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差过大,我有点缓不过神来,等甘蔗一切到位才喊了奶妈抱走。兰陵这才发现我胸前已经半干了,弯腰细细打量许久才扶了腰笑道:“明明就是吐蕃嘛!”
“吐蕃?”低头看了看胸前的图案,别说,真像!臭小子有当军事家的天赋,不过话说回来,我真的很喜欢兰陵刚刚的模样,一闪即逝地幻象给我心里铭刻了难以磨灭的印象。“挺好,挺好。”
“什么挺好?”兰陵七手八脚给我长衫剥下来扔外面浆洗。“还好,带尿臊味回去你家夫人能给我活剥了。”
“我说刚刚,”围了个毛毯回忆兰陵刚刚的模样,“刚刚你挺好。”
“好什么,”兰陵笑了摆摆手。“一把年纪起的怪念头,幸好笃娃尿了,要不真能恶心一夜。快忘了吧,怪渗人的。”
“哦。”无奈的躺了榻上,不甘心的自言自语道:“有什么不好,刚才很好看,明明有小性子的时候,非得把自己作地很大气。”
“作?”兰陵笑了,“我本就大气。”
“就因为你比我年纪大?”
兰陵点点头,“还是当娘的人,不是当闺女的时候了。”
不敢确定兰陵当闺女的时候有没有刚刚这种神情。我也是头次在她身上见到,可能和女性哺乳期脑垂体分泌有关系吧。失望的抬了抬胳膊,不做声。
“夫君若喜欢的话,那妾身再作下又何妨?”兰陵笑着朝我摇了摇,“可假的您未必爱看,还是说说今跑来找我的事吧。”
“没事我就不能来?”
“能,您没事也不少来。可妾身一眼就能看出其中不同。”兰陵踢了鞋盘腿坐我身边,“没事来地时候啊。总是提点东西。给我的,给笃娃的。一脸回自己家的样子,气比我都长,抱了我娘俩喜欢不得了,”说着自己也笑了,“那容得妾身有时间扮闺女,跟了后面回话还来不及呢。”
“棉花的事情,明年还得杀价。”算了,直说吧。本来已经不想说了,可和兰陵在一起总和透明地一样,什么都瞒不过。
“工部上说了么?”
“恩。我家规模小,这事得先看你两家脸色,最好你派人再去工部说一遍。”这种话我说的习惯了,王家在其中一定要扮演弱势的角色,就算经营状况比两家好也要低调。
“这才是做作,”兰陵不屑龇龇牙,拉我个胳膊拿捏起来,“王家看脸色真成笑话了。明明是工部作坊先派人来找你家谈,他们顶不住才是真的。我看看,”兰陵扭身朝案几上翻了翻,“陇右明年怕得有一百七十万亩地棉田,加上一百万亩粮田,说来是该把价钱朝下走一走了。”
近些年陇右耕种面积程几何状猛增,劳力上的缺口越来越大,但随了东西两线战事偃旗息鼓,获得大批廉价劳动力的机会日益减少,当年一头牛能换三壮劳力,现在价钱已经接近等值,依旧供不应求。贩卖奴隶已经有成为支柱产业的趋势,朝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地方上为了敛税给各路人口贩子大开绿灯,为了暴利,人贩们绞尽脑汁的拓展货源,足迹遍布大唐周边各个国家和部族。
陇右的一些大部族觉得有利可图,一面向朝廷要求获得自己的耕地,一面又联合起来朝域外劫掠财物人口,连国内许多得不到唐帝国认可的部族也成为攻击目标,西起蒙池、大月氏,东至新罗鸡林洲,武装奴隶贩子无所不到,成为周边邻居地梦魇。
“关键是劳力,只要劳力能供上,价钱就好和那帮地主老财谈,”现在出关种地的人最头疼就是找不到足够的劳动力,看了别家日进斗金的收益已经快把自个逼疯,若不趁棉花还有价钱赶紧种上,往后收益越来越少就对不起家里了。都抱了这个念头,都用尽全力四处购买劳力,以前还分等级,朝鲜半岛来的贵些,西域、吐蕃来的贱点。如今只要是人模样都是抢手货,不管种族。
兰陵笑了,“还打什么,就陇右那帮贩人的就够了,前些天还听他们抱怨,瀚海(蒙古草原)真成了瀚海,人渣子都找不到。过于放任了,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东突厥那帮流寇也趁机两边做生意,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是啊,该整肃一下劳务市场了,现在变了一家种地八家发愁的局面。可朝廷迫切对靺鞨用兵,极力在陇右提高棉花种植面积,有根基地部族一边种地一边贩人,没根基地部族遭殃灭族被贩来贩去,弄到天怒人怨可不好收拾。
朝廷得出面保护境内的小部族。不能搞到最后逼地他们联合起来造反闹事。只要愿意顺服的部族,不论族群大小,就马上分派土地让他们拓荒,打散最好,以家庭为单位分发土地。通过缩小利益范围的手段来逐步分解族群的凝聚力,进一步达到兰陵以豢养为目的的陇右拓荒运动。
“打散?”兰陵摇摇头,“不容易。和咱们不同,草原、荒漠上地人从部族分离出去只能等死了。他们就是靠了群聚在一起才能活命。”
那是,一个是当地恶劣的生存条件,再就是对外族的不信任造成的。首先不信任唐帝国能像保护大唐子民一样保护自己,二来游走放牧的生活造成了这样的生活习惯。但这一切可以改变,新的生活方式和唐帝国对他们的认同能逐渐改变这些人地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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