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华离坚定地摇了摇头,她相信孟晚舟,正如彩荷相信自己一样,凤华离绝不认为这件事和孟晚舟有关系:“别说了,她不是那样的人。”
彩荷见她如此执拗,声音也弱了许多:“可若指证孟晚舟的话,你兴许就能洗脱嫌疑了。”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凤华离怒视着彩荷,自己平时的所作所为,彩荷都该知道的。如今却叫自己出卖朋友来获得安宁,未免有些太过分了。
彩荷这才闭上了嘴,没敢再说话。彩荷也带来了一些东西给凤华离,毕竟凤华离一个人在这,总会缺些吃的和用的。
另一边容夙止也被带到了一间古旧的宫殿之前,这儿放着历朝历代罪犯们的记录,因为十分陈旧,且很少有人会看,所以这儿自然也没人看管,所以都积了很多灰尘,很多书籍都已经发霉了。
容夙止与苏三二人分头来找这位在七年前被打入牢狱之中的妃子,可就这么找了一下午,容夙止都汗流浃背,累得快要晕倒了。谁能想到这儿的名簿包含了好几位皇帝在位时的罪犯,多到数不胜数了。
而且,这些东西甚至连分类都没有,就这么乱七八糟地摆成一团,可能这本是当今皇帝的,旁边这本就是先皇的。于是自然而然的,容夙止可是一无所获,来了这简直就像白来了一样。
苏三也在此时凑了过来,他连忙给容夙止扇风,看他的面目表情便知,他也是一无所获了。容夙止瞟了一眼苏三,突然感觉自己像是被炎虞给骗了。自己就这么来到一间又闷又霉的宫廷找当年的名簿,却还要欠炎虞一个人情,实在是不值。
“回去告诉你们皇上,那个人情一笔勾销。”容夙止十分不耐烦地说,把他骗到这么个破地方来,就想笑走一个人情,实在是想得太美了。
“这……不太好吧?”苏三有些为难。
容夙止白了苏三一眼,就这样还想要拿一个人情走,真把他容夙止当吃素的了:“对对对,是不太好,就回去告诉你们皇上,从现在起,他欠我一个人情。”
苏三更加惶恐,若是他回去这么禀报,还不得被炎虞给骂死。于是苏三思索再三,终于想出了一个法子:“虽然找不到这么一个人,但小人曾听闻一件事情。”
“有什么事快说。”容夙止给自己扇了扇风,说。
苏三曾听闻过这么一件事,那便是二十年前,先皇曾被悦妃迷到不行,无论她想要什么,先皇都会给她。甚至先皇曾经放话,宁可放弃这天下江山,也要博那美人一笑。
可谁曾想竟让先皇撞见悦妃与他人有私情,先皇当下大怒,下令要处死悦妃。但毕竟感情摆在那里,先皇终是不忍,就放过了她的一条命,把她关在死牢中反省。
而后悦妃在牢中诞下一名女孩,就在当夜悦妃逃狱了。先皇更是勃然大怒,但他却不处置那名女孩,要把那女孩一直关在死牢里。因为先皇觉得留下这么个孩子,悦妃终有一天会回来找她的。
可之后一连好多年都没有再见到过悦妃,她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后来先皇也有了其它宠爱的妃子这件事也逐渐翻了篇,再也没有人提起。
所以这件事就这么尘埃落定,除了当时宫中的老人,几乎无人知道此事。而苏三祖祖辈辈都在这宫中做差,自然对这么件奇闻异事有所耳闻。
“知道你不早说?”容夙止深吸了一口气,既然早就有消息,那干嘛还让他白白浪费这么多时间来找,这苏三是故意的吗。
苏三扁了扁嘴:“这还不是因为您说是七年前,可这件事其实是二十年前的吗?其他的,奴才就再也没听说过有哪位妃子在死牢中生过孩子了。”
说的也是,这二十年与七年的差距还确实有点大。容夙止想起当日见到的那孩子,那身形最多也只是不超过十岁,可若此事是二十年前发生的,岂不是说明那个孩子已经年有二十了。
可这听上去也太离谱了,但在这宫中符合条件的,也就只有那二十年前的一桩事了。也许顺着那条线查下去,怎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容夙止连忙说:“还不快把那个悦妃的画像给我?”
苏三为难地看了容夙止一眼,他倒是想拿,可这宫中的悦妃的画像都被销毁了,唯一一个拥有它的人苏三可不敢去得罪:“这画像只太后手里有独一份。”
“太后?”容夙止皱眉,意识到这其中的渊源并不简单,“太后要那幅画做什么。”
“这,小奴就不知了。”苏三说。
若说留个先皇的东西做纪念,还说的过去。但是留下先皇曾经最爱妃子的画像,太后这行为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这后宫之中谁不知道是争斗来争斗去,先皇当年的妃子如今更是一个都不剩,太后能走到这一步更是不易。
或许太后曾与悦妃结冤,所以才保留下了她的画像,并销毁了其它所有人的画像。可这样也颇为奇怪,这得是有多大仇多大冤才能够要保留她的画像在身边才行。
容夙止在这猜,也猜不着什么结果,他又喜欢直来直去,当下便决定直接去找太后讨那副画像看看,顺便问一问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身为隐国第一皇子,他一路无阻地见到了太后。太后正有闲情逸致,还给他沏了一杯茶:“不知今日来找哀家,所谓何事?”
容夙止说:“把悦妃的画像给我看。”
太后一愣,想不到他还真是给面子,一句客套话都不讲,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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