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这个女人可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挑战自己的底线,炎虞能留她到现在已是十分仁慈了。她说的倒是不错,确实是有眼不识泰山,居然敢问自己算什么东西。那么现在,炎虞就要让她知道,自己到底算什么东西。
炎虞脚尖一个用力,便将她踢出了好几步。媚承语被甩到地上,擦了擦嘴角的血,可还是要继续磕头谢罪。炎虞冷笑一声,还以为她有多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而已。他没有那个打女人的习惯,尽管看面前这个跪着的女人万分不顺眼,炎虞也懒得对她亲自动手,省的脏了自己的手。
“把这女人给我吊起来挂在这,每天抽上九九八十一鞭,不得给她吃半点东西,直到死为止。”炎虞淡淡地看了媚承语一眼,直接要了她的命太简单了。方才看样子,这个叫媚承语的货色已经欺负凤华离很久了,把她折磨致死才对得起她的所作所为。
“不要啊,不要,皇上……”媚承语惊慌不已,若是知道面前的人就是圣上,就是借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如此冒犯的。皇上狠心冷漠是出了名的,可媚承语绝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她一把扑到炎虞身边抓住了他的大腿:“皇上,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好不好?求求你了,我不是故意要冒犯的……”
可这样反而让炎虞厌恶不已,他一把甩开她的手,这回直接将媚承语甩出了台阶,而后又从台阶上滚了下去。从那尖叫声来判断,媚承语应该被摔得不轻。炎虞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本还想留这女人几天,让她同这世界做个告别,谁知他却如此不识趣,炎虞将准备去扶媚承语起来的下人们唤停了脚步:“现在就给我把这女人吊起来。”
做完这一切后,炎虞转过来打算邀功,毕竟也算是帮凤华离赶走了一个讨厌的人了,可谁知炎虞回过头,却见凤华离抬起手怕擦净了唇,似是带着些恨意般说:“变态!”
留下这句话给炎虞后,凤华离便转身离开了。炎虞伸手,可却完全没有拦住她,于是只能作罢。
凤华离回到房间后将门从背后反锁上,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心脏在此时跳得格外的快,不知为什么,方才被炎虞吻上的时候,自己居然会有一丝心动的感觉。若是此时身边有一桶凉水,凤华离定要将它泼向自己,让此刻的自己清醒清醒。
炎虞可不是什么好人,凤华离一直都清楚,那些人命映在心头格外的清晰难忘。虽然方才柔情似水,那道亲吻也是异常温暖。可他有那么多嫔妃,想必就是用这招去俘获那些懵懂女子的心的吧。凤华离摇了摇头,要知道炎虞真正的性子可是冷得很,且十分狠心。
就像方才对媚承语一般,若是那日看自己不顺眼了,恐怕自己死的比媚承语还要惨吧。想到此,凤华离不由得脊背发凉,方才心中那一抹莫名的悸动才逐渐平静了下来。她觉得有些累了,边准备躺上床歇息。
就在凤华离翻身之际,一张信纸从怀中落了出来,这信纸已经发黄,本来被折的四四方方,此刻也已经皱巴巴的了。风华里将它拾起来,看了好一会才想起这是苏三交给自己的。当初苏三说这信很重要,让自己务必要打开看,可后来凤华离带在身上,便将此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既然是苏三交给自己的,想必也和皇上脱不了干系吧。凤华离随手将那薄薄的信纸往旁边一扔,那信纸便随着风飘落在了床底下。此刻凤华离心情复杂得很,她没有办法理清这些混乱的情绪,所以只能选择逃避。
于是接连好几日凤华离都没有出门,饮食起居都有奴婢伺候着。连带着皇上也在相府住下了,相府这些天都高度戒备,生怕哪儿怠慢了皇上,给皇上准备的东西都是整个府里最好的。
当然,皇上在这住也少不了相府的好处,所以凤求复是欢迎都来不及,自是舍不得赶他走。
是夜,凤求复的房间当中。
凤求复跟前坐了一个饿的消瘦,满身都是血和鞭痕的女人,很显然,这个女人就是媚承语。凤求复面对着她显得十分低声下气:“这两日里皇上的人盯得紧,这不一找到空隙就把你就下来了吗。”
见她不说话,凤求复连忙又笑着,十分殷勤地说:“我已经在郊外找了一间房子,会有人接你过去的。情报的事你就不用再担心了,皇上如此可就在相府,想知道什么消息还不是指掌之间的小事?”
媚承语扫了他一眼,污浊的血液挡住了她大半的视线。这两日她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鞭子一道道地抽在身上,直到最后没了知觉感受不到疼痛,也始终没有停下来。媚承语轻轻舔了舔下唇的血,阴鹜的目光在夜里显得格外渗人:“凤华离,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的滋味……”
凤求复也是十分会看脸色,连忙附和地说:“大人放心吧,只要大人想,我能做到的一定能够帮你。”
“哦?”媚承语倒升起了一丝兴趣,她看向凤求复,像是试探一般地问,“若是让你杀了她呢?”
有些让媚承语意外的是,凤求复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点了点头。这么些年来,凤求复一直在为大西王朝效忠。所以他娶的人只能是大西王朝的人,若是这长安的人,也只能是用作利用,或是掩饰而已,绝不可有半分感情,省的到时候两国开战起来又会纠结不清。
一直以来,凤求复娶的人都是大西王朝,或是家中与大西王朝有渊源的人,只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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