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华离将那木盒子交给白千城验证,白千城也证明了这是真的,于是二人将这盒子给烧毁,凤华离则负责将喜福体内的毒素逼出。凤华离褪下了喜福的衣裳,准备给她扎针,却忽然在她身后见到一道红色的印记。
起初还以为是什么染料,凤华离抬起手指用力擦了擦,这才确认这是一道疤痕,而且看起来年岁已久了。不知怎么的,凤华离竟不自觉地想起了善亲王的那个女儿,那真正的女儿背部也是有这么一块不规则的红色疤痕。
多玉儿的显然是假的,而喜福的……难道喜福竟然就是善亲王的女儿?可她又为何出现在皇宫,还是以一个奴婢的身份。这一套联想有些太匪夷所思,凤华离连忙将那想法驱之脑后,只当那是一块普通的疤痕,只是凑巧都在背上而已。
待体内毒素逼出之后再喂些药,差不多一天之内便可以醒来了,一听闻这个好消息,阿五便立刻冲了出来,焦急地想要等多玉儿醒来后把她娶为妻子。凤华离拍了拍他的脑门:“你还是别想了。”
“娘娘你这是做什么,不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救了她,她当然要以身相许才是。”阿五揉了揉脑门,十分委屈地说。
凤华离给了他一个白眼,又给了他一些银子,比他在喜福身上花的钱还要多上一倍。收到钱后阿五便立即不再说话了,反正他只是看上了喜福的样貌,也没动什么真感情,还是钱能够陪着自己嘛。
喜福很快就醒了,她迷迷糊糊地坐直了起来,除了浑身上下的酸痛之外,她所感觉的就只是睡了一觉般。她对面前这屋中的三个人,以及那浓郁的药香味道都十分困惑。
直到凤华离把事情原委讲给她听,她这才逐渐回忆起来。那日喜福又被沁妃一行人叫去,可她不小心把茶杯给打碎了,沁妃一时大怒,就把她打了个半死不活。而后沁妃又想起一味蛊术,便在喜福身上做了一番,而后的事情,喜福便不再记得了。
想起那恐怖而又黑暗的场景,喜福不由得浑身发抖,那种地方简直就是地狱,若是让她再回去待一分一秒,她都宁愿直接去死得了。
凤华离颇有些心疼地看着她,对于她便愈发同情了,而对于沁妃则愈发没了好感,寻思着这个沁妃一定要出现在休妃的名单之上。凤华离抱了抱骨瘦如柴的喜福,温柔地说:“往后来我宫中吧,刚好可以为我做些小膳呢。”
“真的吗?”喜福大喜,她以为凤华离飞黄腾达后就不会记得自己了,却没想到她心肠如此好,竟然说收就收了她了。喜福连连鞠了鞠躬:“娘娘放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
这么一桩大事算是解决了,便该谈谈另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了。
“喜福,你背上的伤疤,是怎么回事?”凤华离谨慎地问。
喜福一怔,她错愕地看向凤华离,像是不愿意提起这件事情一般。但在凤华离的一再追问之下,喜福才终于说了出来。这事已经过去了许多年,很多事情都已经记不大清楚。
喜福只记得她的娘亲曾不小心烫着了她的脊背,结果就落下了一个红色的疤痕。而关于喜福的父亲,在记忆中只有着几道残缺的影子,那影子始终推着她远离自己,仿佛父亲压根不想和喜福在一块一般。
自从一次走失后,喜福就误入了宫中,迫于形势,她也只能在宫中勤勤恳恳地做事,而关于童年的记忆,喜福已经没有那么在意,所以很少会与外人谈起。
“你……你……”凤华离惊愕地看着她,如今看着喜福,竟真的有一种异域的美,她长得也要更加像善亲王一些。再加上她所说的话,虽然有些含糊不清,可却无一不在透露着喜福的身世。
喜福恐怕就是那善亲王的亲生女儿。
凤华离只觉得十分幸运,最近部落乱成一团,若是能让善亲王得知他的亲生女儿并不是多玉儿的话,就一定会停止进攻绛国了。凤华离望着喜福,连忙追问道:“你可留有什么关于你爹娘的物件?”
毕竟光有证词很难让人信服,虽然不知多玉儿那冒牌货怎么拿出的信物,可若是有证据的话也就更能让人相信了。喜福听后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关于她爹娘的东西,在进宫之时就被黑心地嬷嬷给收走了,她一样东西也不曾留下。
凤华离霎时有些失望,自己虽是相信喜福的,可如今最重要的是善亲王能够相信她。若是凭空跑出来一个女子说她是自己的女儿而又没证据的话,凤华离也会觉得她是个疯子的。
喜福猛然想起了一件事,她眼睛微亮,将其说了出来。
凤华离听后陷入了沉默,这话有些单薄,可却又十分可信。凤华离微微弯起眼睛:“试一试吧。”就算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和现在一般,部落们仍持续进攻绛国了,可若是成功了,便能成功阻止许多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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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华离寻遍了各种关系,才以一个神秘部落首领的身份约了善亲王会面,并声称这是一个和亲的商谈,请他务必带上自己的女儿来。这会面稿费了许多天,也就只是预约了七日后的一场不超过一刻钟的茶局。
而此时的沁妃宫中。
沁妃正与对面之人下棋下得火热,虽然战势十分紧张,沁妃却只是在淡淡地品着茶,毕竟这对她来说也只不过是博弈而已,若是赢了理所应当,若是输了就只能认命了。
“娘娘的棋下得真是格外得好。”喜福淡淡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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