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承浩,你镇定一点”,镭战抓着俞承浩的身体,试图让他镇定一点,“他死了我们和你一样都很心痛,可是,这已经成定局了,你能不能冷静点,还有话对你说”。
镭战看着俞承浩的情绪稳定一点,继续说“在你来这的第二个月,独孤司令……被杀,独孤家办完丧事之后,所有的人就像凭空消失一样,就是那个组织,也在之前全部解散”。
“凶手是谁”,满身的仇恨一定要选择一个发泄的方式,可能不会在乎这个人是谁,但是一定是一个可以让自己爽的对象。
“俞承浩,老头子说”,镭战知道,可以让老头子就这样消失的人,同样也是一个禁忌。
“别告诉我什么老头子说什么,我就想知道,谁他妈的是凶手”,这是俞承浩在这部队第一次感觉到愤怒,感觉到满身的火气无处安放,不算是支柱的精神一瞬间坍塌。
“不能说”,有些事情,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就算现在俞承浩的综合素质还可以,但是还没到可以与‘他’抗衡的地步。
“那我自己去查”。
“俞承浩,纸老虎”,镭战抓住俞承浩的手臂。
“兽头,有些事情是不能就这样过去的”,俞承浩挣脱开,不管怎样,杀父之仇是不共戴天的。
“哎哎,叶猴,你说纸老虎和兽头这是怎么了,好像有争执”,于泽华对叶子说,还这是好奇一向老实的纸老虎俞承浩,怎么就和兽头发生争执了,而且看起来好像还是不小。
“熊猴,你八卦的能力是不是比战斗力强很多?”要不是对这个于泽华了解的太多,真是认为他这个烂石头占了一个好茅坑。
“确切的来说,熊猴的八卦能力是综合能力中,最重要的一项技能,完全可以强爆了的”,河狸把自己的宝贝枪每一个零件都擦拭干净,重新安放回去。
“不知道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像个女人一样,唧唧歪歪的”,野牛张蛮就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在山丘里竟然会有这样的人,整天除了八卦之外,没什么别的事情,要么就是和老班长们一起鬼混。
“说什么呢,谁说我是歪歪的,我明明是直的啊,要不要给你们看看”,熊猴开玩笑说。
“别,别,这里人太多”,白彦斌说,“要不要用我的刀试试啊”。
“别闹了,抓紧训练,还有几组训练没有完成呢”,蜂猴看了一眼训练场,虽然不知道兽头为什么和纸老虎发生冲突,但是以纸老虎的性格来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在这两年里,俞承浩从来没有感觉自己的生活有什么不如意的,训练再苦,再艰难,都可以熬过去,只是因为这里的每一寸土地上都有父亲曾近的汗水。从现在开始就要让那些人尝尝痛苦的的滋味,让他们知道,这一时刻是自己等了很久的时刻了,不管什么军事法庭还是什么道理lún_lǐ,都让他见鬼去吧,从现在开始,自己最大。
“俞承浩,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我们都会一直站在你身边的,就算是不能解决,也可以和你一起承担,现在这个时候才更需要冷静……”,侯啸天看到气冲冲回到宿舍的俞承浩,也赶紧跟着回到宿舍,发现俞承浩正在收拾背包,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从俞承浩的反应来看应该不小。
“别拦着我,现在的事情,你,你们任何一个人都解决不了”,这两年和他们的相处,让俞承浩学到不少东西,但是这不代表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可以参与到自己的生活中来,尤其是对于父亲的这件事。
“俞承浩,有什么事情到你非要收拾背囊的地步,你是打算出山丘?”迟天龙看出俞承浩下一步的方向,“你知道,对于山丘这个组织来说,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即使是死亡,我们也会义无反顾的向前走”。
俞承浩停下收拾的手,回头看向屋里的战友,是啊,不管是谁,在这山丘存在一天,就一天的身不由己,就是一天的拿命换别人的安全,当初自己来的时候,不就是因为父亲是这样的一个存在吗,可是现在……
“是啊,纸老虎,我们当中最有潜力打败兽头的就是你,你现在走了,我们岂不是永远都翻不了身了”,于泽华站在门口的位置说。
“俞承浩,兽头叫你”,野狼突然出现在于泽华的身后。
“俞承浩,去吧,这个就先暂时放下”,侯啸天扳过俞承浩的身体,推向门口,看着野狼眼里的无奈,知道,这件事,可能会影响俞承浩以后,只是一念佛一念魔啊。
“纸老虎这是怎么了,这两年多都没红过脸,怎么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熊猴于泽华无论什么时候都改不掉八卦的癖好。
“不是他老子被人杀了就行,其他的都不是大事”,张蛮这么一句话,让侯啸天陷入沉思,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脑袋里一闪而过,是什么呢,或许真的和俞承浩的事情有过,至少是和他现在的愤怒有关。
“你们听说过那个人吗?”侯啸天突然看着屋里的人说,那个被称为禁忌的人。
“那个人?就是一直神秘的不知道名字的那个榜上人?”熊猴说,在山丘里于泽华知道的是最多的,但是对于榜上的那个人,也仅限于知道名字而已。
“你是说,可能俞承浩和上面的人有关系?”,杨鑫念感觉现在的侦查技术可以派得上用场了。
“扬子鳄,现在是看你出手的时候了”,李成功知道杨鑫念的侦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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