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华离顿了顿,又与月笛说道:“可换了五小姐,那就不一样了。同样是爹爹的女儿,我这个嫡女,可是比五小姐那个庶出的女儿要值钱得多了。查起来,事情都是五小姐做的,就是查到了我头上,我也能推个干净。”
月笛一边点着头一边说道:“月笛还不知道,原来小姐打的是这个主意。是月笛见识浅薄了,不知道小姐竟是如此用心,处处为月笛着想。”
“我今日将这些告诉你,也是想让你去为我办那件事情。”
说完了正经事儿,凤华离又开始与月笛说起让她去*药的事情。
月笛听过之后,顿时就觉得自己的心上,也开始有了重重心事,被压得透不过气儿来。
“小姐的意思,月笛明白了。这两日,月笛便将这事儿悄没声儿的给办了。”
凤华离巧然一笑,就知道月笛是怎么也不会拒绝自己的。
毕竟在这相府里,做奴婢的,若是主子失了势,这身边儿的奴婢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若是自己的主子死了,便要再分配要别的房里去做奴婢,又或是做些粗使的活儿。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些奴婢对主子,比对自己的亲姐妹还要尽心尽力。
“此事倒是不急,你慢慢儿来,重要的是,不要让人给发现了。”
月笛笃定的点了点头,对于凤华离的事情,她是向来都不敢怠慢的。
凤华离这才坐了下来,*的事情算是有了着落了,可沈玉那肚子里,可还怀着别人的骨肉呢!
当务之急,总得先把这孩子的事情给解决了,才能再计划后头的事情。
一早,凤华离撇开了心里的杂念,为了与花如卉的斗舞,又拿起了自己的剑来,继续练习着自己的剑舞。
不过这一回,不只是凤华离一个人,还有丞相夫人在身边,指导着凤华离这其中的关要之处。
凤华离这才想起,这身子的原主舞艺精湛,多半也是受了丞相夫人的指点吧!
几日下来,经过丞相夫人的指点,凤华离觉得自己的舞艺,又有了进一步的升华。
不过,凤华离对于自己的舞艺,仍然是没有自信。
花如卉的莲舞她是见过的,那一步一生莲的姿态,可不是自己这相府里练的这些日子能比得上的。
她实在是担心,两个月后,自己若是输给了花如卉,那可如何是好。
“娘亲,你说,以我现在的舞艺,能与那花如卉一较高下吗?”
凤华离将手里的剑给了月笛,走到了丞相夫人的身边,很是没有自信的问了这么一句。
“不是真的?月笛,这就是真事儿。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也不会讲此事,告知于你知道。”
凤华离拉过月笛的手,十分认真的与她说道:“我的身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信任的人,你是知道的,我信任的人,只有你。”
“或许,在你看来,我与五小姐走的近,什么事儿都瞒着你。可是你不知道,其实我是在利用五小姐帮我做事儿。”
月笛眸光微闪,轻轻摇了摇头,不明白凤华离这话里的意思。
“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既然小姐相信月笛,那为何小姐宁愿让五小姐去帮小姐做这个事儿,也不愿让月笛去做?”
凤华离不禁感叹,月笛到底还只是个侍女,这想问题始终是不够透彻。
丞相夫人看得出来,若是论心智,这凤华离自然是当仁不让,相府里除了凤求复以外,没有别人能比得上的。
可是凤华离这舞艺,丞相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脸上伤了,舞艺也是大不如从前了。
“我记得从前你的舞艺,可远不止如此。怎么看你这几日练舞的样子,不像是个练舞多年的人,倒像是个才入门不久的新手。”
丞相夫人看着凤华离的身段儿,还是从前那般,可这心智,这舞步,通通都与从前不一样了。
凤华离不得不承认,这丞相夫人的眼光还叫一个毒辣,这别的不说,至少在舞艺这件事儿上,丞相夫人可是一眼就看出来了的。
关于这些,凤华离也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她也只能是拿毁容的事情来诡辩了。
“离儿也不知道,只是,自从这脸上不如从前了,这其他的事情,离儿也觉得,大多都力不从心了。”
凤华离低下头来,许是因为心虚吧!她不敢看丞相夫人的双眼,只怕会让丞相夫人给看穿了。
一说起这毁容的事情来,丞相夫人这心里,就似是针扎一般。
她伸出了手来,轻轻抚过了凤华离额边的发:“看来那件事儿,对你的打击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大到让你脱胎换骨。”
脱胎换骨?
凤华离眸子里一惊,这丞相夫人该不会是看出什么来了吧!
可是,即便是她看出什么来了,凤华离也是不必害怕的。
虽然这颗心已经不是当初的凤华离了,但人,却是如假包换的凤华离。
“离儿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在这相府里,什么都做不了。就连一副好皮囊都没有了,这样看着,嫁杏遥遥无期。”
当着丞相夫人,凤华离心虚的时候能做的,也就只有哭着装可怜了。
这一招,无论凤华离在丞相夫人身上使多少次,都是百试不爽的。
每每说到这毁容的事情,丞相夫人都为凤华离心疼。这一点,凤华离的心里,是再清楚不过的。
丞相夫人的脸上,牵起了几分笑容,安慰着凤华离:“好了,离儿,这事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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