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求复笑了笑:“这一切不过是他在玩而已,你以为你暂时没了生命危险,那不过是他想歇息一阵子而已。”
“他是谁?”凤华离紧皱着双眉,她怎么也没想到,凤求复居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如今他已经死到临头,再在自己面前编造什么谎言也没有意义,所以多半是真的没错。凤华离想起自己自从来到这以后,就常遭人暗算或是刺杀,虽然都有原因,可有的却十分牵强。
但如若这一切都有着一个幕后推手在推波助澜的话,那便太令人不安了。就犹如自己的一举一动对方都了如指掌,甚至生死都不过是那个人的转念之差而已,而自己却根本不知道这人是谁。
凤华离一把抓住了凤求复的领子,希望他别再这种时候了还要耍滑头:“你说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凤求复推开了她的手,而后无奈地笑了笑,他颤抖地探出了脑袋,凤华离也本能得靠得更加近了些。本以为凤求复这是要说了,谁知他却借机站了起来,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拖着一地的鲜血撞向了一边的红柱子。
只听噗通一声巨响,众人来不及阻拦,凤求复四脚朝天地仰倒在了地上,凤华离急忙地冲了上去,猛地踹了他两脚,而后探了探他的鼻息,已经断气了。凤华离当下便觉得心中堵得慌,早不死晚不,偏偏说出这么件事后再自尽,这不是纯心死也要祸害自己吗。
凤华离瞪了这尸首一眼,抬手让人拖出去喂了狗。她满脑子都在想凤求复所说的幕后之人,想着想着,凤华离便想到了当初在月湾城的冰寒之地里遇见的黑衣人。那黑衣人最后把自己打落山崖时也并未用出全力,他的内功应该到了一种自己只能仰望的地步。而从那个黑衣人所说的话中可以确定他认识自己,所以如果真的有幕后之人一直在对自己与苏念云下手,最大可能的就是那个黑衣人。
这么想也想不出个结果,凤华离便干脆将之抛之脑后了。她与月笛一同去收拾好了行李,就要离开相府了。反正离了相府,凤华离也没什么别的地方可以去了,她便在两个月前答应了皇上,等继续这件事办完了就以御膳女官的身份回宫。
如今相府已经彻底空了下来,且再也不复往日繁华。若有没有一丝不舍当然是不可能的,尽管这儿几乎人人都不是什么善茬,但至少曾经苏念云还在这陪着自己,那大概也是凤华离在这相府留下的唯一美好的回忆了吧。
“小姐,宫里的马车已经来了。”月笛看了一眼伤神的凤华离,十分心疼地提醒道。
凤华离点了点头,和她一起走出了府。来迎接的是苏三,凤华离往他身后望了一眼,却没见皇上的身影。本以为以皇上的性子,一定还会来纠缠一番的。凤华离问:“皇上他……为何没来?”
苏三为难地低下了头:“皇上还有政务要忙……”
是啊,这几个月总是见他,都要忘记他是个政务繁忙的皇上了不过这样也好,凤华离也不会觉得有什么负担,她抬起手示意苏三不用再说了,而后便与月笛一同上了马车。相府到皇宫并不远,一个小憩的功夫,马车竟然直接行驶到了东芙宫当前。凤华离下了马车,却被面前景象给呆住了。
这赤红的墙与碧绿的琉璃瓦,这东芙宫是从前的两倍大,甚至旁边就修建了花园和与御河想通的池水。走进这里头,便更是与以前大有不同。不仅布局变了,装饰,设计,材料等等都是一流的。若不是门口那块东芙宫的牌匾还是老样子,凤华离一定不会相信这是自己的东芙宫。
待到苏三领她熟悉了各个房间后在厅堂坐下,就连茶壶都是紫砂的,她喝了一口热茶问:“苏三,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苏三笑着说:“这都是这几个月来皇上亲自吩咐置办的,可花了皇上不少功夫呢。”
凤华离站了起来,如此大费周章的只会遭人记恨,再说了,以前那住处就极好了,何必要弄成这个样子,她又不至于每晚都要换着房间睡。凤华离得去和炎虞好好谈谈,否则日后闹出更大的事可就不好了。
“大人且慢,”苏三把她拦了下来,“皇上说了,许久没尝过大人所做的午膳,今日便想尝尝。”
“今日?”凤华离疑惑地问,今日这么急,自己这不过才刚进宫,还没熟悉,况且自己也有许久没有下过厨,也不知道生疏了没有。
苏三点了点头:“皇上说是有值得庆祝的事呢。”
凤华离了然的点了点头,算着时日,今日那穗城就该有消息传来了。此番胜利,大西王朝以后就不足为惧了,自然算得上一件喜庆的事。凤华离带着月笛去了膳房,上次走的时候凤华离把所有下人都送走了,但这次一进膳房,里面依旧是人来人往,想必也都是炎虞安排的了。
想着时辰不早了,况且皇上食量并不算大,凤华离便尽量节省时间,做了些年糕与粥便急急忙忙地去了皇上所在的宫里。东西不算多,让下人们端着凤华离也觉得累,便想着亲自端着速度更快一些。
可哪知因为这个竟被人笑话了起来。
“你看看她,这般模样也就只配当个下人了。”
“就是,还指望着一时勾引皇上,便能够为所欲为了。”
“我听说他爹爹通敌叛国,你们说,她会不会也是敌国派来的奸细?”
凤华离知道树大招风,惹来闲言闲语乃是难免之事,可这些人是越走越近,声音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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