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那是什么眼神,再看,再看,看我不戳瞎了你的眼!”再一次面对着灰衣侍者的质疑,鬼夫子的面色煞是五彩缤纷地好看。
可惜,除了他家的小徒弟,他从来都不是受的住气的主。当下,便是从座椅上一跃而起,右手呈现了两手前倾的爪状,迅猛地就是冲着灰衣人而去。
灰衣人面色大惊,眼见着鬼夫子的动作却是脑海中一片空白,直到了他的手猛然间达到了他眼底的位置。
鬼夫子的动作是完美的收放自如,爪子在灰衣人的眼前顿住,龇牙咧嘴了一会儿,片刻后不禁是顿觉得无趣般地放下,一甩了衣袖,撇撇了嘴,叹了口气,目光越发的不屑,“没劲儿——”大大落落地便又是在了椅子上坐下。
萧辰琛看了鬼夫子一眼,袖下的手倏然动了动,收了回来,眼瞳深邃看不出光亮,可声音却是深冷带着些许的寒冰,“追风,自己下去领罚。”
“——是。”追风的面色怔怔,略有些复杂地看了一眼面前鬼夫子,听到了萧辰琛带着冷冽的话后才是回过了神来,眼中本来还想要挣扎些什么,最后还是漠然退下。
鬼夫子于是感觉自己是越发的得瑟了,他又赶走了一个看不顺眼的人,不过‘追风’,这小子的名字到还真是不赖。果真,聒噪的人远去,心情都是舒畅了不少,这世界该还是安静些好啊。
嘿!这小子还真是精到,鬼夫子越发越觉得这面前萧辰琛的不简单,果真是名誉九州的‘琛王’。竟然还能看的出他的企图。
虽然吧,他也没真想要戳那小子呆板的死鱼眼,可是以他那么的‘大公无私’的性格,显然的就不是那样气量宏大的‘真君子’。他啊,这一辈子也不过是个‘鬼夫子’了。
所以啊,他打算在那小子的身上偷偷地洒药粉来着。不是什么大的祸害,顶多呢也就是痒上了几个时辰,最后也许能挠下来一层皮。
他鬼夫子出品,自然是鬼使神差地能叫这小子吃个哑巴亏。可不想,竟然被这个王爷给看了出来,当然这东西的唯一缺点,就是不能沾水。一沾水了就失效。明着是领罚,暗里却是免了他的出丑。
算了,以他鬼夫子的大宏大量就勉为其难地饶了他。嘿嘿,鬼夫子的面上虽然一副正经的更加是略带着可惜的遗憾,可心底里却已经是偷偷地笑开。
这水虽然是解药,可一融了后,这药粉的药性就会发生变化,变成了一触即发的泻药,所以,由可而知,那小子此刻应该是那啥那啥上了。
鬼夫子一想到了灰衣人那张严肃,呆板无趣的小脸蛋一脸青灰的可怜模样,就不禁是心满意足,端起了放在了桌子上的茶,不禁也是牛饮了好些杯。
萧辰琛看在了眼里,指尖轻点着弯折膝盖,深邃的眸子划过了一抹轻轻的若有所思。
过了片刻后,似乎也是在验证了鬼夫子的确认,从大门处又走进来了一个另一个灰衣人,看着和先前的离开的那个追风有些相似,一看便是一样的严肃呆板,唯一可见的便是对面前的男人的尊敬和誓死维护的炙热。
鬼夫子撇撇嘴,好吧,这萧家小子的御人之道确实不错。
追云谨言慎行,小心谨慎地站在了萧辰琛的身后,看着鬼夫子的面色不禁有些古怪,然后又是很快地隐下,恭敬地站立在了一边。
他和追风向来是一明一暗守卫着,自然也是没有错了追风这小子的跑茅厕的古怪痛苦之极的面色,他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却也是明白一定是这老头子暗中下的贼手。
可既然主子没有说什么,他也不能越过主子的分头去,追风脾气刚直,易受人激怒,只怕也是心存了让他受点教训的心思。
鬼夫子心事一了,面色便是瞬间的舒缓了些,放下了托在了手中的茶盏,大手一挥,示意着追云送上来笔墨。
“行了,我给你先开了一张药方,这里边的药抓了来,大水烧滚,先泡药浴,一天一次,半时辰为限,过几天我再给你针灸。”鬼夫子一挑眉,大手一挥,就是往了纸上写了些许字,随手便是扔给了萧辰琛。
萧辰琛目光慵懒而深邃,随意地瞥了一眼,便将纸张递给了身后的追云,追云则是接过,仔仔细细地收好了。
这主仆俩打得哑谜,鬼夫子自然也是看得清清楚楚,倒也不在意。只怕是要请通晓医理的人看了后才敢用,听说是江南医药世家白家的少主和琛王走得近,想来也便是那白长清了。他到是要看看这白家的后生的有何建树。
“行了,老头子我也是要走了,你们也就别送了。”鬼夫子见事情也差不多是了了,便也萌生了离开的心思。拿起了药箱,也就是挥了挥手,说走便是往外走。
可这还没走出了两步,突然间萌生出了几番心思,鬼夫子于是果断地扭过了头,一张菊花脸笑得如同时中了风般地抖动,“那个,你这茶叶——”这意思已经是很明显了,明摆着就是想要的意思。
“将新茶给神医包上一些带走。”萧辰琛果然是了解了,于是淡淡地对着追云吩咐道,追云领命出了院子,片刻后还提着一小包的茶叶出来。
“不错,不错,告辞——”鬼夫子拿着用脸面讨要来的茶叶,分外的满意。一手拎着药箱,一手提着茶叶就是信步走出了别院。才出了院子门口,强撑出来的那种独一无二的气场瞬间爆破,猥琐的脸顿时一笑,嘿嘿作乐。
看着这小子身手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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