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一十,十五二十。数学是个神奇的学科,零到九的十个基准符号中间赋予各种运算方式,得下来的数字有点……
“可能算错了,我重来一遍。”得数有点大,要知道我是个粗心大意的家伙,可能是哪出现了问题。我是正经的生意人,不参与毒品、军火类的违法交易,所以收益和投资之间差距过于离谱的话,一般来说都是误算。
“慢慢算,不着急。”兰陵朝门外看了看日头,笑道:“还早,算一黑也由您。”
身为一个数学家,算这种单一的加减乘除有点大材小用,不过我喜欢。很明显,伴随了船队一去一回的往返航行期间进行了两次买卖过程;去的时候满载了丝绸、玉器、花露水、纸张等中土大唐的特产物资,很紧俏,很抢手。回来的时候带了大批的宝石、犀牛角、香料、黄金…依旧很紧俏,很抢手。
化外野人很少见这么神奇的商品,无论哪一样都能让那帮野猴子变的无理智痴狂。这不是我形容的,是中土航海家返回祖国时的感叹,在华夏璀璨文明照耀下的民众不能理解这世上竟然还有那么落后的生活方式。盛产香料、宝石、象牙、犀牛角、黄金以及种种值钱物件的国度里,大部分百姓竟然过着衣不遮体的日子,甚至有些地区连女性都透皮露肉的满世界乱窜,吃着难以下咽的粗鄙饭食,大堆的百姓拥挤在千奇百怪的破旧房屋里,狭小坑洼的街道上散发着刺鼻的怪味,用航海家的话来描述地话:都不情愿把绸缎卖给他们,穿到身上糟蹋了。
有目击者证明的话,看来是真的了。不过值得欣慰的是那边商贸还是比较发达地,当然比不了唐帝国的商贸行业这么规范。各种不法商贩比比皆是。我们的航海英雄一路上尽和各种各样的奸商做斗争,尽管在交易中有得有失,还是获得了丰厚的回报。一路上种种开销高地惊人,但满载而归的各种奇珍异宝足以让人忽视这微不足道的成本。
“黄金怎么兑换?”
“粗算一下而已,溶制金锭时总还有个消耗,再说成色也不同。我不是已经估出大数了嘛,你直接累计上去就好。”兰陵手里揣摩个大祖母绿对了光线看成色,不想和我多说话。
“哦!”我揉了揉太阳穴。给算盘上的数字一把打散,用力压出肺里浊气,惊天动地的长叹一声,我王老五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啊!紧接着大脑一片空白,软软的瘫在榻上,在随后的小半个时辰里处于半昏迷状态。
还想什么?什么都不想了!漫漫人生路,漫长而苦难的挣扎历程,忽然全部成为历史。一朝拨云见日,我终于可以解脱了,老天有眼啊!
毫不夸张地说,这趟航行是唐帝国建国以来商界里利润最大的贸易。丝绸、纸张这些都是民用品;日常用品而已,随处可见。随处可买,可换回来的都是晶莹夺目硬邦邦的奢侈品,价值难以估算。兰陵三根手指不是三倍也不是三成,是三十倍!
五千贯乘三十是个什么概念?十五万!十五万是个什么概念?可以从高丽用马车运回来十五万个劳力!大约可以编制两个满编军。
“醒醒。”兰陵见我不对劲,抓了我肩膀一阵摇晃,“装啊,再装拿簪子戳了……快动动,别吓我。”
我四肢不听大脑指挥,犹如梦中。可兰陵的声音很真实,肩膀上传来地晃动越来越剧烈,可我还不能肯定这些都是真的。梦呓道:“扎一下。用劲。”
疼,臀部传来的感觉让我舒服的呻吟一声,梦醒了,我可以理直气壮地掐了兰陵脖子要十五万红利了,按住,压紧,掰指头,卸戒指……
“疯了!”兰陵被我压在身下难以动弹。胳膊高高举起试图给手指拳起来。无奈我力气太大,一个掰一个拳。僵持不下。兰陵叫道:“疼!再发疯就恼了!”
“给我!”对这个钻戒早不顺眼了,刚不敢动是因为咱穷,没资格没身份去碰这么高贵的宝石。现在不同了,老子腰缠十五万贯,钻戒是个屁,这世上就没咱买不起的东西,抢过来先套了自个指头上再说!兰陵竟然还敢不就范,敢和我这么有钱的人叫板,喝道:“少动!小心我抽你!”
兰陵僵硬的身躯忽然软了下来,手指也配合的张开了,任凭我将戒指从指头上摘走,拉过个枕头犯病似的笑了起来,一直笑,笑的我有点犹豫是不是给戒指带上。
“开个价,我买!”头回这么底气十足地面对无价之宝,光这话,满世界没几个人敢说。不能被她的笑声吓住,咱有钱,咱是良善之人,看不起打劫的。
兰陵不理我,只管笑,直到笑的发咽,肩膀一耸一耸的需要人工呼吸那种。好不容易给她翻过来,掐了她下巴暂停下来,免得她学牛皋的结局。
“谈生意,你笑啥?”
“还我,”兰陵脸上还挂了浓浓的笑意,无力的伸手朝我要戒指,“快啊,发疯发个没完了。”
“不行,”别说,兰陵地戒指带我手上也合适,兴许有点勒,可心里舒服。“我买,你开价。”
“别闹,要了还有些,不过这个不给你。”兰陵一骨碌爬起来给我手拽过去摘戒指,俩人吭哧半天,完了,这天杀地戒指长指头上,下不来。
很痛苦的过程,一个拽,一个拉,指头磨地通红,可就是从手上下不来,“别拉,断了!”吃疼,缩回手指仔细打量,可怜很,皮都磨破了点。“去弄点香油,拉肿了更弄不下来。箍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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