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孟宪阳休了病假,孟宪阳负责分管的病人就分配到了李尚艾的身上,易晟跟着李尚艾在神经外科第一病区和第三病区间来回奔波,着实是有些辛苦。
回到办公室易晟掏出了手机将昨天解剖的照片和视频放给李尚艾看,并表示自己想要做梁素素的手术,李尚艾紧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这些解剖是你做的?”李尚艾看着手机山的照片问道。
“我和郝哲两人在学校的解剖教室做的,做完之后还请了南遥医学院的局部解剖学教研室的组长王冬梅老师看过了,王老师说神经分离的还不错。”易晟回答道。
李尚艾点点头翻看着照片。
从照片上来看,易晟是严格按照了自己的手术治疗方案上的路径去进行的,神经和血管的分离也做的不错,只是对于安全区的范围掌握还是有些稚嫩,如果能避免在探索颅内过程中比较完美的避开非安全区,手术的成功率还是很高的。
但手术却不是临床解剖,不是你靠着一腔鸡血,满腔溃疡就能完成的。
“这些神经的解剖你确实做得很不错,但是你确定要做这台手术?”李尚艾抬起头来看着易晟问道:“手术可不是解剖,你要明白在手术过程中对于脑脊液的释放量,血管的规避跟解剖完全是两回事,对于力度和手法的把握要十分精准,你应该明白如果颅内血管破裂会是怎样的下场吧。”
“而且,”李尚艾顿了顿道:“就算是我答应你可以让你来主刀这台手术,患者家属那边会同意吗?你要知道你并不是什么有名的大牛,你甚至连正式编制都没有,家属会对你保持信任吗?”
易晟摇了摇头道:“现在科室里没有人能够做这台手术,我觉得我可以尝试一下,至于患者家属那边,我来负责沟通。”
“看看情况再说吧。”
李尚艾泡了一壶菊花茶,然后丢进去了几颗枸杞,盯着窗外看了许久道:“这几天上面在弄省级三甲医院的排名审核,科室工作比较忙,我也抽咳不出时间,这样易晟你上午没事就找个地方买点补品给孟主任送过去,顺便看看他恢复得怎么样。”
易晟应了一声转身离开,等易晟关好门,李尚艾掏出手机拨了出去。
“喂?请问是南遥医学院吗?我是附院神外的李尚艾,对,我想问一下你们有没有局解教研组王冬梅的电话,我有些事情想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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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宪阳靠在床头,头上裹着纱布,手里捧着最新一期的《journalofneuroery》。《journalofneuroery》是美国顶尖神外杂志,在神经外科专业领域的影响率不低于人们常常听到的由英国自然出版集团出版的《nature》。
“老孟,吃完饭再看吧。”孟宪阳的妻子李秀秀推开了卧室的门说道。
“还有一点儿,马上就看完了。”孟宪阳抬起头露出疲惫的笑容,看了眼窗外,前几天下的雪已经逐渐融化,顺着房檐滴落下来。
“阳台又漏了,这一碰上个雨雪天阳台就往下滴水,这一年也不知道修了多少次了还是不行,你下午打电话给物业让他们好好弄一弄。”
“咱这房子还是我爸在我考上大学的时候买的,”孟宪阳从床上坐了起来道:“二十多年的老建筑缝缝补补又是一年,找物业还得交钱。”
“那也不能老是这么个漏法啊!”李秀秀抱怨道。
“等过两天雪化干净了,我去买桶防水漆,到时候抹上就好了。”孟宪阳穿上鞋来到客厅,瞅了一眼眼前丰盛的午餐嘟囔道:“今天又不逢年过节的,你炖什么鸡啊?”
“这不是看你伤着了,寻思给你买只鸡补一补身子,”李秀秀心疼道:“亦然那边还需要钱,我这也没啥手艺,家里就你一个顶梁柱,万一你再倒下.....”
“净瞎想!”孟宪阳站起身盛了一碗鸡汤道:“这些年也辛苦你了,我在单位忙,这个家都是你操劳着....”
说话间,门铃声从门口传来,孟宪阳夹菜的手一顿,自从自己的女儿病了之后,以往时常串门的亲戚朋友们现在看见他就跟见了鬼似的,唯恐避之不及,而且现在是饭点,谁会在这个时间点跑来自己家?
打开门,首先映入孟宪阳眼帘的是一双锃亮的gucci新款皮鞋,一尘不染。
这一是个约莫四十多岁的男人,梳着有油亮的背头,金丝眼睛下有着一双精明的眼睛,身上的西服孟宪阳看不出牌子,不过应该价值不菲。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贾政道,家里排行老三,您可以叫我贾三儿。”贾政道伸出手自我介绍,同时目光还朝着屋里望去,“没想到孟主任家住着这么偏,我费了好大劲才找到您家。”
“您有什么事吗?”孟宪阳倚在门旁问道,他并不准备让贾政道进去,按照他以往的经验,这个人应该是一个医药代表。
改革开放后,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很多人把目光瞄向了利润丰厚的医疗卫生行业,为了与医院洽谈业务,医药代表也就应运而生。医药代表通过拉近与医生的关系,通过送红包、帮忙等手段让医生在给患者开处方的时候,有限选用医药代表自己公司生产的药品,从而赚取丰厚的利润。在医药代表最横行的时候,私人企业生产的药品价格是国营企业生产药品价格的几十倍,虽然后来医改之后,国家断了私人企业与医院的联系,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些医药代表依旧屡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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