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终于说动了秦越风,他叹了口气,半晌才道:“好,今晚我带着你去一同商讨御城之事,可是……”说着手一挥,手下人端上来一碗药:“把安胎药喝了,才准去。”
苦味直钻我的鼻子,我不由皱起了眉头,不满道:“不是说好了今儿开始不用喝药了么,堂堂将军说话不作数的?”
秦越风道:“玉倾改了方子,我特意叮嘱过的,说是闻着苦,喝起来不苦的。”
“真的?”我半信半疑,不过秦越风说话倒是一向靠谱的,于是我犹豫着端起碗,憋着气喝了一口。
“噗!”一个没忍住,药水呛到了肺里,我一边疯狂地咳嗽一边翻白眼儿,秦越风似乎一脸震惊,仿佛真的不知道这碗药喝起来比闻起来还苦一万倍。啊对了,秦越风靠谱,可薛玉倾可不是一个靠谱的主儿!简直是个坑逼!
我心中暗自将薛玉倾骂了千百遍,却又想着参加秦越风的军事会议,便忍了这一回,皱着眉忍着苦,把药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干脆利落,没有怨言。
秦越风瞧着我的样子反而笑了,“原也不是一点苦吃不得。”
我撩起袖子抿了一把嘴角残留的药渣,满不在乎道:“这点苦算什么,我小时候砍柴放羊,洗衣盖房,什么没做过,那才是真苦,冬天大雪也只能穿单鞋睡床板,那酸爽,啧啧啧。”
这些事儿都是真的,但我是当玩笑话讲的,秦越风听了,一脸心疼的表情,把我抱紧了,道:“以后,决不让孩子和你再过一天苦日子。”
我没应声,只是轻笑着点头,勾住秦越风的脖子,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他的耳垂,秦越风的耳垂大而厚,很有福相,手感也很棒,我没事儿就喜欢捏在手里把玩,可偏偏耳垂又是秦越风尤其敏感的位置,所以每次把玩的结果都是他兴奋,我疲惫。
“别闹,待会还有事。”秦越风深深地呼吸了一口,似乎在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噗嗤笑出来,嘲笑道:“风雀帝国明日头条:镇远将军自制力难敌耳垂,深陷其中难自拔。你说百姓会不会笑话你~”
关于‘头条’的事情我曾经跟秦越风连说带比划的描述过,他当时听完觉得很有趣,敲打着我的脑袋嗔怪说我脑袋里净想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我是镇远将军,谁敢笑话我。”秦越风的声音变得温柔起来,这是他兴奋的前兆,当他的声音低沉下去的时候,就一定要做些什么了。
于是我适时地从他怀里跳了出来,不给他进一步行动的机会。
秦越风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失落,他啧了一声,不满道:“撩了就走,真是大胆。”
“我大胆,你敢不敢让我上战场?”我挑眉。
“这件事免谈。”秦越风脸色冷了下去,像是有点不高兴,我见状,识趣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再说下去,只怕他军事会议也不带我了,那可不成。
到了晚上,我随着秦越风到了周府的前厅,一进门,便看到一个精瘦的老头子,头发和胡子都是斑白,可是眉目清明,不失威严,想必这就是周烈城主了,站在一旁的几个人,一个是秦越风的副将司马阳,他看上去有些萎靡,想必因为战事吃紧,他忙坏了,胡子拉碴的。他旁边站着风度翩翩的薛玉倾,天杀的大夫,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被他发现了,拿一把折扇做遮挡冲着我做鬼脸,把我气得半死。
江义堂和绫月还没来,在场的都是意料中的人,不过倒是有一个例外,瑞青也在这里,他看见我,拿表情冲我打了个招呼,我眨眨眼睛回应他,想不通他怎么会在这里。
秦越风跟周烈相见寒暄,原本周烈算是秦越风的下级,可是辈分和交情在那摆着,便平常地相互问了好。
周烈见了我,问道:“这位是?”
我站在秦越风身后两步远,这是朝廷规定的奴才跟随主子时候的标准距离,这真不是我胡言乱语,朝廷嘛,有时候就是喜欢规定一些奇怪的东西来彰显自身阶级的高贵。
“这是明秀,是侄儿的心腹。”秦越风道:“明秀,见过周城主。”
“属下朴明秀,叩见周城主。”我行了大礼,对待周烈这种老臣,礼数周全总是没错。
周烈看也没看我,只道:“今日要商议要紧的军事,可这下等兵倒是一个接着一个。”
这话说得刺耳,我的余光看到不远处的角落里也跪下了一个人,想必是瑞青。
我原本不在意这身份高低,可也不会忍受无端受辱,我沉默了一下,歪头瞧了一眼秦越风,他没动,也没有任何反应,便自己说道:“周城主说得不错,这原是大人们商讨要事的地方,属下不便在此,可方才属下一路走进来,并没有人阻拦属下,想必非常时期也需要非常对策,这上等兵和下等兵是人分出来的,战机不懂得区分。”
我这话说得看似含蓄,其实带刺儿,周烈这种老江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他不光听出来了,而且估计还给气着了,可是我是秦越风带来的人,说了这番话,秦越风要是不说什么,那周烈就更没法说什么了,果然,秦越风好像没有听到我说的话,睁着大眼睛好仿佛在神游一般,特别无辜。这是当然的,刚才他就没帮我,现在他要是还不跟我站在一边儿,那我俩就友尽!
周烈冷着脸道一声:“起来吧。”便径自转身坐下,秦越风也落了座,我没有跟着秦越风,而是走到瑞青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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