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商议了一会,觉得还是走一步算一步,明天先按照书生的对策应付警察,至于青铜盒子的事,只能相机而动。
果然,第二天早上刚吃过饭,就有三个民警来找我们。带头的是个队长,姓苏,大约四十岁开外。三人一落座,姓苏的就用锐利的眼神来回在我们身上扫了几回。这让人很不舒服,好像待宰的羔羊。
“都醒了?那就说说吧。怎么回事?”苏警官问。
“啊哈,警察同志,这次真的感谢你们。咱们警民一家亲啊,关键时候还是你们靠的住。对了,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旅美学者许扬教授,是我国历史学家,也是考古界的翘楚。这次他是受我国考古协会邀请,专门回国进行实践考察的。我是郑州古今报社的记者,鄙人姓韩,名源。”书生这一通白活还真就唬住了三个警察。那三个警察立刻收起了那张审案的脸,变得客气起来。
“苏警官,这次真给你们添麻烦了。”老许微微点头,颇有一番教授风采。
“没啥,没啥。这次主要是靠一位游客救了你们,他最先发现的你们,才报了警。不过,你们怎么会...就是...怎么受的伤?”苏警官很有职业素养,虽然语气上客气,但是我们没凭没据的,他还是有些不相信。
书生看出苏警官的疑虑,立刻说道:“我和我的两助理,就是这个小夏,还有那个昏迷的小龙,三人一起为许教授做一期专栏采访。由于工作需要,我们定好来云梦山附近采外景,顺便来旅游玩玩。谁知道不知不觉脱离了风景区,到一片荒野迷了路,又遇到山洪,结果就除了意外。我们身上的背包都丢了,证件也遗失了。不过您可以向郑大或者古今报社确认我们的身份。”
苏警官和那两个警察交流一下眼神,其中一个立刻出去了。不用说,他肯定是去核实我们的身份去了。然后苏警官和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虽然句句都很客气,但是怀疑的神情一直挂在脸上。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出去的那个警察回来了,低头在苏警官耳旁说了几句,那苏警官立刻站了起来。吓得我一哆嗦,以为这就要动手。哪知道苏警官伸出一双大手,用力的和老许握了握,又拍了拍书生的肩膀:“恩,诸位别见怪,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许教授、韩记者,这次让你们受惊了。不过还好你们没事,再来云梦山,可别走错路啦!啊哈哈,你们好好养着吧,回头我再来看你们。”
听完他的话,我这悬着的一颗心才安稳下来。看来,他们核实的情况和书生说的基本相符,不再怀疑我们了。“等下,苏警官,有一件事麻烦你。”书生叫住了即将离开的三人。
“嗯?韩记者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吗?”
“我想打听一下,你知道最先发现我们并报警的那个游客在哪吗?我们这次脱险全靠了他,得当面感谢他啊。”书生说道。
“啊,这个啊。当时报警后他就走了,并没有留下信息。当时是我出的警,我带弟兄们赶到现场时,你们几人都躺在小河边。报警的那个游客穿着一身黑色冲锋衣,背着一个双肩背包。只说他是来旅游的,在小河边发现了昏迷的你们。然后帮我们将你们几个送到医院后,就走了。”
“那我们怎么才能找到他呢?报警电话你们总是有的吧?”书生不依不饶。
“这个说来真是奇了怪了,一般来说,我们110报警指挥中心接到报警电话后,都会做详细记录。这次也不例外,只是报警电话没有记录。我问过接警的同事,他说电话确实没显示号码。这种情况极为罕见。因为我们报警系统会自动分辨来电号码,即使加密的号码,也会被显示出来。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
苏警官的一番话,让书生的愿望破灭了。原本想当面感谢一番,也得把给我们垫付的治疗费还给人家,可是对方没留下什么有效信息,我们很难联系到他了。算了,就当是人家学雷锋,做了好事不留名吧。
送走了苏警官,我们三人都舒了一口气,这被审问的滋味可不好受。过了这一关,我们面对的是四爷的伤情。因为他在icu病房,我们始终无法见到他。而且护士说,四爷自从手术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要我们别去打搅。书生联系了报社的同事,给我们送来了一些钱,另外还托付这位同事将停放在风景区外的老许的车开了过来。将住院押金交齐之后,我们就开始了休养“假期”。有钱好办事,打点了一下住院部主任,我们三人都调到了一个病房。每天有护士送餐,送药。没事了我们三人就在一起打扑克、侃大山,日子过得也逍遥。
人在安逸的环境下很容易懈怠。我原以为就这么养伤,等着四爷慢慢苏醒,谁知道变故突起。我们住院一个多月后的一天,和平时一样,我和书生、老许玩了一下午扑克牌,晚上吃了点病号饭,各自躺下睡觉。睡到半夜,我模模糊糊听见有人在不远的地方低声喊“夏南~夏南....”那声音低沉沙哑,我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扬手打开壁灯,房间并没有人,书生和老许也在病床上打着呼。难道是做梦?我揉揉眼,坐起来。房门关的很严,周围很安静,仔细听依稀还能听到外边楼道护士站里值班护士聊天的声音。我觉得刚才一定是做梦了,正要躺下重新入睡,猛然间发现有些地方不对劲。操的,那病床前的柜子上赫然出现一个档案袋,隐约看到上面有红色的字迹。我敢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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