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说的虽然不错,但在离儿看来,女子若是没了容貌,只怕是……抬不起头来。所以,离儿想,这脸上的疤痕,也是该好好治治了。”
凤华离想着,自己这脸上擦药的事儿,顺势与丞相夫人说了也好。
“我也在四处为你寻药方,只是江南与京城少说也有一个月的路程,即便是找到了药方,也没有这么快。你放心,我一定为你寻遍名医,治好你的脸。”
凤华离是什么人,眼珠子一转,这办法就有了。
她坐在了丞相夫人的身边,向丞相夫人问道:“若是女儿这儿,有个管用的药方,娘亲愿意帮我吗?”
丞相夫人与凤华离对视了一眼,母女二人什么都没有说,但丞相夫人知道,凤华离已经不是那个没有分寸的小丫头了。
她所做的事情,丞相夫人是信得过的。
只是丞相夫人不知道,凤华离身居相府,哪里来的什么管用的药方。
凤华离看了边儿上的月笛一眼,给月笛使了个眼色:“月笛,去把那个药方拿来。”
“是,小姐。”
就在月笛去拿药方的时候,丞相夫人拉过了凤华离的手,向其问道:“药方?你说的是什么药方?”
凤华离轻轻抿了抿嘴,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其实这药方我早就已经找到了,只是怕让别人知道了,又让人给动了手脚,这才一直没有说。”
丞相夫人每每听了凤华离说这样的事情,不免都会觉得有些心酸。她想要治好自己脸上的伤疤,都是这么奢侈的事情。
“你做的对,只要你这脸上能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将来能不能入宫去,这可是重中之重。”丞相夫人还是报着送凤华离入宫的打算,到底她才是自己的女儿,这样的好事,怎么能便宜了别人。
听凤求复的意思,应该是想让凤丝柳取代凤华离的位置了。
可是在凤华离看来,入宫并不是唯一一条生路。她知道丞相夫人对自己是万分疼爱的,在丞相夫人的面前,凤华离也并没有选择再三的拒绝,只是有些许尴尬的笑了一笑。
“娘亲莫要操之过急,总得先治好这脸上的伤疤,一切就都还有希望。”凤华离暗叹了一声,丞相夫人无疑是个好母亲,但就是这个母亲太不懂自己女儿的心。
丞相夫人的脸上泛起了笑意,想用温暖的笑容来融化凤华离的心,融化她心里的寒冷:“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能不急呢?”
凤华离的脸上抹过了一丝略带愁容的笑,轻轻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丞相夫人看着凤华离如今的样子,手上温柔的抚过了凤华离的发丝,她经历了这些,还能如此坚强的活着,也着实是不容易。
丞相夫人不禁感慨道:“从前来相府向你提亲的人络绎不绝,连这相府的门坎都要踏破了。可是现在呢!看着你遭了罪,别说是提亲的人了,就是连个来看你的人都没有。”
“这世道,人心,本就是如此。向来都是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有人奉承你,那是你的本事,没有人来奉承你,也好,好安静安静,省得与你面对面的笑着,却又假惺惺的。”
在这一点上,凤华离可是比丞相夫人要看得透得多。
丞相夫人一直都搞不懂,怎么凤华离经此一劫,居然会有如此大的一番领悟。
月笛拿来了上回凤华离所写的药方,交到了丞相夫人的手上:“夫人,这是药方。”
丞相夫人接过了月笛手上的药方,草草看了一眼,这医药之事,丞相夫人本就是个门外汉,就是看了也不懂。
她轻轻点了头,看了凤华离一眼,她总是不能自己害自己的:“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找人给你做好了药送来?”
凤华离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一双柔弱的手握住了丞相夫人的手:“娘亲知道的,在这相府里,离儿除了娘亲,还能相信谁呢?大姨娘的事情让我们知道了,这会心里一定还恨着我呢!”
帮凤华离做事,丞相夫人自然是乐此不彼的:“这自然是不成问题的,只是你抹药的时候,还是得小心着点儿,让人给闻出来了可不好。”
凤华离所担心的,也正是此事。上回上完了药,不就差点儿让凤诗秀给闻出来了吗?
若不是上回还喝着凤求复送来的药,还真是险些对付不过去。
“谁说不是呢!上回秀儿来我屋里的时候,就差点儿闻出来了。”
凤华离自从公然不喝凤求复送来的药,也就不用装作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感觉上就连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怎么秀儿也有这样的心思?我看着,她不像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呐……”丞相夫人也知道凤诗秀与凤华离的关系向来都是不错的,她听说,若不是因为凤诗秀拉着凤华离出去,凤华离也就不会离开相府,这脸上也就不会有这些伤疤。
凤华离端起了手边儿上的菊花茶,看了一眼站在边上的侍女,她们应该什么都听不见什么吧!
这才与丞相夫人云淡风轻的说道:“看来娘亲还真是不太了解秀儿,她虽然看着不是什么有心计的人,一脸无害的样子。可是,越是这样的人,藏的就越深。”
“倒也是,你只要将舞步练好了,有母亲在,那花如卉必定是不及你的。”丞相夫人看着凤华离即使是在练舞,也惦着其他的事情。
如此,怎么能全神贯注的练好舞步?
凤华离点了点头,已经放出去的话,她可不能再输了比舞,让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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