一凡同样还是贱贱的笑着,却是没有将总督这样的封疆大吏放在眼里,然而话中却大有总督不顾黎民百姓死活要将乡勇解散的意思。
袁树勋岂能不知,本来就看张一凡不爽了,如今再被张一凡这么不给面子的损,心中更是气极,然而却是不好发作。而旁边的官差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很显然眼前的这个张一凡并没有将官府放在眼里,那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了,越说越没有台阶下。
“既然如此,那限你三个月内剿灭匪徒,然后解散乡勇。”袁树勋胸口起伏不定,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刁民,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而自己却不能真的将他怎么样。
“是的。”
“那日,你为何不来见本官,还打官差?”袁树勋也懒得说那些读书人的套词了,直接简单明了的问,懒得和张一凡废话。
“那日小人恰巧生病了,直到今日还未好,心想来了也是无法向总督大人行礼,是以不来。至于殴打官差,并不是草民所为,乃是草民的朋友所为。”张一凡将一切的事情推得一干二净。
此时袁树勋已经知道了张一凡不来见自己,估计就是因为不想给自己下跪的。袁树勋将事情想了一遍,其实张一凡的所作所为完全算不上谋反,不过就是那天恰巧有人跟自己告密说张一凡有意谋反,而自己召见张一凡时他不来,这才会杯弓蛇影,造成这样的事情。
“好啦,好啦,虽然是你的朋友所为,然而你还是有过错的,就罚你五千两,服不服?”袁树勋真的想要草草结束,一切都是误会罢了。
“草民心服口服。”张一凡从怀中掏出五万两的银票递给了袁树勋。袁树勋看见递过来的银票,先是一愣,旋即立马明白,张一凡这是拜码头了。
袁树勋看在银子的份上,心情稍微舒畅一些“此事,就此揭过。记得剿灭匪徒之后,解散乡勇。那个奖赏的事情,我会为你向朝廷申报的”袁树勋又是再次提及,只要张一凡将乡勇解散,不就什么事情都没了。
张一凡看着袁树勋端起茶杯,知道袁树勋并不想和自己谈了,是要送客了,张一凡他便很识趣的道了一声告退,昂首挺胸的离开了总督府。
袁树勋看着张一凡离开,心想张一凡如果是一方诸侯的话凭借这份气度计谋,或许能在这个满清腐朽的年代争霸天下而已说不定呢,不过很快又是摇头一笑,如今天下的革命党以及诸侯之中可没有这一号人物,看来张一凡果真是一介商人。袁树勋也是有点矛盾的,如今这个时候,除了满清中央的那些人,其他的官员大多思考自己的前程了,自己呢?
而张一凡呢才不会管那么多呢,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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