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巧不如手巧。中春上,入夜仍旧凉嗖嗖的,众人围在和暖的篝火旁,饶有兴致的看着九斤作画。
烧焦的炭枝满地都是,捡起根合手的,支起画板随手涂抹。孩子画地随意,寥寥几笔。周围人景的轮廓就勾勒出来。站站坐坐的围绕在篝火旁,很写意。
兰陵饶有兴致的朝九斤跟前挪挪。将画纸从画板上摘下来,对照着景物参看起来。
“像。”说着又挪到九斤作画的位置上环顾四周,“大小远近都精准,是能耐呢。可拜了名师?”
“回殿下,父亲教的。”九斤理所当然的这么认为。毕竟也画了不少时间的各种牲畜骸骨,多少有个功底。“眼下学堂里也教这些,带学的是周医生。”
“哦,”兰陵点点头,立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回头问我,“说起来也是名医了,怎么在幼学里带学?倒像个画师。”
“我不太懂。”说到这里忽然想起周医生前阵反人类的请求,趁着周围几个老杀才感兴趣,趁机会提提。“学术问题,不是我这种俗人能说清地。”说着从兰陵手里接过画纸,递给旁边地李绩,“九斤跟着画了多半年,现在多少能看出个眉眼来。”
李绩端详一阵,点头肯定道:“倒是和以往画作不同。至于怎么个不同法…….”皱眉摇摇头,朝程、梁二位道:“你俩看看,老夫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梁建芳没什么兴趣,附和的看两眼,随口夸奖未来孙女婿有本事,也再无二话。程老爷子认真地走到九斤画画的地方一板一眼的对照,品论道:“本分,娃画的本分。”
“老夫也这么感觉的。”李绩伸手在篝火边上烤烤,凝望前方树林,指问道:“该有一箭之遥。”
老程点头,“若不看实景,单从画里估摸,竟然也是这个远近。这就奇了,九斤竟然把按着实景的远近长短,如实搬到画里。子豪,你杂学旁通的门道多,说说。”
“我……大概是个比例上…..”为难的摊了摊手,咱不懂,又不能当了孩子面胡说。反正除了画猪头,我还会画狗头啥的。把九斤抱了跟前,“给爷爷们细细讲解其中精要。周医生怎么教的,你就怎么说。”
兰陵扑哧一笑,揽了怀里甘蔗凑坐了九斤跟前,顺道朝我小腿上踢了一下。
九斤有说书的基础,讲解不是难题。小手顶着炭笔,对照景物如同木匠掉线一般的动作开始解惑。座谈会一开就没完没了了,对着当世几个巨魔竟不怯场,从容应答各种无理取闹的提问。
“如此的话,若山川路桥也不在话下了?”李绩拣了个炭条学着九斤的模样选取参照物。
“还没教这么些,老师自己也在摸索。”九斤如实告知,并很自豪的讲述了一个父亲勉励自己的小故事;就是一个姓达自芬奇的小孩卖茶鸡蛋求学的故事。
“老夫得见见这个周医生。”李绩一脸认真的与程老爷子对望一眼,“若真合九斤所述,这个周医生说不定能解决军伍上些许难题。”
程老爷子摇摇头,“只他一人也不成,百八十个都远远不够啊!”
“这不是问题。”梁建芳逐渐了解这俩人的想法了,稍微有点亢奋,“若真有必要,教给老夫去办。能半年教出九斤这么个毛孩,老夫就有办法凑足一府的学生给他!索性混个闲差,也好过让那帮老家伙笑话!”
梁建芳自从回京后很不爽。以前千军万马惯了,过不了游手好闲的日子,随时随地的给自己找差事干,很敬业。
兰陵笑嘻嘻瞅瞅我,怀里的甘蔗龇牙朝九斤示威。等几个老帅告退了,兰陵很有技巧的将我留在篝火旁,让人在篝火旁温暖的干草上铺垫下,给俩睡的迷糊的孩子放上去。
“高兴不?”兰陵提了酒壶满上,举杯朝我酒盅上一碰,“都走空了,孩子也睡着了,就你我二人守了旺火,总是该喝几杯的。”
“高兴个屁,”一饮而尽,大声咂咂嘴,空杯子伸过去,英武道:“满上!”
兰陵不齿的白我一眼,“吃吃喝喝的,我在跟前伺候上,你还到来劲了。”
“那是!”龇牙撇嘴,豪言道:“当娘的昏庸无道,自该当爹的出面维持大局!明日往后,且看为夫教子!”
“教什么?”
“骑射!”
“郎君好手段!妾身即刻传周神医军前待令。”
“意欲何为?”
“与尔等父子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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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事之秋,《唐男》翻开了新的一页。
^_^其实啊,顺不顺的,老多就打今起,一气将《唐男》更完。不理会简体书发行进度,先保证电子版再不断档。
没个说道。自宫不自宫的,关键辟邪剑法太过玄奥。练着练着,像老多这等懒散之人,下不了太多力气;自知剑法难以大成,只好再嫁接上,出来晃荡。
^_^伸手不打笑脸人,大伙息怒息怒,且听老多讲俩笑话松松气氛,咱回头算账不迟。
第一个笑话。《唐男》这等三极力作也出版了。三极是级别,老多厚脸皮拉关系才朝上凑了两级,本来排五级;都自己人知道也就算了,传出去蛮丢人的。力作咱就当仁不让了,费了老力气写的,是吧?
第二个笑话。出版了俩月多,老多还是从起点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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