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听阁两扇打开的窗户,在肖清漪褪下衣衫时,就关的严严实实。
为防止春光乍泄,有宵小之辈偷看这人间仅有的绯红绝色,有女处子香,玉露肌肤间,低垂螓首,柔荑撩拨起青丝,一双媚眼含丝,双耳红过了樱桃。(说的就是你,屏幕前的你,别指我啊,你再指!不许骂啊,你再骂!)
秦佑年忍住喷血的冲动,默念清心咒,哪知越念咒语丹田处的火焰则越烧越旺,赶紧停下。
傻丫头呢?
秦佑年闭眼回忆起傻丫头的模样,可脑海里只有她模糊的脸庞,而傻丫头的身影随着粗重呼吸越来越模糊,取而代之的却是肖清漪欲拒还迎的羞涩模样。
秦佑年呆立原地,仿佛中了定身咒往后挪动不得半分,长长吐出一口胸腔火气,说道:“肖小姐,你给我下药了?”
全身上下只剩内衬,内衬下半露出金线绣鸳鸯的红色肚兜的肖清漪,她裸足走来,在秦佑年身前站定,轻声道:“为了防止小男人给我下药,所以我就提前给小男人下药了。”
好理由。
秦佑年双手按住肖清漪的肩膀,不让她再进一寸,苦笑道:“多少剂量?”
“能让小男人奋战一夜了。”肖清漪轻舔红唇,勾魂摄魄!
秦佑年又按住肖清漪善解人衣的双手,急道:“为什么?”
肖清漪眨眨眼睛,笑道:“因为,我要做最大的!”
秦佑年不明其中含义,随着肖清漪抬起裸露在外,圆润紧绷宛若象牙般的yù_tuǐ撩拨而上,还有那对低头便可相见,呼之欲出,入云三尺三的高峰,峰顶。
“他娘的,死就死吧。”
秦佑年彻底破防,低沉一声,双手捧起肖清漪的脸颊,猛然低头尝她唇上的胭脂,如花蜜,是香-涎!
“哦………”肖清漪身体一颤,瞬间发出一声娇呼。
抖动睫毛,睁开眼眸,看着神志已经不清的秦佑年,肖清漪双手抱着秦佑年的腰,笑弯了眼,也落下了泪,“小男人,我要做最大的,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啊,否则杀了你,我再自杀。”
肖清漪一口咬向秦佑年的肩膀,很用力,留下了两排深深的贝齿印,隐隐可见血迹。
“啊……我的小男人!”肖清漪痴痴笑着。
秦佑年双眼血红,吃痛之下扛着肖清漪走向床榻,转头回望一眼,放下了床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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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清醒的秦佑年食髓知味,摆开了架势,呈猛攻,似虎卧沙场夜点兵,又似龙游九天探月宫,于肖清漪打坐议道lùn_gōng夫,几百个回合便知她的深浅如何!
若论身段相貌如何?能胜过肖清漪的不是没有,至少秦佑年还没见过,不由的赞叹眼前河山大好,波涛汹涌叠浪万丈高!
肖清漪是一只落下梧桐枝的凤,藏了七彩羽翼,她虽然是女儿身,腰细如一枝弱柳,久战之下却不落于秦佑年下风,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那些被奉上神坛的招式,例如观音倒坐莲台,美人舌卷枪,冰火两仪通天眼………诸如此类的招数,肖清漪从生涩到熟练论道软床,再由枯藤盘上老树百转低吟,一直萦绕耳畔。
比武一整夜!
直到第二天接近午时,短暂休息一个时辰的秦佑年醒来,看着床单上的几点鲜红梅花印记,拿起枕边的书信,只有一页纸,纸上几行娟秀小字:小男人,我走了,不要想我哟。记得把床单收好,等我问你要的时候你若是拿不出来,我就不理你了,哼!
落款没有名字,只是一个大大的大红嘴唇。
她是这般性格。
秦佑年看着眼前狼藉一片,苦笑着摇摇头,穿戴整齐后把床单叠好,连同一页信纸一起放进怀里,胸前鼓鼓囊囊的,不影响走动就好。
有凤来仪楼门口,杨妈妈关切送来几个剥好的熟鸡蛋,秦佑年笑着婉拒了,她站在门口目送。楼上有两位姑娘独坐窗台暗自神伤,眼泪如断了线珠串,口中直念“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念落花啊。”
再之后,有凤来仪楼便少了两位模样清秀的姑娘。
秦佑年右手搂腰,左手扶墙,慢慢向家走去。
天灰蒙蒙的,渐渐落下了小雨,雨点不大,给宽阔的江面点出一层层涟漪,滴滴答答,密密麻麻。
见雨势落大,秦佑年站在一间布行的屋檐下躲雨,正巧碰上四处卖油纸伞穿破鞋的少年,他身前的竹筐里放着七八把油纸伞,少年甘愿淋雨走街串巷,身上的衣服缝缝补补又是一年。
街道上行人越来越少,耳边只能听见雨落地面的“嗒嗒”声。
秦佑年叫住破鞋少年,二两银子买了把油纸伞,撑伞就欲离去。
“啊啊啊啊……”
破鞋少年突然挡在秦佑年身前,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是个小哑巴,破鞋少年翻遍衣服各处才翻出来几文钱,小脸涨的通红。
秦佑年伸手把破鞋少年拉进屋檐下,见他嘴唇冻的发紫,掏出十两银子放进竹篓,又拿了把油纸伞便撑伞离去。
“阿巴阿巴……”破鞋少年追上去手舞足蹈,支支吾吾了小半天。
秦佑年停下,笑着撑开手里的第二把油纸伞让破鞋少年拿着,轻声说道:“我叫秦佑年,你若是无依无靠,可来我的住处找我。”
告诉了破鞋少年住处,秦佑年笑着离开。
“阿巴阿巴………”
破鞋少年撑伞呆立雨中,伞面前倾护住身前的竹篓,望着雨中的一袭白衣,左手扶腰,走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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