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夫人听过之后,担心着凤华离的身子,是怎么也睡不下。等到确定凤求复睡熟了以后,悄悄的去了凤华离的屋里。
凤求复离开了凤华离的房间后,凤华离听着屋里安静了下来,这才睁开了双眼。
月笛趴在凤华离的床边,兴许是睡得比较浅,只要凤华离略有些动作,月笛便醒了过来。
“小姐,你可算是醒了。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月笛那一双可爱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对凤华离的关心。
凤华离有些虚弱的笑了一笑,轻轻摇了摇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向月笛问道:“月笛,你这是什么话?我不过就是睡了一觉,还能什么特别的感觉?”
月笛顿时一脸的错愕,看着凤华离微微蹙眉的样子,似是对于方才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凤华离见着月笛愣在了那里,伸出了手去在月笛的眼前晃了晃,连声唤道:“月笛,月笛……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月笛这才回过了神儿来,抬眸便对上了凤华离的双眸,咧嘴笑了一笑:“小姐真的没有什么印象吗?方才小姐醒了,与老爷说话的时候,还吵起来了呢!”
凤华离对此时的记忆虽然非常的清晰,但方才连府医都说了,自己这是夜游症,那凤华离索性就顺着府医的意思,装作是夜游症的样子。
无论是与凤婉云唱空城计,还是在凤求复面前上演这么一出,凤华离的戏,始终都是演得那么自然。
想想凤求复是个何等精明的人,连他凤华离都骗过了,眼前的月笛,凤华离全然不放在眼里。
“是吗?有这么一档子事儿吗?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凤华离坐起了身来,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朝月笛问道。
月笛伸出了手去,摸了措凤华离的额头,蹙起了眉头:“不对啊!小姐,你到底是怎么了?方才奴婢就站在门外,奴婢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小姐在屋里与老爷吵得可大声了。”
“那你可听见,我们都说了什么?”凤华离手上的动作顿住了,眉间轻挑,看了月笛一眼,随即便问道。
月笛左右看了一眼,这才凑近了凤华离,在凤华离的耳边说道:“奴婢说了,小姐可莫要怪罪奴婢。这事儿,奴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凤华离立即便眨了眨眼,十分笃定的点了点头。说不定,月笛这里对于凤华离来说还会是一个突破口。
看月笛的样子,凤华离就知道,月笛站在房门外的时候,一定听到了些什么。若是月笛些这些告诉了自己,那凤求复与凤华离说过的话,凤华离醒来后还能记得凤求复的话,也就不足为奇了。
“你可是我身边儿的人,还有什么话,是不能与我说的?”凤华离一声短叹,心里不由得埋怨,月笛这小丫头,还真是磨磨唧唧的。
不就是让她说句话,难道就有这么难吗?
月笛附在凤华离的耳边,将她所听到的一一讲给凤华离听了。凤华离听着月笛的话,似乎很是满意,听完之后,还一脸惊讶的看着月笛:“你说……这些话都是我说的?而且,我说话的时候,还对爹爹……”
凤华离的脸上,表现得‘我简直不敢相信那是我做的’的样子。月笛睁着大大的眼睛,十分肯定的朝凤华离点了点头。
凤华离与月笛还没说上几句话,便听到了房门被推开的声音:“离儿,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我听你爹爹说,你方才犯了夜游症,你到底怎么了?”
凤华离还未见到丞相夫人,便听了这番关切的问候。
凤华离与月笛对视了一眼,脸上牵起了笑意,这才开口与丞相夫人说道:“月笛说,离儿方才是犯了夜游症,离儿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丞相夫人走到了凤华离的床边坐了下来,拉过了凤华离的手便担心的一直问个不停。
“我可不记得,离儿你什么时候还有夜游症的毛病。听你爹爹说的时候,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凤华离微微一笑,轻轻朝丞相夫人摇了摇头,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娘,此事离儿也不太清楚,离儿只觉得身子有些疲累,别的,似是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丞相夫人看着凤华离的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十分疼惜的抚过了凤华离额前的发丝:“我可怜的离儿,你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是不是你这脸上受了伤,心里受了打击,这才……”
凤华离听了丞相夫人这个说法,倒也不是没有可能。既然都已经说是夜游症了,凤华离有了借着夜游症这个由头,后头的许多事情,凤华离想的办法,也越来越多了。
凤华离此时倒是觉得,虽然局面还有些不清晰,也没有全然掌握了自己的手上。不过,一切的事情,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
月笛见着丞相夫人来了,立即便识趣的离开了屋里。凤华离见着月笛离开,也就与丞相夫人敞开了心扉。
“娘,离儿也不知道,月笛所说的那些事情,离儿真是什么也不知道。不过,离儿倒是觉得,夜游时说的那些话,也并不是什么道理的。”凤华离眸光微闪,与丞相夫人分析起凤求复的事情来了。
丞相夫人上回也听凤华离说了许多,这一回听过凤求复的话后,这觉得凤求复与凤华离这两个人都有许多的地方,与从前不同了。
一时间,丞相夫人也不知道,眼下的情况,究竟是凤求复变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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