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桐情知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顺着她的话道不是:“都怪我,口没遮拦惯了,好妹妹,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快别这么说,原是妹妹混得不好,两位姐姐来了,都没什么好的招待。”杨凝芷勉强笑着,话里透出止不住的伤感。
窦涟漪用力握了握她的手:“别泄气,你看我,比你还不如呢,不也照样没心没肺地活着。”
她与宁夫人之间的过节早已传遍了宫中,想来日子也不大好过,可听说皇上对她青眼有加,以至后宫许多不明白的人很不服气,都说一个小小的夫人,凭什么得了意?
杨凝芷也百思不得其解。
“姐姐至少被皇上宠幸过,不比我,在皇上面前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这样一想,眼神越发地黯淡了下去。
两人只得安慰她,无非是日子还长,总会有机会的,可是这些话连自己听着都空洞,哪能让人信服。
“谢谢两位姐姐,我没事了,凝芷最大的幸运便是认识了你们,真的。”许是劝慰有了效果,杨凝芷终于抛开一qie不愉快,灿然一笑。
窦涟漪与夏若桐松了一口气,笑着也是过一天,哭着也是过一天,那还真不如笑着过下去,不是吗?接着又叙了一会话,两人便告辞出来。
且说窦涟漪主仆俩回到栊翠宫,蓦地见一里出来,秀珠呼地冲上去,大喝一声:“你想干什么?”
那人大概是被惊着了,手中的花盆跌落在地,发出咣当地一声。
“窦夫人,您回来了。”小英子慌忙伏下去收拾,口中连声道歉:“对不起,奴才一时失手打碎了花盆,求夫人原谅。”
秀珠方才咋一看见他,错以为是小安子,联想起花中下毒的事,一时忍不住跳了上去,这会见他一脸做贼心虚的样子,越怕起了疑:“你心里没鬼,慌什么?这花里莫非藏了毒?”
“秀珠,你胡说什么哪。”窦涟漪不想打草惊蛇,何况哪有这么笨的人,同样的计谋用两次。
小英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秀珠姐姐,话可不能乱说,小英子若是怀有二心,天打五雷轰。”一边说,一边举手作宣誓状。
哼,越是这样越说明心里有鬼,秀珠终于记起主子的叮嘱了,哼了一声,也不拆穿他,倒是窦涟漪和颜悦色地叮嘱道:“去找只花盆来重新栽上,小心着,别让它死了。”
“是,谢夫人原谅。”小英子感激地当了一些时日的差了,情知这些花是主子的心爱之物,若是换了旁的主子,早责罚上了。
等进了屋子,素云已泡了茶呈上来,笑道:“又是谁惹了秀珠姑奶奶,这么大的火气。”
“正想问问你呢。”素云比秀珠沉稳,心机也多一点,窦涟漪便将事情的来笼去脉说了一遍,捧着茶杯沉吟不定:“依你看,小英子会不会是是存贤堂故意安插过来的?”
“这段日子,奴婢也在暗地里观察,倒是没看出什么异样,小英子倒是时时流露出存蒙夫人相救之意,奴婢看着不像是假意呀?”世上最难看清的便是人心了,素云也拿捏不准。
窦涟漪将茶杯往茶几上一搁:“不猜了,如果我算得不错的话,就在这一两天便会有……”结果两个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听见外面又是咣当一声,好像与方才花盆摔碎的声音一样,接着听见小英子惶急的声音:“你们这是干什么?”
“我们宫刑司做事用得着向你一个奴才通报吗?起开。”
宫刑司?
屋子里的三个人俱是一怔,不明白有什么事,或是谁惊动了这个宫里谈之色变的机构。
正自纳闷着,门帘一掀,看到小英子张开双臂阻拦着一伙人的进入,“你们不能进去,有什么事冲奴才来。”
“小英子,让她们进来。”
宫刑司必是受命而来,谁也挡不住,窦涟漪微敛秀眉,命令道。
“窦夫人,您昨日是不是去过存贤堂?”领头的是一位五大三粗的宫妇,人一走近,便可闻到长年置身刑房沾染上的血腥味。
窦涟漪抗拒地皱了皱眉头,据实相告:“是,昨日……”
“既是去过,那就得罪了。”头领不想听过程,毫不客气地打断她,行动更是一点也不含糊:“给我仔细搜。”
一声令下,手下十余名冲进来,开始翻厢倒柜。
秀珠跳上去阻拦:“住手,谁让你们这么做的?我家主子再不济,好歹也是皇上亲封的夫人,这新月阁也是御赐之所,岂是你们说搜便搜的?”
“皇上的夫人又怎样,方才莹嫔、杨美人人那也搜过了,人家可是二话没说。”头领宫妇斜了秀珠一眼,慢条斯理地一声。
窦涟漪拉住秀珠,亲自上前问道:“我知道宫刑司来,肯定是奉了旨意,只是不知道奉了谁的旨意,还有,宫中到底出了什么大事,竟闹到搜宫的地步?”
“好说,奴婢们寿了皇后的命令而来。”头领在说到皇后时,神情一肃,下一眼却是轻慢地看过来:“至于因何搜宫,皆因为安皇贵妃的碧玉宝簪不见了,这两日凡是到过存贤堂的人都有嫌疑,希望窦夫人配合。”
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
窦涟漪恍然大悟,怪不得昨日安景凉突然邀请自己去她宫里坐坐,如果猜得不错的话,碧玉宝簪马上会被宫刑司的人找到,而自己,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报告,没有。”
“报告,也没有。”
……
结果却有些出人竟料,几位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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