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才是晨曦微露的时候,萧锦萦便是被身旁的人有些粗鲁的动作给作弄醒了。
还是迷迷糊糊,似醒非醒时,只觉得身子好像是被什么东西贯穿,不消是一会儿的,就宛若是浸入了沉沉起起的波涛汹涌的海潮之中。
情动之时,更是听见了身上的男人的摩挲之音,那就好像是被裹了蜜一般的,更古不变的情话,可听在了她的耳中,却是叫她的血管中所涌动的点点的热血,寸寸冰封。
这就是男人啊!
一个她的母妃和皇兄千挑万选,更是不惜在她的大婚之日,给她下药都是要成就好事的男人!
上下同样是一张嘴,在床上的时候,说的永远都是比唱的还要好听,果真是当不得真。
若不是她早早地也就是叫人查探清楚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个虚有其表,内心肮脏自私冷血到了极点的人,娶她只是因为她公主的身份,她或许还真是会相信,崔明觉这个假仁假义的‘大丈夫’是真爱她。
想到了此处,萧锦萦的眸子也不由得暗恨了几分,若非是柳嫔和太子皇兄当初硬是压着为自己匆忙定下了这场婚事,她堂堂一个公主,什么好姻缘会是等不到,缘何会是落了个如此不堪的境地。
他早早地也就是有了自己的原配和一双子女,那她堂堂的公主之尊算什么?平妻,还是妾室。
身子起起伏伏,随着波涛涌动,双手缓缓地勾上了眼前之人的头,萧锦萦缓缓地凑上了自己的红唇,在他的肩膀处,默默移动,牙齿似轻似重地咬在了他的脖颈处。
那般的近!
她甚至是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眼前的这个叫人是厌恶之至的男人的脖颈处所涌动着的血管,那般的清晰,她甚至是相信,只要她稍稍加重一些力道,那根血管便是能够开出了最绚烂的花束。
纯洁,鲜艳,却又是肮脏透顶。
可还不等她加重了力道,只觉得身子好像是被重重地抛起,失了力气,软化作了一滩水。
重重的喘息声过后,好不容易是平息了自己的呼吸,萧锦萦便是见着崔明觉已经从自己的床榻上起身,光着身子,大大落落地朝着屋外叫了水,进了浴室,不多时,便是听见了里头一阵水声传来。
这算是什么,当她是床榻间的那种不堪一击,以色侍人的玩物!
萧锦萦冷着眸子,从床榻上起了身。披了一身宽松的衣物,唤了人进来。
清儿听见了屋内的响动,领着人小丫头进屋,抬眼便是看见了地上所四散着衣物,再是看坐在了梳妆台前的主子,身上的隐晦的红痕,面色一红,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眉宇间染上了几丝忧色,转而便是有些不自然了起来的。
偷偷地看了一眼那屏风所在的方向,想了想,却还是小心翼翼地的走近了萧锦萦,指挥着小丫头,打扫着居室,亲自服侍着萧锦萦净面,又是唤人在浴桶中重新注入了温水,请了萧锦萦洗浴。
等萧锦萦去了身上的乏意,换上了一身艳丽的水袖长裙,披散着秀发,从洗漱间出来的时候,便是见崔明觉已经是换好了衣物,一身清俊的白衫瞧着倒是给眼前的这个人添上了几分‘人模狗样’的意味。
天色已经大亮,门外透过来了几分淡淡的霞光。
崔明觉穿着一身华贵的锦裳,目光温柔,眼底里散动着几分情动,看着萧锦萦的眸光也是浸出了几分惊艳之色。
直到萧锦萦坐在了梳妆台前,一群宫女争先恐后地将她团团包裹了起来,为她打扮,上妆。而后才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的,对着萧锦萦作揖道,“公主,臣这就出府去了。”
他虽然身为驸马,可是官职并不高,远远还不需每日上朝,只要是赶得及时间,在[翰林院]点个卯就是了。而[翰林院]虽是清流之地,却也是会因为他驸马的身份,而格外地宽待了几分。虽然时间并不急,可是上头消息,眼见着户部即将是有空缺,他这些日子的还是赶得早的好。
萧锦萦几乎是不甚在意地高傲地点了点头,只是从自己身前的铜镜里,看着那里头所反射出来的男子离开的背影,眼底里划过了的冷淡的嘲笑,禁不住地冷笑一声。
等到了盘好了头发,妆容已经是精致无瑕,萧锦萦才是细细地瞅着自己手上涂抹着的艳红的丹寇,嘴角微露,却是和冰冷而嘲讽的冷笑,“可是有事成的消息传来”。
尽管没有收到了任何指示,可是清儿还是轻而易举地知晓了公主这话,就是对着自己说的。稍稍定了定神,挥退了在屋中的宫人,晴儿眸光淡淡,“还没有。”
稍一沉凝,又是低声叹道,“公主受委屈了。”
她是知晓自己的公主的心思,既然驸马背着公主竟然是干出了如此令人发指之事,以着公主的脾性,定然是不会饶过了驸马的。她只是有些不明白,为何自己的主子心中对驸马已经是厌恶之至,却是仍然愿意同他一起——做那种亲密的事情。
这么多年,公主素来是不将任何人都放在了眼里,可却是没有想到了,竟然有一天,她也会是落到了如此窘迫,需要是委屈求全的境地。
“委屈?哼!”萧锦萦淡淡地瞥过了嘴,看向了清儿的眸光还带着冷冷的不屑一顾,“不过是屈屈一个男人,还给不了本宫委屈。”
是的,她改主意了。男女之事,不过是你情我愿,就算是不情愿又是如何,她可是大焱皇朝最为是尊贵的公主,凭着她的身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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