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点头相应。
“那么,连谢兄也不告知么?”照临似乎心有不甘地想探询些什么。
楚涛却故意装起了糊涂:“告诉他什么?让他知道街上有多少人在骂他?”
“可他去的是秦家!”照临不解。自己的左膀右臂突然出走去了对岸,楚涛竟还能笑得出来?
“秦啸欠他一命。他也欠秦啸一命。这结,迟早要解开。秦啸惜才,多少年了一直想召他回去,应不至害他。这回是我赶他去北岸的,秦啸向我要人,我不可驳了他的面子。你们不必再有猜疑。”楚涛明白他的担心,却只是一笑置之,似不愿再言那些不可控不可为之事。
照临知道,单为借人之事,他们不至于吵得差点打起来。然而楚涛既不再提,大家也不便多问其中纠葛。只想着兴许有一天,谢君和又会突然回来,就像他的消失那样,带着酒气,还有满嘴对楚涛的揶揄。
二人见劝不动他,只好留他静养。刘思仁在书桌旁留了几卷书便推门而出,却与照临同时大惊失色:“夫人!”
史薇兰静静站在阶下,端着一壶热气腾腾的苦茶。没有人告诉她,他在此处。
望着张口结舌的二人,薇兰笑得若无其事:“我不扰他,云逸这小淘气,不许我走开半步的。”她把茶碟递给刘医师,“我也不会乱说话,你们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吧。我只是不太放心,过来看看。告诉他,云逸等他回来,一起放纸鸢。”
她悄悄地离开,正如悄无声息地来。
没人问她究竟知道多少事,也没人问她是喜是忧。楚涛隔着窗隙只望见她发髻上清淡的乌木簪,还有渐远的背影。
“兰……吾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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