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掀开了一条缝,桌上的男人正眼都没有抬一下,便回答了一句可以。
裴安安趁此机会,立刻将身上的披风扒了下来。
香肩半露,配合着她妩媚的神情和令人乱想的话语,房间里面的暧昧之感呼之欲出。
简漫看着那窗口上的女人,忍不住啐了一口,
“真是,什么东西,闺房之事就不能关起门来好好做吗,非得大张旗鼓的,是恨不得所有人都来看你们的春宫图啊!”
婵儿被这一声辱骂,吓得头都不敢抬,看着简漫就要从门外走去,她连忙拦了上来,“王妃,今日可是王爷洞房花烛的日子,你可不能离开。”
“为何,他洞房花烛又不是我洞房花烛,我为什么不能走?”
“会给他人留下话柄的。”
“哼,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我可不想看着别人的脸色过日子。你给我回去,我出去的事情你就当没看到,听到没有?”
简漫去意已决,婵儿只能默默的回到了房间。
半盏茶的功夫不到,简漫就走进了金鸣楼。
还没找到一个位置坐下,就看到楼上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个熟悉的人。
那不是楚仁幡吗,他在那儿干什么?
凭着好奇的心,简漫抬腿便朝着楼上走去。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刚刚靠近,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听着楚仁幡的喃喃自语,简漫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这男人是失恋了。
想起之前两人并肩作战的友情,简漫不由的坐了下来,“楚世子好兴致啊,半夜三更在这里喝酒,是心情不好吗?”
原本喝酒都已经迷糊了,可看着简漫坐到面前的瞬间,楚仁幡的双眸突然明亮,“你怎么会在这里?”
此话一出他就后悔了。
此刻是木途归和裴安安洞房花烛夜的时刻,简漫若不在这儿,难道还在家里收窝囊气吗。
“我心情不太好,所以特意过来喝酒的,没想到你竟然在这儿,不介意我蹭你这一桌吧。”
金鸣楼的开支着实是大,即便木途归已经多给了她一些月银,可在这里也扛不住几顿,能省则省。
“王妃客气了。”
“我们都是老熟人了,不必叫我王妃,叫我小简即可。”熟练的将酒倒在碗里,那大手大脚的模样,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女子的形象,“听你刚刚的诗词,怕是失恋了吧,这一个人喝酒多难受啊,来来来,我陪你,哥俩好,先碰一杯。”
还不等楚仁幡反应过来,一碗酒就喝得滴水不剩,眼看着对方又要喝第二碗,楚仁幡不由得按住了她的手,“别喝了,喝酒伤身。”
前些日子在宴会上的贵妃醉酒,就已经让他乱了心神,他很难保证,若是简漫这次再醉酒,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
“谁说喝酒伤身的,楚仁幡,你好歹也是一个大夫,应该知道少量的饮酒能够促进血液循环,愉悦身心吧,如此不严谨,可是愧对你这医痴的名号。”
无视对方的手,简漫又喝了第二碗。
醇香的液体进入喉中,变成了火辣辣的冲劲,两碗下肚,女人的脸已经微微发红。
想起木途归用同样的方法对待妾室,又看到楚仁幡爱而不得的模样,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前世。
和原主一样,她也在豆蔻年华嫁给了她自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可是那个男人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斯文败类,不仅仅在结婚之后出轨,还长期对她实行家暴,最可恶的是,他竟然将自己的亲生儿子闷死在车里。
原本在最后关头她是想要跟那个男人同归于尽的,只是没想到关键时候她竟然魂穿在了和她同样名字的女人身上。
还真是不知这是上天开的玩笑,还是上天怜悯自己,给的一个重新生活的机会。
在情绪的煽动下,一碗又一碗的酒垒进了肚子里,简漫的眼神很快变得迷离。
不满心中的仇怨,她对着天花板便大声的喊道,“真是一些狗杂碎,臭改不了吃屎的,家里的人不好吗,偏偏要在外面寻一个,真是个fēng_liú多情的浪荡子,恶心至极,老子今生能够遇见你,真是倒了八八辈子的血霉!”
楚仁幡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刚准备伸出手,将简漫揽入怀中时,对方的一句话立刻让他的动作僵在了原地。
她所说的,不正是木途归吗?
果然如他所料,她今日能过来喝酒,全是因为木途归。
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去,一个磁性低沉透着阴森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不知世子想对本王的王妃做些什么?”
转过头,只见男人眼深邃的眸光凝视着快要放在简漫身上的那双手,那模样似乎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王爷多虑了,我不是过是看着王妃形单影只,所以特意照顾了一下而已,比起我跟王妃的事情,恐怕王爷的事情应该更为重要吧,这洞房花烛夜不在新妾的屋子里面歇息,竟跑到这儿来,王爷就不怕,新来的妾室心中不爽吗?”
“多谢世子关心,本王的人自然不是那小肚鸡肠,心怀坏水之人。”
这句显然话中有话。
两人的关系僵到了极点,忽然一只小手升到了两人的面前,一个粗俗的话语响彻了云霄,“老子现在可是王妃,要钱有钱,要权有权,你狗日的,别说是打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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