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比,芙蕖却是明显伤重了些。手臂,胸口这两处伤口尤其深。
尤其是胸口的那一处,那日刘香莲也是发狠了的,芙蕖受了严重的外力,就差一点,就要对穿了一个咕隆。
好在没有刺中要害,否则回天乏术。
自从那日在公堂上知晓了芙蕖受伤后,赵武明显就是有些心神不宁,等真正见了芙蕖后,才算是放下了心来。
可即便是如此,一颗心还是紧紧地攥着,对待芙蕖的珍视,比之自己受伤还要严重。
秋荷和秋霜如今全权处置景娴名下的生意,时而不得空,赵武就日日陪着芙蕖说话。
时间一久了,众人徐徐也就看出了一些门道来。想是赵武这小子日久生情,喜欢上芙蕖了。
偏偏芙蕖只当赵武受了伤,酒楼又没有开业,孤单烦闷,耐着性子和他说话,叫赵武看了是又喜又忧。
这满腔的情谊,单单就她一人蒙在了鼓里。
*
太子萧辰睿这几日过的很是不好。
日日都歇在了书房,眼睛一闭上就出现了那天他亲手将‘毒药’喂给了萧锦萦的情形,甚至还有萧锦萦七窍流血,狼狈痛苦的狰狞画面。就好像是冤鬼来索命一般,每每惊醒,后背都出了一身的冷汗。
而这样的情形越多,他也就越发的不爱往后院去了。
几日下来,倒是有一些精神萎靡之感。
书房里。
萧辰睿又一次地大发脾气将所有的公文全部都挥倒在地上,亲近些的下属更是一个不漏地被一一责骂了过去,就是平日里最得他心意的随侍太监,也得了其狠狠的一脚。
这样的脾气暴躁的太子实在是从未曾见过,下属谋士,纷纷是灰头土脸地离开了书房,见了前来书房的张源,有倨傲者,自是心头不快,“张先生这是往哪里去?身为太子府的谋士怎么随意走动,不见踪影。”
“在下正是得了殿下的吩咐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情,如今正巧是办完了。”张源不卑不亢地回答道,转眼之际,却是不露下风。
自从成了太子的谋士之一,浅短时间内,张源不声不响地也是提出了几个颇有建树的意见,很快也就成为了萧辰睿的心腹之一。
这般的能耐,自然是有人羡慕有人嫉妒,有人交好,有人巴不得其被狠狠地牵连一番。
“哼!”自有看不惯的疾步而走。
张源一身浅色长衫,尊敬又不失风度地对着余下的众人点了点头,才是叫人通报的。
众人一瞧,也不知各自是何心思,只是相互对视一眼,转身离开。
张源进了书房,似乎是全然也都没看见地上的狼藉,只是恭敬地回禀自己所做之事。
处处都是坏消息,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还算不错好消息,萧辰睿额上紧皱着的眉头总算是松了一松。
这事是关于‘河道’的。
河道年年泛滥,年年修缮,却是年年破损,年年赈灾,却是年年出问题,这里头更是不知道投了多少的钱下去,却是总不见成效。
这次手下人提出了一个新方法,若真是能够贯彻下去,行之有效,也算得上是大功一件。他的太子之位,也是能够越发的稳固几分。
此事因未曾见效,遂交之张源负责和底下的人接洽。
“行了,你先退下吧。”听完了话,萧辰睿已然是心中有素,面色有些疲惫地摆了摆手,示意张源出了书房。
张源恭敬地点了点头,走到了一半,沉默了一会儿的,倏然转身,恭敬问道,“殿下这些日子可是心中有事?”
萧辰睿尖利而冷冽的厉眸冷冷地看向了张源,似乎是在责怪其多管闲事亦或是自作主张。
心中更是隐隐地带上了几分杀意。
甚至已经打好了主意,若是他真的是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这书房的门,只能是走不出去了。
张源似乎并没有因为萧辰睿冷冽的眸子而流露出惧怕之意,眼光淡淡,依旧是不卑不亢的镇定之色,“太子的私事,在下自然是不敢过问。”
“只是,既然在下已经是殿下的谋士,一荣俱荣,一损具损。若是此事当真是如此难以解决,殿下不不若是将此事说出来,臣定当是,殚精竭虑,万死不辞。”
他当然知道,自己如此做,是谋士的大忌,可是——若是一旦能够把握住了这个机会,是一飞冲天还是零落成泥,这看今日的了。
张源的语气淡淡,就好像是在和人聊天一般,可是配上了那张冷静而镇定的面色时,却是无端地叫人觉得有几分信赖。
萧辰睿的眸子缓了缓,面上的冷沉松快了几分。
却是对张源有几分刮目相看,若是他所有的谋士,都有张源这样的气度,就就好了。
而确实,此刻,他也真是需要有人替他筹谋一番。
沉思了片刻,萧辰睿犹豫了许久,方才是说道,“前些日子公主小产了。”
张源的眉头皱了皱,似乎是在等萧辰睿将话补充完。
萧辰睿微微变了脸色,极致阴沉,“那日我带着府医去了【公主府】,府医亲自开的药。只是这‘药’,却不是叫人小产的药。”
言语之间,却是在极力地淡化着,他口中的府医所开之药,是出自他的口中,尤其是那药的效用,实则是杀人的‘药’。
“殿下,这——”张源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
他听懂了,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的太子会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二公主不是太子殿下的亲妹妹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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