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香莲母子三人转危为安,却是被接管了【客留居】的灰衣人,不由分说地关进了原先所住的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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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灰衣人出现,并且在确认了那些人是前来帮忙的时候,秋荷和秋霜便已经快速地带着芙蕖进了屋内。
院子里这般大的动作,酒楼里买下的长工中早就有人醒了过来,见那黑衣人已经被拿下,方是战战兢兢地出了屋子,听了秋荷和秋霜的吩咐,有条不紊烧了开水,准备干净的纱布和衣物。
好在这药都是景娴按着鬼夫子所给的药方,用了上等的好药配齐了的,疗效不一般,几乎是药粉撒下的那一刻,这血便已经是渐渐止住了。
秋荷和秋霜缓缓出了一口气,所幸芙蕖性命无虞。
等到了天色渐亮,芙蕖却是发起了烧来,面色昏红,嘤嘤呜呜的难受。忙是叫人又去请了大夫,一边则是叫人传信到了楚相府,将夜间发生的事情如实以告。
因着中毒一事尚未查清,酒楼自然是未曾营业。
芙蕖这烧来势汹汹,虽有【荣德堂】妙手回春的老大夫在,来来回回灌了不少的药,却是依旧没有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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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香莲母子三人几乎是被提着进了原先所住的屋子。
灰衣人毫不怜惜地将三人扔在了地上,‘啪啦’一声,将屋子落了锁,等他们反映了过来的时候,屋内的唯一的一个窗户,也已经在外头被木板给订上了。
许是知道做错了事,心里头理亏的缘故,又或是这个夜里发生的事情,受了惊,还是这些灰衣人实在是太过凶神恶煞,即便是遭受了这样的对待,头一次三人却是没有大吵大闹,竟都是沉默了下来。
时值天色正黑,屋子里头的家具因为夜间黑衣人的打斗,横七竖八散乱一地。三人摸摸索索,就着屋子外头灯笼映衬进来的灯光,好不容易才是磕磕绊绊到了炕上。
三个人,却是分成了两处坐着。
崔晓依旧是紧紧攥着刘香莲的衣角,几乎都要贴到了她的身上去,崔浩却是单独坐在了一处角落里,视线空洞,眼神茫然,却是毫无着落。
不知道芙蕖姑娘怎么样了,流了那么多的血,不知道还是不是活着。如果就此死了的话的,他该怎么办?
这个晚上实在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或许是该好好想一想,以后究竟是该怎么做。
刘香莲半搂着自己女儿,看着对自己有些疏远,似乎是起了隔阂的的儿子,牙齿轻轻地咬了嘴唇,心底里却是微微一寒。
她心知儿子怕是因为自己推了芙蕖所对自己心有芥蒂。
可是那个时候,如果不那么做,那受伤的,或许是死了的就是自己的女儿。
就算是重新来一次,她还是会这样做。
况且,自己怎么着也是个状元夫人,是晓儿和浩儿的母亲,等恢复了身份,这一条命不管怎么说起来,总是要比芙蕖区区一个小丫头贵重的多。等事情清楚了,多给些银子,好好安抚她家人也就好了。
刘香莲这般告诉自己。
经历了这一夜,或许也真的是累了,不多时,母子三人就着炕上的被褥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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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客留居】遇袭的消息,这边才是有人动了手,那厢就已经有人将此事传到了城外的庄子里。
等到了萧辰琛晨起后,便已经由追云将消息恭敬呈上。萧辰琛看过后,低声吩咐了几句,不等用了早膳,追云就已经打点了物件,骑着快马回京去了。
事情一如他所料的一般的发展,叫他出乎意料的却是景娴手中产业下的这几个心腹。虽然处事不够圆滑和聪明,如今看来的,倒都是可用的。仔细训练一番,并非不可重用。
到了他这份上,能够驱使的人千千万万,可忠心的人往往比聪明的人更加重要。
一入了暮春,过了前些日子的阵吐后,景娴的身子就越发的缺觉了起来。一日里的,倒是有大半的时间都是在睡着的。
萧辰琛初时以为景娴身子的异样是中了旁人的算计。前前后后换了府医,太医,以及附近城镇【荣德堂】的名医,先后把脉,都说是母子安好,而这嗜睡,怕是因人而异,这才总算是放下了心来。却也是叫人拿了上好的皮毛赶制了不知多少的厚毡子垫子,务必叫景娴睡的是舒服。
庄子里更是静谧一片,丫鬟仆从走路也都是轻飘飘的,生怕是有任何不合时宜的的举动,惊动了女主子。
等到天色渐亮,景娴才是迷迷糊糊地从柔软的被子里转醒了过来。
蹭了蹭带着枕边人温暖而熟悉的气息的枕头,白玉一般的手臂,从被子里舒展了出来的,下一刻,就已经被一双温热的手重新塞进了被子里。
身侧的床褥被子因为重力的作用,微微下陷。即便是闭着眼睛,双手还是有自主意识般的,如同水蛇一般的缠上了身边人的腰迹。埋在了他的胸前。
乌黑的发丝在身后散散落落,衬着怀中女人越加肤色如玉,构成了一副微微有些霏糜的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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