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楚寻保持着镇定,恭敬地道:“多谢太子殿下、二皇子殿下今日能够参与犬子颜泓的婚礼,我们定南侯府倍感荣幸!”
把手一伸,“两位殿下,里面请!”
太子、二皇子跟着进入了在办喜宴的那个院子。
颜楚寻临时给他们安排了个位置,他们也毫不客气地坐下。
颜楚寻陪着聊了一会,太子道:“表姐夫有事的话,就去忙吧,我们自便就是,没那么多讲究。”
颜楚寻确实有很多事要忙,那么多的顾客,他不能总在这里陪他们两个,于是恭维地说了几句,就抽身忙活去了。
苏琴觅也有一堆要忙的事,招待各家来的女眷就是由她负责的。
各种忙碌过后,新郎去把新娘给迎娶回来了。
场面很是喜庆、气派。
热热闹闹。
到了吉时,新郎新娘进了屋,拜了堂,入了洞房,这场喜事算是告了个段落。
宴席上,大家吃吃喝喝,一边闲聊,气氛浓烈。
在入了洞房之后,颜泓一身喜庆的婚服走了出来,过来招待顾客。
见得新郎出来,大家都很热情地与他打了招呼,向他表达了祝福。
他也微笑地跟众人打招呼,表示感谢各位的到来。
这场宴席持续到了下午,才散尽。
宾客陆续离开。
太子与二皇子也是到后面才离开的。
等所有人都走了,苏琴觅让下人收拾了残局。
忙了一天,苏琴觅也挺累的。
不过,更多是开心。
晚上。
“话说,太子、二皇子今天为何突然会不请自来?”苏琴觅挺奇怪的。
颜楚寻道:“我觉得,他们是想让我们与他们站在一边,共同应对青妃与国师。”
“只要我们选择了与他们站一边,那么,也就意味着,我们要站在青妃与国师的对立面。”
“而且,他们的不请自来,很容易引起误会,让人们觉得我们其实是请了他们两位殿下的。”
“我们请或不请,对很多人来说,也只是我们自己心中有数罢了,反正人们又看不见我们的名单。如此,都请了谁,到场一看,便明白了。”
“人们在这里看到了太子、二皇子,肯定觉得,我们是请了他们的。”
苏琴觅凝眉,道:“这么看,太子、二皇子此番过来,是想故意将我们拉入到他们的阵营中去?”
而且,这个事,就是分明做给青妃、国师看的?
颜楚寻点头,“应该就是这个意思。我们一直对外表示中立,今天却把他们两位都请上了,青妃、国师那边会怎么想?”
苏琴觅无奈,道:“两位殿下可还真是挺‘用心’的呢。”
不带这么拖他们下水的。
虽说他们与两位殿下确实有点“亲戚”的关系,但是,只是看他们所请的人,两位殿下的加入就有点突兀了。
而且,他们连皇后都没请呢!
当然,这种事情,皇后也不在意,虽说苏琴觅是她侄女,但,她加入了皇室,不是什么亲戚办喜宴她都是要参加的,毕竟亲戚那么多,真的每个都参加,不得忙死?
何况,颜泓这里,已经是下一代的事了。
要是苏琴觅成婚,她倒是会来,毕竟这一层关系还是很近的。
不过,显然,她早就错过了苏琴觅的婚事。
到了苏琴觅子女一代,对她来说,这层关系就没那么近了。
她完全是可来、可不来。
同理,定南侯府也是可请、可不请。
不请也不是没礼貌,毕竟,皇后又不是闲人,请了倒是给人家添麻烦。如此,不请也是说得过去的。
再说,这场婚礼,他们请的人本就不多。
那么多人不在宴请名单之内,如此,人们也没什么可计较的。
他们都是请了与他们来往得比较频繁的。
不被请的,自己与定南侯府之间的来往有没有那么频繁,想必,各自心中都是有数的。
所以,不被请的也不会去纠结这个。
人家本来就是“小规模办喜事”,这么做合情合理。
颜楚寻道:“也无所谓了,反正青妃与国师也不待见我们——当然,我们也不待见他们,真要把界限划清,也没什么。”
就是,此事过后,他们的中立,很可能没法再中立了。
其实,他们最初的中立,也是相对太子与二皇子而言。
后来,冒出了青妃与国师,原有的格局被打破,他们尽管还站着中立,但鉴于他们与乾国公的关系,青妃与国师明显是把他们归为皇后一党的。
但,这依然不影响他们的“中立”。
直到现在,他们“宴请”了太子与二皇子,等于是——
宣告了他们要站皇后这边。
苏琴觅躺着身,眼里透着思索,“也是,都这种时候了,也无所谓中不中立了,青妃与国师明显是心有所图,怎么说我们也是大业的子民,怎会同意他们窃取天下?”
说到底,青妃与国师所做的,与太子与二皇子之间以前的争斗,根本不是一个性质的。
一个是“窃国”,一个是皇子对皇权的争夺,完完全全的两码事。
再如何中立,也是不可能看着一些有心之徒将天下“窃取”了。
如此,也不难理解,太子与二皇子为何会联合起来。
其实,很多人都看得出青妃与国师别有用心,奈何,皇上被青妃迷惑得死死的,对于一些大臣的“提醒”根本就是不放在心上,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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