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明年千十亩,王家几百亩,也就算是把长安垄断了,看来农副产品的再加工创收才是出路,不能被几亩薄田上地出产禁锢了思维,多一个环节就多一层利润。
得有个初步的提议了。不为了王家,纯粹是发自内心,远远田陇里操劳的农户,由关中开始,逐步的良性扩展开来,受益的不是几个人,几个利益集团,而是整个唐帝国。怎么说我也是唐帝国子民。国家没有亏待过王家,虽然我常常还沾国家政府点小便宜,可打心底里还是期望祖国繁荣富强,长久兴盛下去。
有变化,不禁自嘲的笑了笑。自己竟然逐渐变的高尚起来,不可思议的化学效应,生长在红旗下地人回到了落后的年代却感觉有种高尚的情操在内心里滋生,无论是道德观还是世界观逐渐变的清晰起来。丝丝分扣,有序可循。
看来简单不一定是错,谁都希望付出能得到满意的回报,国家越强盛、越繁荣,得到回报就越高,日子过的就越满意,对国家的归属感、对政府的信任感就越强,由内至外地自豪感让眼前的一切都变的开朗起来。
这是个良性循环。不用自卑到愤世嫉俗的活着,早就忘了曾经手里拿了日货还愤慨的去抵制日货地心情,也不用因为新闻联播上为偷渡到某某发达国家而在海轮上活活捂死多少名国民的事而伤心;至于谁家炸了唐帝国大使馆的行径嘛,不用百姓去游行,历史上被扣了懦弱无能帽子的李治陛下会很有礼貌地将肇事国家从地图里划掉,在历史里湮没,连国家带子民将不复存在。
很宽松的生活环境,如今我才体会到内宽外厉的领导人对国家带来的好处。以前说话很谨慎。生怕被和电视剧里一样被抄家灭门,这全是假象。这个年代你可以大肆在朱雀大街上发泄对政府的不满。只要你说的合理,地方上会客客气气的将你的言论详细纪录下来,即便是得不到改善,但心里舒服。宽松地舆论环境对政府公务人员起到的监督作用是不可忽视的。
“修条路吧?”想着想着就觉得为国家做点贡献是必须的,心血来潮时候就难免有点冲动,指了远处村落间相互连接的坑洼小路,“修宽敞,大伙走的方便。”
颖迷茫的看我指的方向,“不是咱庄子地地界啊,修什么地方?”
“就那边,咱庄子连出去地路,不能光顾了自己,要造福万众。”太伟大了,说这话的语调都不一样,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地觉悟,后悔没个录音机录下来。
“哦,”颖伸手朝我额头探了探,“没发热啊,怎么说胡话呢?”
“看,偶尔热心一次都不配合下,弄的我心里激情顿减,”摊摊手,不满的斜了颖一眼,“自私自利。”
颖抿嘴笑了,“修啊,没说不叫您修。问了官上没?自家庄子里爱怎么修都行,可要修出个一二三出来,朝廷可没把公路放到私家手里的道理,大罪。”
“那算了,”太严格,本来还想计划个小工程队包朝廷个工程干,这么看来没什么希望。起身拍了拍,领了夫人打道回府。
最近有了荸荠,家里的木耳消耗实在有点大,荸荠木耳肉片成了王家菜谱上一道名菜,进门就看见照壁后的小园子里管家和账房俩在石桌上小酌,不用朝跟前走就能闻出来。最近忙,老哥俩难得在傍晚喝上一盅,颖笑笑拉我绕了南廊朝后宅走,避免打搅俩老人手的兴致。
“说起来不容易呢,”颖伸手摘了条伸进走廊的望春花,“也就是季节上的东西,平时百姓家难沾个甜味的,若这荸荠一年四季都能收就好了。岔开季节卖,不用挤到一堆下市,四季都是好价钱。”
这是学问,凭借现在的条件还达不到这水平,不过颖的思维方式已经很超前了,“没办法吧?”
“酒呢?”正好有下人搬了坛酒从旁边回廊上过去,颖朝那边指了指,“酒坛子装起来,口封严实了成不成。脏东西又跑不进去。”
酒类封存都很讲究,尤其是好酒封存的工艺及其烦琐,一层厚黄纸包了坛子口,化成水的蜡整个浇在上面形成一层薄薄的蜡膜将坛口裹起来,再用上了草筋的黄泥糊住,如今有了石灰,将熟灰酱子厚厚抹上一层才作罢。
不知道同样封存荸荠有没有用处,弄几坛子清水马蹄也不错嘛。反正程家多地是,可以试试。
一大车拉来了,洗干净去皮,清水里撒一点点盐浸泡一天出粉,专门挑选挂了釉子的大肚坛,大锅里煮了给几个坛子消毒,稍微撒点白酒将坛口擦拭一遍,然后白花花的荸荠下滚水里捞一下放置在坛子里。紧接着温度适宜的开水倒进去,按了封存酒类的技术摆弄好,搬地窖里藏着。
记得后世罐头的储存罐头的保值期一般是十二个月,可这年头没防腐剂,能支撑半年就算成功了。不敢奢求半年,按老四的说法,三个月里不坏地话,虽然比不上冬日里鲜菜那么身价百倍。往大酒楼里一送就是鲜果子五倍的价钱,就算往后荸荠一文不值了,坛子里的都能卖个好价。
这是个办法,如果可行,果子也能按部就班的弄,罐头嘛,咱这是高档货,旁人没见过的全是高档货。属于农副产品的深加工。
得把过程详细的纪录下来,分时间段,每段时间开一坛来检查罐头质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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