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凤华离则完全没想让他停下来,因为这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并没有把小皇子完全交给他人抚养,而只是由孟长青来哄孩子,这也算是圆了凤华离想要亲自带孩子的梦了。
至于什么时候制止的话,还是等到这俩孩子能够不再随时随地大哭再说吧。说到这,凤华离便想起了一件大事,她戳了戳炎虞的腰腹,笑着问:“我们还没给小皇子们起乳名呢。”
“你打算起什么名?”
“没想好。”
二人思来想去,最终决定一人给一个皇子起一个乳名。凤华离引经据典,翻遍了各大诗经古书,最后才决定了“成筠”这个名字,而后在午饭时又问起炎虞起了个什么名字,炎虞正吃着一道八宝玲珑包,正一面嚼着一面就说:“就叫包子吧。”
“皇上!”凤华离嗔怪道,“怎么能怎么随便啊。”
“朕可是想了很久的,”炎虞吞下了嘴里的包子,抬起手捏了捏那孩子的脸蛋,只觉得这个小名实在是太登对了,“多可爱,这个名字正配他。”
于是在炎虞的坚持之下,两位皇子一位叫做成筠,一位叫做包子。二人是双胞胎,故而几乎是长得一模一样,但好在他们二人在脖子上各长了一颗细小的红痣,成筠的长在左边,包子的长在右边。
炎虞与凤华离险些为这件事吵了起来,但炎虞却是一顿甜言蜜语地便把她给完全说服了,愣是说不出来半句反对的话了。待皇上走后,站在一旁的孟长青感叹道:“娘娘是真的很喜欢皇上啊。”
“是啊。”凤华离脸上浮起一道甜蜜的笑容。
方才明明眼见着就要吵起来了,结果皇上只是将她抱入怀中,在她耳边呢喃了几句便没了脾气,简直像是刚在一起的新婚夫妇一般。孟长青不自觉地叹了口气,低声嘟囔道:“想当年我还以为只有长月师姐会喜欢他这个冷面王呢,没想到娘娘居然能让他变成现今这个样子……”
凤华离的耳朵如同兔子一般竖了起来,她立刻抓住了孟长青话中的关键字:“你说什么,什么长月师姐?”
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孟长青连忙闭紧了嘴巴,使劲摇了摇头。
他的样子十分紧张,凤华离眯起了眼睛,看样子这里头确实是有一番故事啊,凤华离一把抓住了孟长青的衣领,神色霎时变得凶狠起来:“你若不说,那件事本宫可就不会这么算了。”
孟长青颤抖着咽了口口水,若是说了皇上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可若是不说娘娘也不会放过自己。思来想去,保住当下才是最重要的,孟长青轻轻瞟了一眼那目光凶狠得仿佛要杀人般的凤华离,结结巴巴地说:“我说,我说便是了……”
孟长月当初也是与他们在一起学武的,虽然与孟长青同姓名字也分外相似,可二人却完全没有任何联系。孟长月是昆仑山中唯一的女弟子,其相貌更是不凡,几乎成了每个弟子梦想娶回家的美人。
只不过孟长月谁都看不上,偏偏看上了待人冷漠的炎虞。据说这二人常常走在一起,甚至都已经私定终身了。只是后来孟长月身中剧毒,一直闭关未出,而炎虞又回宫继承了大统,二人这才断了联系。
想到当年之事,孟长青就感叹不已:“想当年他们俩那么亲密,我还以为他们俩迟早会走到一起的,谁知道会变成这个样子……”
孟长青一个劲地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一边十分低气压的凤华离。
私定终身?凤华离简直就要当场把杯子给捏碎了,这个什么师姐的,怎么从来没听皇上提起过。况且他明明说了自己是他唯一动心过的人,敢情在自己之前就已经与别人私定终身了?
凤华离气得不行,当日夜里把门从里头给锁得紧紧的。
炎虞只得在寒夜中敲着门:“离儿,你睡了?”
凤华离吹灭了灯,闷着声说:“睡了。”
“……”炎虞一怔,又问,“发生什么事了,不开心?”
“没什么。”凤华离将脑袋埋进被子里,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此后几天,凤华离总在炎虞面前提起昆仑山的事,企图他自己主动将此事给说出来,可他完全听不懂凤华离的暗示,最多也就是提到昆仑山上的生活,关于那个师姐的事情竟是半个字都没有提到。
“皇上,当年的事你可还有什么忘了与我说的?”凤华离撅着嘴给自己倒了酒,自打怀孕以来就不能喝酒,如今总算解了禁,凤华离得喝个一醉方休才是。她醉醺醺地拍了拍炎虞的胸膛,“比如,什么师兄师姐师妹的事?”
炎虞摇了摇头,见她身子倒倒歪歪,便将她往床上扶过去:“你喝醉了,还是歇着吧。”
“我才没有,你别骗我——”凤华离用尽最后一分力气,用力地在他的脖子上打了一巴掌,而后就醉晕了过去。
炎虞揉了揉脖子,皱着眉头看了凤华离一眼,这一巴掌可真重,以她的身子来算的话,应该下了狠手吧。炎虞一边扭着脖子一边走了出去,走出门时困惑地看了一眼站在边上的孟长青,问道:“离儿最近怎么了?”
孟长青颤抖着牙床,见他问到自己,连忙摇头否认道:“不知道,不是我,别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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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虞最近又被政务缠身,这几日凤华离便又见不着他了,还没从师姐的事情走出来的凤华离见不到皇上,只能一个人生着闷气。凤华离便围着这东芙宫四处走着,想要把心里这闷闷不平的情绪给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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