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子鸿见她如此,不知发生何事,示意她起身说话,“青荷,你有何事要为父答允说来听听,若不过分答允你便是。”
钟青荷仗着颇受钟子鸿喜欢,见缝插针的请求起来,“事前母亲被钟璃训斥,说什么没有尊卑,母亲也认了不是,求她让我住进昕雪院,可她却拿乔起来,说什么昕雪院是皇帝赐名,又有圣旨惟有凤天雪和其儿女居住。那么,论尊卑女儿虽是母亲所生,要不是她凤天雪死得早,我也该叫她母亲。既然如此,我也当是她的儿女,为何不能入主昕雪院。”她哭哭啼啼的说着,全然不顾在场众人的脸色有多么难看。
钟子鸿闻言,气的脸色铁青,怒不可遏的将面前的茶盏扫在地上,双眼布满血丝,“畜生!谁教给你的,如此不知深浅,嫡夫人的名讳其实你这个小畜生能唤的。”常年领兵的他猛然起身,上前就是一巴掌。
钟青荷的脸瞬时肿的老高,口鼻都流下了血,她彻底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蒙了。不知自己究竟哪里触怒了自己的父亲,继续哭诉着,“父亲……,不知父亲为何恼怒?要如此对女儿,女儿所言句句肺腑啊……!父亲!”说着不停的磕头辩解。
“哼……!”钟子鸿重重的冷哼一声,转头看着林月,“睁眼看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孽障!这些年,你就是这样给我当的家!看看她,竟然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你是不是也想说,你该被扶正,成为这府上名正言顺的当家主母?”正在气头上的他,看着一脸惊恐的林月质问着。
钟璃静静地坐在一旁,低头不语神情黯淡,钟子鸿的质问声才落,杜鹃却惊呼起来,扑到钟璃身边,抱住了摇摇欲坠的钟璃。
众人听到呼声,立刻围了过去,此刻的钟璃脸色青白,气息紊乱,瘫软在杜鹃的怀中,眼神也失去了光泽,她拼命的吸着气可无济于事。
见此状况,钟子鸿彻底乱了章法,冲了过去接过已经意识模糊的钟璃,神情焦急万分,“杜鹃怎么回事,你家小姐怎么会这样?”
杜鹃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眼泪不断的滑落,只是摇头不知从何说起。
“璃儿,你怎么了?不要吓为父,你不是要另开府门嘛?为父已经找好了工匠,昨晚的事查明后就可以动工了,醒醒……快醒醒,看着为父……璃儿,璃儿!”钟子鸿不停地摇晃着她,大声唤着她。
未见钟璃有任何反应,这让钟子鸿大敢不安,快速的扫了一遍正厅后,他看到百里轩正在正厅内,犹如见到救命稻草一般,向司徒轩求救,“大夫……司徒大夫快看看……璃儿她怎么了?”
百里轩快步上前,立刻号起脉来,期间他眉头紧锁,“嫡小姐这是中毒了,而且这毒甚是蹊跷,我只能先施针砭之术以免毒入心脉,那顾婆子的死甚是诡异,想必嫡小姐中的毒和那小丫头是同一种。”说到这,他略显疑惑的看了眼钟璃的头饰,又抬起她的手细细察看了一番手指,“钟将军请先将嫡小姐送回闺房,切莫碰触她的指尖,我要立刻查验那顾婆子的尸身。”
钟子鸿还未反应过来,百里轩已经风风火火的冲了出去。正厅之中,众人面面相觑,看着意识模糊钟璃,在场的人各怀心思,将钟璃移回了昕雪院,焦急的等待着百里轩那边的结果。
留在昕雪院院中的司徒霖剑眉紧锁,将昨晚到现在所发生的事又从头想了一遍,总觉得有事疏忽,可一时之间又毫无头绪。
“禀报世子,这是在芙蕖院的偏僻处发现的。”司徒霖身边的墨枫匆匆赶来,小心翼翼的将一只瓷瓶递到了他的面前,“瓷瓶里面还残存着些许残液,而且在瓶身不起眼的地方发现了与那玉牌相同的印记。”
司徒霖立刻警觉了起来,抬手示意墨枫不必再说下去,“这事事关重大,暂且不要声张,以免打草惊蛇,去把百里轩请来,就说嫡小姐情况紧急。”言辞间隐隐透着一股怒气,这样的事会发生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墨枫见司徒霖的神色严肃,自然知晓事态严重,放下瓷瓶立刻去往百里轩处,而整个钟府也已经彻查了一遍,可疑之处确实发现了不少,不过这都被司徒霖压了下去,暂且没有声张。
一刻钟后,百里轩匆匆进入昕雪院,他却没有先进钟璃的闺房,而是来到燕息室和司徒霖密谈了片刻,这才起身往钟璃的闺房而去。
于此同时,芙蕖院中的林月母女相对而坐,显得十分不安。虽然搜查的人已经离开,更没有人把守在院外,可整个钟府的气氛显得十分压抑,毕竟接二连三的出事,而且今早的事又和钟青荷有关。
“母亲,你说他们会不会发现?”钟青荷毕竟年轻,手段毒辣可不曾经世,又是第一次做心中虚得很。
林月微微皱眉,不断地盘算着,拉着青莲的手说道,“你不要急躁,就算他们找到了什么,也不能确定就是你我做的。就凭一个下人所说,治罪简直就是妄想。倘若真的被查到了什么,只要我们一口咬定不知道,他们也拿咱们没有法子。”
“这样当真可行?我看爹爹对那个贱人紧张的很,而且还有那个盛气凌人的翎王妃在那杵着。若是她不肯善罢甘休,把事情闹大了,我们也得不到什么好去。”钟青荷叹了口气,疑惑的看着林月,心中不免有些憋闷。
知女莫若母,林月给她倒了杯茶,安慰起来,“她要闹由着她闹去,这说到底也在钟府自己的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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