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为了什么,毕竟这胡三爷没少帮了我的忙,就算我表现的很冷淡,但也还是很关心这老狐狸的。
白老听我问这个,顿时傻了一下,然后难以置信的问我,“他在狐狸洞渡劫,你把他自己搁那儿,就上我这儿来了?”
“呃,我这不是撞上独眼了么?我怕他跟我回狐狸洞,”我悻悻的解释了句,心里也是觉得这种关键时候,把胡三爷扔在狐狸洞不管,似乎很是不妥,但末了还是嘴硬的补充了句,“楚惊风还在狐狸洞守着,应该没事。”
“不是,你这小兄弟,是不是缺陷眼儿?那独眼跟胡玉璃又没仇,有啥好怕的?你知不知道胡玲珑是怎么死的?你让楚惊风在那儿守着?你嫌那混小子活太长了是不是?”老白狐脑门儿冒汗的说着,就急匆匆的朝远处走了过去。
“我看楚惊风和胡三爷的关系好像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我紧追两步,知道这老白狐是要去蓬壶川的狐狸洞,想让他带我和野小子一块儿回去。
但是,老头儿却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急吼吼的说,“别跟着了,老夫得去看看,你给盯着点儿那丹炉,可别让独眼给我连锅端了……”
老白狐急的声音发颤,摆了两下手,脚下步子加快,虚晃两下便化做一只毛茸茸的大白狐猛冲出去,眨眼就不见了。
这老头子,怕不是老糊涂了,那胡三爷用寒冰诀渡劫,就是楚惊风想对他不利,那也是破不开冰封的。
我再想阻拦,却是已晚,在这石子儿路上四处看看,觉得无趣,只得又回了老白狐的小院儿。
心里也是奇怪老白狐说的丹炉,我便到这三间木屋左侧那间看了看。
这屋里都是铺了铁皮的,从地板,墙板,到房顶,都是老厚的一层铁皮,而且这屋子连个窗户都没有,不过,这门口却没装着门板,只挂了个破旧的布帘儿。
房间的正中央,是个一人多高的大铁炉,此时那炉子里似乎是燃着火的,因为我一进屋就感到了灼面的热气。
铁是导热的,我站在门口都考得难受,也就打消了打开那炉子看看的想法,转身正要出屋,却一巴掌不拉在了独眼的脸上。
“你在看什么?”独眼不在意的扶扶脸上那面具,问我。
“没什么,就是好奇这屋里是啥,随便看看。”我抽抽嘴角,挤着独眼就出了屋。
“这屋里是丹炉,这个大铁炉可是那老家伙的命根子,你这人鬼鬼祟祟的,可别动歪心思。”独眼一本正经的警告了我一句。
我这个蛋疼,心说有没有搞错?那老白狐提防的是你,好吗?
然而,独眼警告完,似乎也没有要进那屋里去看看的意思,转身去了院儿里。
我瞅他出去了,也没去追,到茶桌旁坐下,收敛神识,便到灵府之中巡视了一圈儿,毕竟这灵府看着一副太平仙境的样子,可也不能忽视了那股蛰伏的煞气。
顺着灵府之中的黑水河,我一路逆流而上,查看着岸边的情况,见那些灵气所化的花花草草,泥土山石并未受其污染,便想离开这灵府了。
可就在这时,我忽听那河流不远处的林子里传来了一阵吵闹之声。
听上去像是一男一女在争吵。
娘的,女的也就算了,有可能是苏何因,这男的是谁?这是‘我’的灵府没错吧?
我瞬间皱眉,寻声一路找过去,穿过茂密的丛林,便见这是灵府之中的一片湖泊。
不过奇怪的是,在这个大小溪流都是黑色的灵府里,这片平静无波的湖泊竟然是清亮的。
一汪纯净的湖水犹如透亮的玻璃,我站在湖边能一眼看清湖底的每一个石子,每一根水草,却没见这湖里有鱼儿。
我瞅着脚边清澈的湖水忽然有些走神儿,因为我之前并没有见过这样一片湖泊。
这里是我的灵府,有什么没有什么,我自然是最清楚的。
这个湖泊在之前肯定是不存在的。
我心里奇怪,却听那一男一女的吵闹声就是从我前方传来的。
寻声,我下意识的略微抬了下头,因为角度的问题,整个平静的湖面望出去,在我看来就像一面镜子。
本该映着蔚蓝的天空,朵朵白云,可此时,那湖面儿却没有这些,除了黑漆漆的岩壁,便是两个人影。
也正是看到这人影的时候,我才意识到,那个说话的男声,是胡玉璃的声音。
这湖面儿照出的画面,似乎是在个潮湿的山洞里。
这个山洞看上去并不是蓬壶川的狐狸洞,胡玉璃身上还穿着藏蓝色的道袍,束着发鬓,看上去是个道士模样。
而另一人,是个穿着露肩长裙的窈窕女子,那火红的纱裙拖在地上,长是挺长的,可上边儿露的有点儿多啊,整个后背都露着呢,在往下扒拉一点儿,那狐狸尾巴都出来了。
穿着红袍的胡仙,我只见过胡琉玉,虽然那狐女是上赶着胡三爷,要跟老狐狸生小崽子,可那女人至少穿衣打扮是正常的,也没跟这女子似的,穿成这样儿……
我不禁汗然,正琢磨着这副不正经的样儿,没准儿是胡三爷哪个相好的,就听胡玉璃呵斥了女子的名字,玲珑。
所以这兄妹俩十分不正经的衣着品味,是遗传吗?这绝对是家风不正……
没错,这个衣着古朴却很暴露的窈窕女子,就是胡玲珑。
胡悦的亲娘,楚惊风的妻子。
不过,胡玲珑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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