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来礼仰天长叹,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谁跟我有这么大的仇恨?是谁啊?
谁?这还用问吗?坏事做多了,早晚有一天会遭报应,不是这个人,就是那个人。听说君子报仇不是十年都不晚吗?
你做了那么多的缺德事,难道还担心报应不来吗?
风楚飞听到历来礼在云州北郊的状态后,狠狠地咒骂了一顿。
那些街头的百姓招谁惹谁了?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招你惹你了?那些老弱妇孺对你有什么危害了?他们除了安稳的生活,碍着你啥了?
可是你不是照样没有放过他们吗?
这会儿自己家人受伤了快死了,你知道长吁短叹呼天抢地,残害别人的时候,你有想过别人也有家人吗?
活该!
风楚飞最后以这两个字结尾。
“对,活该!”燕倒霉附和道。
燕风傻傻地看着,表示我们王爷什么时候会说这样的话了?以前不都是说罪有应得的吗?
“那我是不是可以留在这里了?我保证不看热闹的,就在云山上等着,万一还有人来,还有受伤的百姓,我还能给他们看一看的,若是我不在,他们受伤了只能等死,那么我跟那些刽子手有什么区别?”
好吧!这都上升到这样的高度了,燕倒霉只能点头。
“但是你绝不可以出去,燕风组织一个小队,外面有什么事情都回来给你汇报,这样总可以了吧,要记住我说的话,否则我不介意给你秘密送到别的地方。”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燕倒霉简直草木皆兵,看谁都像害人的,而且每个人绝对都有对风楚飞的不良念头。
按照燕风与莫非的私下说法,除非是两个人时刻不分离,嗯,就差说要绑在裤腰带上了。
“成交。”风楚飞伸手准备击掌,黑衣则迅速撤退,“我一听你说成交,怎么就感觉眼前有一个大坑呢?”
被坑的次数多了,黑衣已经自带免疫力。
一行人说说笑笑的,气氛也开始越来越活跃了。本以为要费力追查的街头惨案凶手,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更为关键的是,还有人替他们报了仇。
痛快!
然而到了历来礼那里,就没有了快,都剩了痛了。
作为武将,脾气不太好很正常,但是今天的历来礼不只是脾气不好,而是特别不好,甚至有些狂躁倾向。
一会儿起来砸点儿东西,一会儿找个人骂一顿,因为一个丫鬟送的水热了一些,直接拉出去砍了人家的双手。
弄得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哪里做得不好,得罪了这位。
心情能好吗?历家的信鸽一只接一只,最后连飞鹰都用上了。
各种诉苦,各种没办法,各种无能为力,可是他回去能看病还是能找到凶手?
从开始的伤心到后来的抓狂,历来礼完全失去了理智一般,从小到大,历来礼除了家庭的那些小争斗,在历府和皇后的势力伞下,还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大的打击。
只能说他的承受能力太弱了。当你将屠刀一次次地横在无辜人脖子上的时候,你就应该做好同样的准备。
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即使不还给这个人,也会还给那个人。
就像人们所说的一样,他的眼泪不是为你而流,也是为别人而流。
然而不管是为谁而流,终究是要流的。这一夜对他来说是非常的煎熬。
天还没亮,他也顾不上昨天出去的人还没有回来,直接上了云州府。
郡主不在,当然要找的是莫如。
莫如也早就做好了准备,按理说,皇后到云州他们是要负责接待的,但是人家既然也没通知他太守,那么他们正好假装不知道,这样即便今天历来礼来势汹汹,他也有办法应对,想找我们负责?嗯,你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历少爷,怎么有时间到了云州?真是让我们云州天地增辉啊!你可不知道,我们来到云州以后,还是第一次有京城的人来探访呢,简直让莫某兴奋不已。”
莫如的脸已然笑成了春天的花儿,桃花朵朵的模样,让历来礼看着都气势短了几分。这男人怎么能长得这么英俊?
“呵呵……”历来礼一时竟然将早就准备好的怒气都放下了。可能是因为人家长的更好吧,他这个颜控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历少爷真会挑时间,你是不知道啊,现在云山上的花儿开的那叫一个好看,杏花开的漫山遍野,桃花儿也是初绽放,等下我们带上酒,上云山喝酒观景,有什么事等下了山再说。春光无限好,不赏就浪费了呢!”
莫如像个热情好客的主人,全身散发的都是热情。
然而历少爷历来礼马上反应了过来,自己貌似不是来做客的。
“莫如可知罪?”
“嗯?莫如何罪之有?历少爷玩笑了,再说就算治罪,好像也不归历少爷管你说是不是?一定是开玩笑的,一定是的。”
莫如边点头,对自己的说法感到满意,一个历家军的领导者,不是官员,没有编制,你是用什么律法治的我的罪?可不就是开玩笑嘛?
“我的人在你的地盘上中毒,这个你不应该负责吗?”
“在哪里?什么时候中的毒,怎么没人报案?昨天云州确实是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也是忙了一整天,对于历少爷说的中毒的事情,我们马上就去处理,有多少人?我带人过去。历少爷的人都敢投毒,我看这贼人胆子也够大的了。”
莫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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