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的做过什么是指什么?”
......
如果从现在开始,我听你的,都按你说的做,你能保证不靠近我吗?不对,你能保证不非礼我吗?更不对,我在提醒对方吗......
“我现在该怎么做?”我呆呆地问。
“吃饭。”男子说着扭身上了楼。
“喂!”我紧着步子走过去。
“还有事吗?”头上飘来个声音。
“能..给我找双鞋吗?”
我听见对方的脚步声在头顶盘旋着,渐渐没了动静。我仰头往上看,已经看不到人影了。我在楼梯口僵持了几秒,最终选择不跟上去。我蹑手蹑脚地走到落地窗边,说是窗户,但其实是一整面一整面的玻璃墙。
这一层是架起来的。天色虽暗,但我隐约可以看到窗子外半米的距离处还围着一排极低矮的透明桅栏。一株顽皮的虎皮楠依靠在桅栏的倚角处,小巧的枝叶坚挺地散发着静谧的绿意。我还辨出几丛低矮的植物,这其中就有卫矛与角八仙。卫矛修剪成团子状,角八仙都是秃的,现在不是开花的季节。
一轮皎洁的月牙高悬于明镜的夜空,细竹扶排而立,柔润挺直的竹竿直至灰色院墙的墙顶,竹叶覆盖着墙梢。这些都是典型的日式庭院设计。
我辨不出这面墙的方位,只觉得自己有种与世隔绝的挫败感。
相较于室外的怡人之气,这栋大房子的内部构造则是偏欧式的。太阳棕色的红橡木,虽被削成扁圆的扶手与一个个瘦小的爱奥尼克式罗马柱形状,但橡木本身的天然虎纹依然清晰可见。楼梯自上而下,没有见棱见角,每一个转弯都设计成完美的弧度。楼顶的吊灯显然是刚被拆掉不久,吊顶四方那些隐藏在凹槽内的led灯圈正用明亮的光影着正中央的那坨乌压压的圆形痕迹。
我猜想那可能是个巨大的水晶全铜吊灯,层层叠叠,悬挂堆砌着奥地利人造水晶的枫叶水晶切片,又或者是盏披挂着一个个小水晶球的巴洛克风烛台式吊灯。那灯往往长的都像是闪闪发亮的天使,它们挂着华贵的头纱置于最圣洁的云端之上。
整个一楼空旷的像座盲山,随处堆放着还没有拆封的大型搬家纸盒,几个包裹得奇形怪状的高挑物件围绕着一个枪灰色的长条转角沙发。这沙发周身散发着崭新的味道。是整个空间的异类。
“你还傻站在这里干什么?”
我回过身,看见男子就站在我身后,他手上提着个白色的毛巾束口袋。他将那袋子递到我眼前。我木然接过来,袋子上绣着酒店的英文名称,袋子里装着同款毛巾质地拖鞋。
原来有钱人也有从酒店顺拖鞋的习惯。
“想和你男朋友先通个电话么?”男子闷声道,“哦,对了,那个叫派格的人是你男朋友吗?”
“不是!”我回答的斩钉截铁。
他嘴角微微勾起,同时鼻腔里发出“嗤”的声音,“怪不得。”
“你联系上他了吗?”我急切地问道。
“那他是谁?”对方答非所问。
“他..他是我表弟。”我扯了个慌,我不希望对方认为我在丽港没有亲属。
承俊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你说,号码是多少。”
“能不能把我的手机还给我?”
“你的早就没电了。关机了。”
女孩丧着脸说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听筒那头声音嘈杂,音乐声与人声混杂在一起。承俊能感觉到,那个叫派格的人正扯着嗓子说话。承俊也听不清对方到底在说什么,总之就是一大串。他把手机递给站在对面的女孩。女孩很谨慎地瞄了他一眼,她接过电话,转身踱出了几步。女孩把那个装着拖鞋的毛巾袋子套在手腕上。她的背影松松垮垮的,衬衣胡乱地塞在运动短裤的裤腰里,她的腰太细了,短裤裤腰上的抽绳把她扎成了一个双*结,一半白一半黑。承俊很好奇,她是从衣帽间的哪个暗格里翻出了这么条裤子,承俊好像自己都没穿过。
女孩的音频越来越高,她开始变得急躁,像只愠怒的猫。
承俊不知道派格都对她说了什么,也许和跟他讲的差不多。
那个叫派格的人根本不想管她。
女孩转过身,她显然是郁气难消,整张小脸都干巴巴的。她走到承俊跟前把手机递到他面前。“给你。”她眼皮都不抬的说道。她叹了口气,后退几步,解下手腕上的抽带,把拖鞋倒在地上,穿在了脚上。她抬起头,瞄了一眼承俊,她清澈的眼睛里像是立着只土拨鼠。
“他跟你也是这么说的?”
承俊一愣。
“他说我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派格跟你也是这么说的?”
承俊假意思索了一下,他点点头。
“看我回去不手刃了他。”她小声嘀咕着。
承俊看着她,脑海里不由得飘过电影《杀死比尔》,那里边有一些打斗场面安排的还挺趣味的,特别适用于私交密切的朋友与家庭成员之间的心理式意淫泄愤。
“你们住在一起?
“嗯。”女孩没精打采的哼了一声。
承俊看着她,她头发乱糟糟的,又毛茸茸的,像只没修毛的泰迪犬。
“你是在故意扮丑吗?”
“什么意思?”
“你这裤子提的跟国家领导人的一样高。”
这句话像是忽然戳中了女孩的肋骨窝,她立刻挑起眼睛,“我本来不想再说了。因为我都这么被动了。你以为我想穿成这样吗?今天究竟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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