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刚刚还睡眼惺忪的孟晚舟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这儿有点脑子的都明白,那徐公公可是个铁面无私的人,贿赂他就等于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根本没用。
凤华离也叹了口气,她本以为徐公公被头疼折磨了这么多年,听到有人能帮他治病,答应这么点小要求不过分才是,毕竟凤华离并不是想成为贵人等等。
凤华离说:“徐公公头疼之疾已久,我可以帮他治,前提是他能保我不被送到其它宫里为奴。”
“你会医术?”孟晚舟听闻,更加惊讶了。
“是啊,”凤华离淡淡地说,好像每一个得知她会医术的人都会大吃一惊,这个世界女子从医就这么寥寥无几吗。
看孟晚舟张大嘴还想说什么,凤华离连忙说:“若你想说我身为女子却学医之类的话,还是免了吧。”
孟晚舟扁了扁嘴,起初见到凤华离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个人太过特别,明明姿色不差,却衣着土旧,而后的各项嬷嬷的教学也根本不认真听,就好像根本不在意这次选秀一般。
现在又知道她会医术,果然凤华离比外表看上去要神秘多了,孟晚舟只得自叹不如:“你真是太厉害了……”
“不敢当不敢当。”凤华离没有什么多厉害的地方,最多也只是比别人付出多倍的努力而已,因为她明白,没有努力又哪来的收获呢。凤华离钻进了被子里,劝孟晚舟早些睡觉,明儿还得一早起来去考棋术呢。
第二天一早就是棋术考了。
对此类又复杂又耗费时间的东西,凤华离是完全不懂,也根本不想懂。主试的是一个年近半百的老头,他说了一大堆获胜的规则,而在凤华离听来,则完全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准备充足的孟晚舟则兴致勃勃地下起了棋,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约莫过了几个时辰,闷响的钟声把昏昏欲睡的凤华离给叫醒,她看了一眼面前一子没动的棋局,暗自叹了口气,和孟晚舟回了房间。
二人一直坐在房里,等着送信的奴婢来通报结果。不过说实话,只有孟晚舟一个人在等,凤华离只想好好歇息,毕竟她心里清楚得很自己是没戏了,但孟晚舟却偏不让她睡,说没到最后一刻就不能放弃。
“我一定是这里最差的一个秀女了。”凤华离摇了摇头,想不到自己也有比别人落后这么多的时候。
孟晚舟立即眉飞色舞地说:“别这样,有我的教导,你一定已经突飞猛进了。”
凤华离淡笑,没有把自己一子未下的事告诉她,省得磨灭了她这激动的希望之火。两人正在交谈间,外面已有人悲喜有人愁,不出一柱香的功夫,那报信的婢女就来到了她们的房间。
“怎么样?”孟晚舟开门,问道。
那婢女面露喜色:“恭喜姑娘,通过了。”
终于得到了确认的消息,忐忑了一下午的孟晚舟高兴地都要手舞足蹈了起来。凤华离也替她高兴,便对那婢女说:“我的结果就不用宣布了吧,我心里有数。”
婢女错愕地看了凤华离一眼,结结巴巴地说:“可是……”
孟晚舟把凤华离推到身后:“别听她的,尽管说就是了。”
“凤姑娘也通过了,”婢女笑着说,“而且还是头筹呢。”
“头筹?”孟晚舟和凤华离同时说道。
这怎么可能呢,一定是弄错了,自己是最后一个还差不多。凤华离连忙上前夺过婢女手中的宣纸,只见上头排着密密麻麻的名字,第一个竟真的是自己的名字。
孟晚舟深吸一口气,用力拍了拍凤华离的肩膀:“想不到你深藏不露呢,刚刚还说自己没希望了,原来是自谦使然呢。”
凤华离颇有些头疼地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名单,心中顺势想起了徐公公。难道那徐公公又改变了想法,决定保自己了?
突然的,手上传来一道触碰感。是那个婢女在碰撞自己的手,凤华离眺望了一眼门外,确认没有人后从她手中接过了一张字条。
紧接着,凤华离把名单还给了她,随后把门从里面反锁,屋子里只剩下凤华离和孟晚舟两人。孟晚舟仍沉浸在二人都通过了的喜悦之中,凤华离把她拉着坐了下来,然后把手中皱巴巴的字条张开。
只见那纸条上只写了两个字:“子时”。
“这是什么,”孟晚舟疑惑地拿起那张纸条,抬起来在阳光下照了又照,也没有发现什么玄机,“子时,什么意思?”
凤华离说:“若我猜得不错,这是徐公公给我的。”
“徐公公?”孟晚舟惊呼一声,昨天不是还说徐公公把她给赶了出来吗,怎么今天就转了性了,想来这棋术的头筹也是有徐公公的帮助。
也真是奇了,凤华离居然能够让如此公正无私的徐公公都转性,实在是令孟晚舟不得不佩服。
凤华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说话声音那么大,万一叫路过的或旁边的人给听去了,凤华离和徐公公都没有好果子吃:“徐公公这是让我今日子时过去呢。”
“那你就免了在这宫中为奴的命了,如此甚好不过了。”孟晚舟小声地说。
凤华离点了点头,只是昨天被徐公公赶出来后,以为他不需要自己了,便没有去准备草药,如今药材都不齐全,诊疗起来就如同无米之炊:“晚舟,你可知这那里能置些药材?”
孟晚舟想了想,皱着眉尖说:“在这宫中的话,就只有太医院旁的药房里可以取药了,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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