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大夫收了钱,立刻变得喜笑颜开:“我今日来不过是给小姐看了风寒而已。”
凤华离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果然还是有钱好办事,做什么事都得有钱才行,自己在府里的月钱就那么点,看来得想点什么法子赚钱才是。
过了一会儿月笛走了进来,直追着她问找大夫是因为什么事。凤华离被缠着有些烦了,心想总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奴婢一直是一个看不懂眼色的人:“月笛,我一向对你极好,你也是知道的。”
月笛点了点头,小姐待自己一直都好这点自己是很清楚的,找遍整个府里恐怕也没有主仆之间关系能要好成这样的。
“我希望你能够放聪明一点,”凤华离语重心长地说,“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
“为什么呀?”月笛疑惑不解,小姐以前可是有什么事都和自己说的,现在是不是因为不要自己了呀,想着,月笛变得泪眼朦胧的。
凤华离只觉得暗暗头疼,虽然月笛对自己忠心是不错,只不过有些双商略低,需要好好*一番才成:“你依然是我最看重的奴婢,但我也希望你能明白,我是你的主子,我说什么,你都得按照我说的去做。”
听凤华离说不放弃自己,月笛才擦了擦眼泪,虽然内心仍有些不太明白,但已下定决心一心听从小姐的。
凤华离打了个哈欠,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现在也是很累了:“我有些乏了,你出去吧。”
“是。”
凤诗秀从凤华离屋里出来后,耐不住心底的疑问,又去了凤丝柳的住处。
“五妹怎么了?”凤丝柳看她面色忧郁,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
凤诗秀愣愣地看着她,她淡淡的笑着,又让凤诗秀想起小时候和她在一起想处的愉悦时光:“三姐,你真的认为我的脸是大姐害的吗?”
凤丝柳肯定地说:“自然是大姐。”
凤诗秀轻笑,笑容中带着凄凉,她从不知,一个人可以藏得如此之深。
凤丝柳觉得她有些不太对劲,扶她坐了下来:“你这是怎么了?”
“我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
凤诗秀直视着她的眼睛:“你的娘亲,是被我的娘亲害死的对不对?”
凤丝柳搀扶着她的手一僵,而后缓缓收回了手,尴尬地笑道:“五妹这是在说什么呢?”
“都到了这个分子上,三姐也没必要装作不知道了吧?”凤诗秀话中提升了几分硬气,她心中有些不甘,难道自己十几年来的友谊全部都是假的吗?
见她这么肯定,没有掌握什么信息一定不会无端这么说的,知道这件事已经瞒不下去了,凤丝柳只好咬了咬唇,点头承认了自己知道这件事:“我一直认为,上一代人的事情是不需要牵扯但我们的友谊的,所以才一直都没告诉你。”
“你骗人!”凤诗秀大声喊道。
她没想到,凤丝柳到现在都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欺骗自己。自己虽然有些天真,有些小家子气,可自己毕竟不是一个傻子啊。
凤诗秀现在来,只不过想要听她亲口承认这一切,哪怕自己最不想听到的也是她亲口承认这一切。
就在今天早晨大姐告诉自己这一切之前,凤诗秀也还一直帮她当做自己最好的姐妹,自己这十多年从未骗过她,可她对自己的所谓“姐妹之情”又有几分真几分假呢。
凤丝柳喃喃道:“诗秀……”
“三姐!”凤诗秀非常没出息的哭了出来,尽管她在心里一遍一遍告诉自己要忍住,哭出来实在是太丑太丢脸了。可那股强烈的情绪却如同台风一样刮上鼻尖,在眼眶上盘旋。
凤诗秀一边哭一边说:“我不过想让你和我说真话而已,有那么难吗?”
凤丝柳被她给吓到了:“五妹,你这说的是哪跟哪呢,三姐何尝骗过你呢?”
“三姐此话当真?”
凤丝柳把她抱在怀里,轻轻顺着她的青丝:“当真。”
凤诗秀仍在抽泣着,她转了个神面对着凤丝柳,而她眼中只有满目真诚。
或许,这一次她能够相信凤丝柳呢。
凤诗秀闭上眼,侧过身躺在她的腿上,嘴角不自觉地微微扬了起来。
然而下一秒,凤诗秀的笑容却停了下来,眼神死死着盯着地面角落的一个透明罐子,那个罐子里有几只黑色的虫子在上窜下跳的,而那个虫子凤诗秀再熟悉不过了。
那就是咬了自己,害的自己毁容了的虫子。
这一切都说得通了,凤丝柳害的自己面目全非,再嫁祸到凤华离的身上,这分明就是一石二鸟之计,只是恐怕凤丝柳没有想到凤华离会找到自己,从而出了变故,这个计划也就没能成功。
凤诗秀眼神霎时冷了下来,仿佛方才的泪水全都冻成冰了一样。
自己真是个笑话,明明知道她的本性,却还是选择了相信她。
凤诗秀淡淡地开口:“三姐。”
“怎么了?”凤丝柳慈祥的面孔此刻看来极其讽刺。
“我的脸,是你害的吧。”不是疑问句,而是十分肯定的话语。
凤丝柳在她发丝里打圈的手指顿了顿:“你怎么说这种话,害你的人分明就是大姐啊。”
凤诗秀站了起来:“三姐,从小到大,我都是最信任你的。”
凤诗秀瞟了一眼角落里的罐子,心中冉起阵阵恨意,自己从小到大最好的姐妹竟对自己下如此狠手,自己真是太傻的,还差点听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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