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人先生,我需要一个解释。”
禁林之中,邓布利多脸色阴沉地看着前方的一个树洞,此刻这里空无一人。
在连续换了四个不同的场所,却依旧毫无所获的情况下,马人费伦泽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终于,在第五个标记地点依然扑空的情况下,邓布利多终于失去了耐心。
要问传说中最强的白巫师愤怒起来会有多么恐怖,想必不少人并没有什么具体概念,毕竟一切已经过去太久,邓布利多在公众面前的形象已经从杀伐果断的白巫师领袖变成了一位和蔼善良的长者。
马人费伦泽有幸成为近十年第一个如此近距离感受邓布利多气场威压的存在,不知道这对他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
“请稍安勿躁,邓布利多校长。”
李非十分干脆地打断了邓布利多对马人的质问,巨大的压力随着李非开口瞬间倾泻一空。
费伦泽感激地看向帮助他分摊了大量压力的李非,却发现这名小巫师竟然在硬抗了此时邓布利多绝大部分负面情绪的压力下神色竟然依旧淡然,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极为简单的事情。
李非挥手招呼邓布利多校长上前,同时用右手魔杖一挥,一股淡金色的立场浮现在眼前的灌木丛中。
“单纯从气息上来看费伦泽先生提供的情报没有丝毫错漏,灌木丛中的确一共存在过三名巫师的气息。
不过从温度、气息、撤离痕迹等方面来进行分析推敲,我可以得出一个结论:
对方此次行动应该有着极度强烈的目的性,目前看来对方的撤离十分自然,似乎有种‘既然任务已经完成,所以我们要不现在就走?’的感觉。
我大胆地假设一种情况,早在我还在您办公室的时候,对方就已经达成了目标,有了撤退的心思。
而我们的马人先生只是刚巧在他们每一个位置的人准备离开之前远远的观察到了对方的位置。
所以说,这有可能只是个美丽的误会。”
邓布利多沉思了足足半分钟,最后只得无奈地接受了李非的分析。
事情往往如此,在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情况后,哪怕再不可思议的事情也变得合理起来。
“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单纯只是为了独角兽的血液?
我记得饮用这种东西的行为会招致极为恐怖的诅咒,而且独角兽的血液离体后活性应该会下降得飞快,这样做意义何在?”
李非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摇晃了起来:
“邓布利多教授,也许在魔法的研究方面您拥有着我难以企及的成就,可是在神奇生物方面,估计也只有纽特才有资格从另一个高度俯视我。
独角兽的血并不难保存,就以我个人来说,就知道将近四种保存其血液活性的方法。
一,用心脏保存,无论是何种神奇生物,心头血永远是最珍贵的宝物;
二,使用肝脏充气膨胀,作为造血器官之一,让血液顺着撑开的裂缝填充进入其中,可以充分保留其活性;
三,使用头颅进行保存,不过因为独角兽尸体保存尚且完整,头颅并没有被割下,所以这条暂时不做解释;
四,使用‘大肠包小肠’的方式进行灌肠储存,这样可以保留血液将近百分之85的活性,这也是我最怀疑的情况。
其他的诸如肺管储存、肾脏储存等等方式对血液其实都会产生一定的污染,但是说不定对方采取的就是‘广撒网,碰运气’的方式,那样至少可以保证带走大量的独角兽的血液。
至于要血液有什么用,您只需要想一想独角兽鲜血的功效就能明辨一切了。”
邓布利多目光闪烁,仿佛瞬间就想到了什么。
杀死一只独角兽是一件极其残暴的事,只有自己一无所有,又想得到一切的人,才会犯下这样的滔天大罪。
独角兽的血可以延续巫师与其它神奇动物的生命,即便他们已经奄奄一息,也依旧可以得到补充。
但是饮用者必须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饮用者为了挽救自己的生命,屠杀了一个纯洁的、柔弱无助的生命,所以从独角兽的血碰到饮用者嘴唇的那一刻起,饮用者拥有的将是一条半死不活的生命、一条被诅咒的生命。
对正常人来说,如果一辈子都要受到诅咒,那还不如死掉算了。
只可惜既然头长在了对方身上,那对方脑子里具体是怎么想的也就不那么好猜测了,不过根据这些其实已经可以做出推断——
有谁默默地等了这么多年,渴望东山再起?
有谁紧紧抓住生命不放,等候时机?
一时间,邓布利多的心脏就好像猛然被无数只无情铁爪突然攫紧,在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中,他仿佛又一次想起了自己曾经无数次在海格等人面前说过的话:
“有人说他死了。我认为纯粹是胡说八道。他身上恐怕已经没有多少人性了,所以也就不可能去死。”
难道说,他真的要复活了?
邓布利多双眉皱起,但也是他这些年以来第一次无法轻易维持满脸成竹在胸的淡定神色,反倒是双目之中满是凝重。
邓布利多已经老了,曾经的他,在持有老魔杖的情况下才可以与伏地魔战成平手。
现如今邓布利多已经进入了魔力衰退期,一旦双方陷入僵持,进入了持久战阶段,邓布利多可能会因为魔力优先耗尽而不幸落败。
自家人知道自己事,一旦邓布利多被伏地魔击败,老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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