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也是事实,本来就是这么回事儿。
但是,姜山听我说完,却没追究那大金蛇的事,而是问我把棺材的东西弄哪儿去了。
他说的是那些金疙瘩?我琢磨着也不是啥重要物件儿,就说让李千五给拿到县城给卖了。
一听这话,小老舅又是皱紧了眉头。
我问他咋了,他却说没啥,转身就要走。
我赶紧追了两步,就问这小老舅,说牙儿山是不是真有金矿。
姜山却是头也不回的说没有。
不知为啥,虽然他看都没看我一眼,我却觉得他说的是真的。
可那些金疙瘩又是哪里来的?
我脑子里还想着那些金疙瘩的出处,一时间有些发懵,完全没意识到,那些金疙瘩流入市井,给牙儿山带来了怎样的麻烦。
从南山回到矿场,我到矿洞里把那大驴蹄子捡了回来,出来之后,却没瞅着那工头,找人一问才知道,这工头也被那活尸给咬了。
因为我说让他把那些被咬的都关起来,他就把自己和几个被咬的矿工都关到了宿舍里。
这些外地打工的,在这矿上一待就是一整年,所以这矿场外边儿也盖了宿舍,就是那种不值钱的土胚房,老长一溜,里边儿都是大通铺。
听我要找工头,那人就把我给带到了关着那些人的宿舍门口儿,这些人倒是听话,一个个老老实实的在屋里待着,还把门给挂了锁。
我往那屋里瞅了两眼,那工头看我回来了,赶紧端着那大茶缸子就凑到了门口,隔着门板,问我有没有把那个要饭的疯婆子抓住。
我瞅了瞅他手里那茶缸子,捏住鼻子,就问这工头,哪里被咬了。
工头赶紧把脖子歪了歪,给我看他那后脖颈。
那脖子上确实是被啃了个口子,这时,屋里那些人也都凑到了门口,七嘴八舌的,有的说手被咬了,有的说胳膊被挠了,脸被抓了。
我瞅这些人身上真是多多少少都有些伤口,而且这些伤口大部分都是深可见骨啊,这些人也就仗着人多吧,这会儿又是白天,不然在那山魅子手里可没个活头儿了。
见我不说话,那工头顿时紧张了起来,就跟我说那疯婆子长着一口诡异的黑牙,不会有毒吧?
我就问他这伤口是痒还是烧,这工头却是不拉了两下脑袋瓜子,说不痒也不烧,就是丝丝拉拉的疼啊。
那都被咬的皮开肉绽了,能不疼嘛。
我又问了另外几人,确定了真没有其他症状,这才说让他们把那茶缸子里的东西抹到伤口上试试,要是能挺住,那就说明没事儿,上点儿药就能好。
闻言,这工头很是为难的瞅了瞅那茶缸子里的黄尿汤子,就问我,那要是挺不住呢?
我笑了笑没说话,说让他先试试再说。
这工头拿着茶缸子照量了半天,也还是犯怵,最后就让俩矿工试了试。
瞅这俩人没啥反应,我就开锁把这些人放了出来,工头赶紧把我拽到一边儿,就问我有没有抓住那疯婆子,还有跟在疯婆子后边儿那个黑不溜秋的东西是个啥。
我就跟他说,那是矿里的棺材起尸了,之前那怪音儿就是这尸体发出的,不过,这会儿已经没事儿了,虽然我没抓住这俩玩意儿,但它们也不会再回来了。
这工头看我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也没怀疑,捂着个血赤呼喇的脖子,又给我拿了点儿钱。
我也没客气,收了钱,还劝这工头,说那矿里的棺材并不是啥好玩意儿,最好还是别挖了。
可这工头却说他也是受雇于人,这东家要挖,他不挖,也会有别人挖。
看他不听我的,我也就没再多话,中午就回了大梁村,原以为这事儿就过去了,可这天晚上,那工头开着车就找我家里来了。
当时都后半夜了,我和李千五也早就睡了,硬是被这咣咣的砸门声给吵醒的。
我穿了衣服,出去开门,一见这工头,我就知道出事了。
这人连衣服都没穿,下边儿套着个大棉裤,光着膀子就开车过来,见着我,二话不说,就先把我这衣领子揪在了手里,是唾沫横飞的骂我是活够了,连他的钱都敢骗。
我看他手上都是血,问他出了啥事儿,这工头还说我装傻,没本事还搁这儿跟他充大半儿蒜,今个儿非让我偿命不可。
一听他这话头子,我就猜着那矿上怕是出了人命,而且这工头出来的急,怕是矿上那事儿还没过去。
于是,我赶紧跟他说,偿命的事儿回头再说,让他先带我去矿上看看,不然会死更多的人。
这工头儿还是觉得我在骗他,但等我回屋拿了帆布兜子回来,依旧是把我给揪上了车,话里话外那意思,今个儿我要是不能把这事儿解决了,就也别想回来了。
这年头儿山里人的手可黑,那矿场又前不着村儿后不着店儿的,他就是真动手弄死几个,那也没谁会追究。
不过,我也没怕,反正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歪。
一路上看着工头急的脑门子都冒汗了,听他骂骂咧咧的,情绪一直非常激愤,我也就没问到底是咋回事儿,反正问了,他也说不出个啥。
到了矿场之后,这工头就把我带到了白天关着那些矿工的宿舍,那屋里关着灯,门儿却大开着。
我还没到门口儿就听那屋里乱糟糟的,夹杂着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
不禁顿住了脚步,就回头问这工头,那屋里有婆娘?
“屁的婆娘!你他娘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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