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灵保佑,诚如奶奶所说,两个小时之后我终于可以活动一下身体了,虽然有些酸痛麻木,但总比一直躺在床上的好。
见我下床,奶奶笑眯眯的说道:“行了,既然能下地了,就说明无碍了,你现在跪下给我磕九个头。”
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好乖乖的听话,郑重其事的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
只见奶奶道:“王九张,你此刻起便是马佳氏萨满第743代传人,虽然我是你的奶奶,但同样也是你的师父,从此后,希望你谨慎的使用萨满的技能,更不可以胡作非为,否则神灵们反噬于你,则会牵连到为师。”
“奶奶,用不着这么郑重吧?”我有些疲累的抬头对她说道。
“别废话,你只要说徒儿谨遵师父之命就行。”
“哦,徒儿谨遵师父之命!”
“乖,大宝快起来,地上凉。”奶奶瞬间又恢复到她慈祥的一幕,就仿佛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过不一会,她在自己的柜子里翻找了一圈,拿出一个古老的萨满神鼓以及一面长满铜锈青铜镜来,交在我的手上道:“这是我们马佳氏萨满的家传圣物,都是用了几千年的宝贝,鼓是人皮鼓,至于是谁的皮,主上说是什么酋长的皮,镜是古铜镜,什么时候的,不知道。至于如何使用,我会将它写下来,你一看便知。”
“哦,可我该怎么用阴阳眼看鬼,乾坤眼看事啊?”
“着什么急?我一点一点的教你就是了。”
奶奶此刻也不再去管我,而是去到父亲的书房写起了字。不知道为什么,隐隐约约中感觉到她的白头发突然多出了许多。
可能是识字不多的缘故吧,她竟写了整整三天,才把一本小册子交给了我:“大宝啊,这里面记载的都是如何使用萨满法术的咒语及你天眼的用法,切记,谨慎使用。”
“知道了!”我像小时候那样抱了抱奶奶,将那小册子揣进了兜子里。
我是一个记忆力超好的人,如果想记住书本上的东西,会食不知味的坐在书房里不停的记忆,那十多本《天罡正决》对我来说并不算是难事,为此我付出了几百页a4纸,不停的抄抄写写,直到熟记于胸。
其实最难的还是奶奶的萨满之术,她在给我写的小册子里,第一句话便是:“所有萨满之术都不能用在自己或自己亲人身上,尤其是算命之事。”第二句话更加离谱:“所有乾坤眼所看到的事情,一天最多只能泄露三件事,多一不可。”再往下看我有些心寒了:“因乾坤眼所得财物,无论多少,必须捐出80给寺庙或慈善机构,自己至多只留20。”看到这我的心里似乎长了草一般,心道:算命挣钱天经地义的事,凭什么要捐啊。
但转念一想,奶奶将它写在了开篇之际,自然是有她的道理,于是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默认了这项规矩。
虽然咒语繁多,而且十分的绕嘴,但凭借着天生的好记忆力,还是用了三天将全部咒语全都背会了,这样算下来,一周时间没有出房间的我,此刻应该算得上是一名相师了,也该是出去走走,检验一下自己所学成果的时候了。
看到久违了的阳光,顿时感觉浑身暖洋洋的,赶忙打了个电话,约起了初中时候的同学,现如今他们都做了矿山上的工人,既结了婚也生了子,从普通人的角度来看,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事,也着实让人羡慕。
“九张,啥时候回来的?”曾经关系最好的张立峰突然问道。
我点了点头道:“回来两周了,一直在休息。”
“你可真行,这么久了才出来,今天一定得好好喝点。”
正说话间,董继春、富鑫等人也都到了集合的地点,老友相见,自然少不得嘘寒问暖,见大家都各自安好,也便安下心来。
“大律师,现在在北京混的怎么样啊?”
席间富鑫问起了我的近况,其实说实话真不怎么样,我考上律师的时候才24岁,在所在的律师事务所里算是最年轻的一个,刑名师父曾经说过,律师和医生一样,年龄才是经验的代名词,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刚刚毕业的医生能治得好疑难杂症。而律师这行业更是如此,当事人宁愿找一个老态龙钟的无能之辈,也不会信得着刚拿到职业资格证的小朋友。所以这一年来做实习律师的日子里,真的十分难过,看着别人每日官司不断,而自己则坐在咨询室里为人写起诉书、答辩状,那感觉,真的是自惭形秽。若不是老妈和奶奶时不时的支援着我,恐怕连注册律师证的钱都要交不起了。
“还好,还好,官司还是挺多的。”我收起回忆,随口应付了几句。
他们几个都是结了婚的人,哥们当中也只有我还单着,所以在话题上,他们之间交流起来倒更显得顺畅一些,我渐渐的发现,自己貌似已经成为了局外人。
“老贼,你媳妇怀孕了吧?前几天在街上看到,已经显怀了,几个月了?”董继春问向了张立峰,他打小的外号就叫老贼。
老贼瞪大着眼睛嘿嘿笑道:“六个月了呢,快生了,估计过年前后。”
“男孩女孩?超没超一下?”
老贼摇了摇头道:“没呢,诶呀,无所谓的事,只要是我的种,男孩女孩都一样。”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知道了男孩女孩,我们送礼也有的放矢啊。”
众人嘻嘻哈哈的开始猜测起老贼孩子的性别来,我灵机一动,对老贼道:“我最近刚学会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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