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有些是无偿帮忙的,教堂里管吃管住,有些是像刘晓梅这样拿着微薄的工资,以此讨生活的。
因为不是什么管理严格的地方,见我找来了,刘晓梅让其他幼师帮着带了下课,就跟我出了走廊,问我,“你找我有事?”
“你在这里工作,住哪儿?”我看似无意的瞅瞅四周,问了句。
闻言,刘晓梅指了指教堂的后边儿,说,“我和孩子们住,那边有集体宿舍。”
“……”我朝那边看看,就问她,“那能带我去看看么?”
刘晓梅的表情看上去有些为难,但见我一脸诚恳的样子,似乎是看我来找她,也不想跟我闹翻了,还是点了点头。
刘晓梅说的宿舍,和我想象的不大一样,房间里面是摆满了上下铺,虽然收拾的很整洁,但十分拥挤,大概是怕孩子认错了床,那些床铺的床头,甚至还标着不同的名字。
很快我就找到了刘晓梅的床,她就睡在靠近门口的位置。
“离门口那么近,晚上睡觉不会受风么?”我随口问了句,不等刘晓梅应声,便说,“我最近可能就是受风了,睡觉的时候,总觉得身上针扎似的疼。”
“不……不会啊。”刘晓梅抬眼看着我,抽了抽嘴角。
这时院子里忽然有人喊刘晓梅过去,她站在原地支吾了片刻似乎是不想走,但对方催的急,最后只能让我在这等着,说不要动屋里的东西,就急匆匆的走了。
她前脚走了,我后脚就在她床上翻出了个布娃娃。
这娃娃也就比巴掌大点儿,身上画着符咒,背后还贴了我的名字,和几根头发,这娃娃看上去有点儿恐怖。
那圆球似的脑袋上是没有五官的,却在眼睛的位置扎着两颗大头钉。
身上也是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针,尤其是心口的位置。
我拿着那娃娃,愣了一会儿,还是有些无法相信,这事真的会是刘晓梅做的,先不说她是从哪儿学了这邪门的巫术,就我所了解的刘晓梅,她并不是这种恶毒的性子。
我正拿着那娃娃出神,刘晓梅就急匆匆的跑了回来,冲进屋看到我已经发现了那个造型恐怖的娃娃,她那脸刷的一下就僵住了。
“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刘晓梅急迫的说了句。
我就跟择刺儿似的,往下边儿拔着那些针,问她,“这术法是谁教你的?”
“没…没人教。”刘晓梅紧张的绞着衣角,回了句。
“你不说是吗?”我瞬间就黑了脸,问她,“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这巫术差点儿要了我的命?”
“不会的,会长说这个是害不死人的,只会让你吃些苦头而已。”刘晓梅一阵摇头。
“会长?”我诧异了句。
闻言,刘晓梅紧张的后退了两步,似乎是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刘晓梅不肯说实话,我又不能像对待别人一样,跟她动粗逼问,只得威胁说,“如果你执意不肯说,那以后我们还是别联系了,我会搬走的。”
说着,我把那娃娃又放回了床上,转身就要走。
刘晓梅一愣,赶忙说,“你别走,我说,我都说。”
于是,我停住了脚步。
据刘晓梅说,这个会长,她也没见过,但是几天前,忽然有人来找她,说是慈善基金会的会长要跟她通话。
就是那个电话之后,刘晓梅得知我来到了省城,她说那个会长一副神通广大的样子,什么都知道,还说愿意帮她和我见面。
再后来就有了房屋招租的事。
就连这巫术也是那个会长教她的,不过她们只在电话里通过话,并没有见过面。
刘晓梅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愣了下,因为房屋招租的事,并不是刘晓梅找的我,而是我自己主动找上门的。
至于我为什么会主动找上门,是因为吴思思。
当时在网吧里,是吴思思帮我挑了这个一室一厅的房子。
难不成那丫头也和那个‘会长’有关系?
见我发愣,刘晓梅又说,“这巫术我以后不会用了,我真的不知道它是管用的,原以为那会长只是跟我开玩笑,我也只是拿来撒气的。”
“你说的慈善基金会的会长,是修改这个教堂的人?”我岔开话题,追问了句。
刘晓梅点了点头,说,“她自己是这么说的,但是没人知道这教堂是谁盖的。”
刘晓梅似乎真的不知情的样子,不过我心里却有了几分底。
要说这省城有名的慈善家,那是屈指可数的,其中我认识的却只有一个,杜夫人。
说到底,那个女人果然还是有问题。
这件事,我让刘晓梅保密,假装我还不知道的样子,下午我原想再去会会那个女人,这次让苏何因帮我探下底。
可中午杜亮就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是和那歌舞厅的经理约好了,让我过去拿劳务费。
我琢磨着跑一趟,正好让这小子带我去他家,就没拒绝。
那个有点破旧的歌舞厅,在白天是没什么生意的,舞厅的经理是个年轻人,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不过,让我意外的是,这个人竟然认识我。
刚一见面的时候,这经理看我的表情就有些奇怪,给我点钱的时候,就随口问了问我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这问来问去,那经理的脸色是越发难看了,那眼神一个劲儿的在我身上溜溜。
我这本来就不是个正常人,当我意识到不对劲儿的时候,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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