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跪下来的声音一个比一个响,再加上这月笛满脸心虚的表情,以及这南宫嫣儿不自然的动作和满头的汗。叫人相信她们都有些奇怪了,炎虞微微一笑,颇有些嘶哑的声音说:“怎么,是要挨了一顿打才肯从实招来?”
“皇上饶命,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月笛受不起惊吓,连忙磕头认错起来。
南宫嫣儿紧紧咬着唇,手更加往后缩了一些。但这个动作却让炎虞给敏锐地发现了,他眯了眯眼,声音有些冰冷:“你手中拿的是什么?”
月笛都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在月笛心中那不过是一个香料而已,反正也要送上去,方才也没有说错什么,如实说来就是了。可南宫嫣儿仿佛没看到她的眼神一样,直直地摇了摇头:“没什么特别的东西。”
“没什么特别的东西?”没什么特别东西做什么冬藏西躲的。炎虞最讨厌有人背着自己做一些什么事情,更别说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耍小把戏了。炎虞唤来了一名奴才:“给我搜。”
那奴才二话不说便下去搜,南宫嫣儿就算再怎么反抗,还是不得不由着他把那香料拿走了。奴才把那香料放在鼻尖嗅了嗅,随后伸手递到了炎虞的面前:“皇上,这是香料。”
炎虞将那香料手进手中,手指轻轻抚了抚,这触感却是上好的香料。炎虞颦眉,这不过一个香料,做什么遮遮掩掩的,莫不是这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吗?
下一秒,南宫嫣儿往前爬了几步,连连咳了几个头,她眼中带泪楚楚可怜地说:“皇上,这是奴婢从宫外买来的准备送给您的……”
“送给我?”炎虞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会,觉得有些油腻,便递到了身边奴才的手中。
却见南宫嫣儿泪眼朦胧地掩面小哭了一会,随后咬紧了下唇,仿佛难以启齿一般,凄凄惨惨地小声泣说道:“皇上,奴婢其实倾心您已久……”
炎虞一怔,倒没想到是这种结果。他看了一眼那南宫嫣儿,她已然哭成了一个泪眼,眼睛通红的,满面都是小女人的害怕之意。炎虞揉了揉脑袋,看来自己是太过谨慎了些,于是他便让那奴才将香料还了过去。
反正今日来也不是为了这么件小事,炎虞便让南宫嫣儿先退下了,转而问向月笛:“药膳女官人呢?”
这回来两天了,赏赐不亲自接也就罢了,就连令牌也不来拿了。今日的药膳也没见着影子,统领可以是个虚名,但这药膳女官可不行。
月笛一愣,晃然想起这么一件事,顿时想拍一拍自己这傻了的脑子。今儿早上就来人说皇上要吃什么了,自己一心想着夫人的事,就这么给忘了
“皇上,大人她在里面……歇息呢。”月笛垂眸,低声说。
“歇息?”炎虞问。
月笛点了点头:“大人她实在是太劳累了,便睡着了,奴婢没敢惊扰大人,诶……皇上——”
她话还没说完,炎虞一听全是客套话,便一把打开她的手,另一只手便推开了门,转而直接走了进去。这一进去便闻见一股药味,炎虞眉头皱了更深了些,她这是生了什么病,至于这药味这么浓。
再往前走几步,便见到凤华离了。凤华离撑着脑袋,就这么看着床坐在地上,其形象十分得差,甚至还有些衣冠不整。炎虞都有些不忍看下去了,月笛连忙抢先一步上前,把凤华离扶正来,再把她衣服弄整齐了些。
月笛撑着笑容赔罪道:“还请皇上见谅,大人她平日里睡觉都这样。”
还真是个奇女子,要睡便在床上睡,就这么坐着也能睡着,更别说方才月笛给她摆弄了好一会,竟然一点都没醒。这要是进了个什么刺客,那得逞岂不是手到擒来?
炎虞让月笛先下去,自己蹲在了她身边。
“醒醒。”炎虞推了推她的肩膀,又抬起一把扇子戳了戳她的脸,可无论如何,对方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可呼吸却又十分正常,像是睡得很死一样。
俗话说你叫不醒的是一个装睡的人,而面前这情况,炎虞自然而然地把凤华离归类到了这么一种人之中。炎虞歪了歪脑袋,这女人,该不是立了一次功,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吧?
于是炎虞站了起来,准备去看看睡在床上的又是什么人。
可就在这时,凤华离刚好睁眼醒了过来,但更确切的说,是从自己的灵海之中出来了。是凤玄拼命地推她,说是有人来找她了,否则她还能再睡好一会。
凤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她伸手放在嘴边,打了一个哈欠。正想着是什么人来找自己了,眼前却忽然出现了一双腿,这腿很长,但却刚好抵在了凤华离跟前。
再往上一些,便是不可描述的部位了。凤华离皱着眉往后退了些,带着起床气的她来不及看清那人是谁,更来不及等那双腿下一秒地抬起,直接便一拳往上捶了过去。
“啊——”
只听扑通一声,那人便倒在了地上。凤华离迷迷糊糊地晃了晃脑袋,眼前的画面才更清晰了些,她嗤笑了一声,原来凤玄说的有人找,是有cǎi_huā贼进来了。
凤华离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刚刚自己就在想怎么会有人找,自己明明吩咐月笛别让任何人打扰的,怎么会有人找。凤华离大声说:“cǎi_huā贼,今日算你倒霉找到我了。本姑娘可不是好惹的,你若再靠近一步,我便让你断子绝孙。”
炎虞嗤牙咧嘴地趴在地上,手指无力地抓着地面。这天底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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