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感到恐惧的时候,灵魂会收到前所未有的考验。信念也会随之而动摇,自己是为了追求什么而生又或者是自己应该为了什么而生。
这些想法会不断的在自己脑中划过,推翻,在确立。直到做出行动的那一刻,本性一目了然。
这日丞相府外还是一片庆典传来的喧闹声,千面玉郎扮成凤求复的样子悠闲的坐在正厅上喝茶,似乎是在等什么人,可那悠闲放松的姿态丝毫不让人觉得他又是在等人,而是一个在享受生活的中年人一般。
沈玉风尘仆仆的从侧门进来路过正厅的时候看见凤求复,慌慌张张的上前的来行礼。
“老爷···最近可好···”沈玉说完也不知自己该说什么,慌张不安就想被猫抓在手心的老鼠一样,时刻担心自己的性命。
凤求复抬眼扫了眼门外还跟在沈云后面的姘头才出声道:“事情办妥了?”
“办妥了,老爷是木妃娘娘家的外甥···”沈虞还想说什么就被凤求复打断了。
“你们的住处也办妥了?”
沈玉浑身一抖,小心翼翼的开口:“是,是老爷名下的别院。”
凤求复看着沈玉脸上比哭还难堪的笑容,挥手让她起来。“这件事情事关你的性命与荣华富贵你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罢?”
“老爷···妾身··妾身知道。”沈玉大着胆子回他,心想他还要利用自己,自己的性命肯定是无虞。
千面玉郎所扮的凤求复光是看她脸上的表情都在知道她想什么了,这样的人真是太好控制了。
“事成之后你还是你的大姨娘,我的宅院里总有你的一席之地,如今这事除了你我可还有第三人知晓?”凤求复拈着杯沿摩挲。
“老爷放心绝对没有。”
“那他呢?”凤求复指向门外沈玉的姘头。
“老爷,他就只是知道我拿着您的名号去大西置办自己的产业去了,其他的一概不知。”
“这就好,过几日拿着丝柳,诗秀的庚帖在去一趟吧,入冬前都将她们安顿在别院吧,没什么事就下去吧。”凤求复满意的点点头。这样领用几个女子跟大西的官员都攀上关系才好为大祭司稳固国师的地位啊。
沈玉刚一出门进看见门外的三姨娘媚承语,脸色顿时一白,不知她在这里多久了,又嫌恶的瞪着她:“我不在一个人独霸老爷,高兴坏了吧。”
说罢,也不等三姨娘回话就匆匆的走了。
媚承语怀疑的看了一眼沈玉笑颜如花的进了前厅,“老爷,今天心情不错嘛~窝在家里喝茶,也不去看看庆典?如今凤华离的风头盛的不得了。”
说完,寻着侧首的太师椅坐下,抬眼盯着凤求复。说起来在没人的时候她从不行礼或者像个真正的姨娘一样惧怕他。她好歹也是大西王的木妃,身份其实要比他的要高上那么几分。
“风头正盛如今出去岂不是以卵击石?容幽要来了,还是放精力在嫁祸蜀山瓦解虞皇与蜀山的同盟和打压秦家的势头上吧,不然相府还怎么有总领朝纲的地位,那凤华离定是要去寻虞皇的,到时候咱们才有机会。”
凤求复一口气说完,也不看媚承语的表情。起身要走。
“等等···你最近让沈玉都去哪里了?”媚承语眼疾手快的拽着凤求复的长袖问道。
“不过是让她在容幽联军那边吹吹耳边风,不然你以为容幽会这么快来接容伊的尸身?”
媚承语接不上他的话,如今一切都是以这个凤求复为主她也不能在说什么,倒是当惯了娘娘被凤求复这么频频不敬,心里窝着说不出来的一股愤怒。
早晚,早晚回大西,她要让这个凤求复好看,不,她要让这个凤求复在绛国暴露,死都不能回归故土。还求复?恐怕你是看不到大西复立的那一天了。
媚承语妖娆一笑,也跟着出了前厅,今天她还约了秦家的长房长媳一起去听戏。咱们就为了大西谁干谁的吧······
其实,媚承语还不知道凤求复的芯子里早就换人了,而且还是大祭司的心腹千面玉郎。如果她早些知道也就没有后面的那么惨烈了,毕竟她一直都是小看凤求复的。
沁妃回到宫里,假扮她的心腹高兴且急忙的来迎她。随后她被三个是侍女扶到柔软的大床上,两个心腹各在一边轻轻的锤着她累了一天的腿,沁妃很快满足地进入了梦乡。
就在快如梦前,惊厥似的握了窝头上的蝴蝶簪,就听耳边轻语道:“娘娘别担心,咱们知道您对着簪子宝贝着呢,从不离身,您在哪儿簪在哪儿···”说完还嘻嘻一笑。
沁妃却是真的入梦了,只不过她在梦中想到,我用一根从不离身的簪子骗取了你们的信任,不久的一天或许你们会为其而丧命啊。
凤华离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夜幕降临了,凤华离睁开眼睛,脑子就像电路被烧了一般,短路了。
窗外远处的天际绚烂的烟花一层又一层的被送上暮霭的天空,划出华离的轨迹,琴声伴着歌舞隐隐约约传来,对秋神的祭祀仍在进行。
秋收庆典起码要三日,明天就是最后一日了,每天都要面对繁复的庆典流程,凤华离真的感觉还是安逸的做个普痛妃子就好了,这样真的是吃不消,站的她腿都疼了。
早先为她按摩的宫女早就不知溜到哪里去了,只剩下月笛一人。月笛坐在她的床边的脚踏上睡着了。
凤华离瞅瞅月笛不忍叫醒她,轻轻掀开被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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