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回话,巫师笑了笑,继续摆弄着玉盘,悠悠道
“你若想留住她,便要从心入手,她在那个世界已有爱慕之人,只有让她放弃非回去不可的念想,由你顶替那人在她心中的位置,如何留不住她?说到底就是,你能不能让她爱上你”
“这样便可以了吗?”
巫师取出玉盘中的一块,把玩在手中,“情这个字,哪有这么容易,你务必要把握好度,以免假戏真做把自己搭了进去”
“本王自然明白”
巫师看着他的反应,无奈摇了摇头,不再多说什么。
清醒过来的叶繁锦躺在床上盯着顶上发呆,她的身体素质一向很好极少生过病,为什么自从来到这里,不是受伤就是发烧?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弱了?
在她懊恼自己孱弱的身体时,夜谍端着药走了进来,“阿锦,赶紧趁热把药喝了啊”
“不喝”
“这可是师兄亲手熬了几个时辰才熬好的,还没有哪个人有过这个待遇,你就偷着乐吧”
夜谍舀了一勺贴心的吹了吹喂向她嘴边,她缓缓坐起淡淡看着他,开口道
“你是故意把桑画引到那去的吧,为什么安排我和他相见?”
他的手顿住,收了回来,笑道“阿锦果然猜到了呢,虽然阿锦表面说不在意,但我看得出来,阿锦这几个月时常闷闷不乐望着某处发呆,我想阿锦还是很希望见到桑画的。今日他终于来了,我想你们还是见上一面把话说清楚了比较好”
“你是想看我到底是选择和他走还是会选择继续留在极夜山庄吧?你终究还是不信我”
“我们不说这个,先把药喝了”
她抬手推开他喂过来的汤勺,复躺回了被窝背对向他,“我困了,药你放这就好,我待会再喝”
“阿锦,我的心意你可曾明白?”他轻叹一声,放下药碗就走了。
不管她是真睡着了还是装没听见,这个答案他很早就心知肚明,听不听得到她的回答都是一样的。
“哟,徒儿这是又和夜谍闹什么别扭了?说来让为师高兴高兴”牙绪看到夜谍一脸失落的走出去,像个好奇宝宝似的在她耳边追问。
“师父,我还生着病呢,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儿?”
“肯定是夜谍那小子没照顾好自己的小师妹,徒儿放心,等会我去好好教育他一下,让他亲自过来给徒儿赔不是”牙绪气呼呼的蹬着胡须,一副要为她出气的样子,十分搞笑。
说起这个师父,除了正经的时候,其他时候都不正常,没事就喜欢玩弄他的长胡须,要么就是乐呵呵的看别人吵架。
夜谍纳了一百来位妾室,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所以总会出现两女或多女因为争宠而掐架的事,在山庄里已是经常发生的。
她刚来山庄那会儿,时而有几个女的故意上门拜访,说几句嘲讽威胁的话就算了事,对于她们的这种争风吃醋的小把戏,她从来不放在眼里,自然不予理会。
结果却让那些女人认为她好欺负,组成团的来找她的不快,不光动嘴还动了手,她哪能让自己吃亏?
人家巴掌还没扇过来,她就直接拧断了对方的手,接着反扇了对方几个巴掌,疼的对方梨花带泪好不气愤。
“你敢打我!我爹都没打过我,你竟然敢打我!”
对方又冲了上来,夜谍突然出现狠狠一巴掌直接把她打飞出去,下手比她重多了,对方直接倒地上没起来。
夜谍当着众人的面看也没看倒在地上的女人,而是紧张的瞧着她的脸,“让师兄看看,这脸花了没?”再三确认没看到红印才松了口气。
后来听林阁说,他把这些闹事的女人每人赏了几巴掌一纸休书赶出了山庄,把那些弱不禁风的闺阁小姐扔在林子里自生自灭,他也真是狠得下心。
不过他这么做之后,确实没人再敢来找她的麻烦。
师父听说之后,很是惋惜没有看到夜谍护着她的场面,其实他最想看的是一群女人是怎么组团欺负她这个小徒弟的。
师父他老人家总是神出鬼没的,在山庄好几天看不到人影,突然哪一天就冒出来,不是追问夜谍有没有欺负她,就是庄里那些女人有没有掐架。
真不知道夜谍娶那些女人是自己留着欣赏还是供师父开心的。
“听说后院那些女人最近又不安生了……”
“徒儿好好休息,为师就先走了”一听到有戏可看,师傅老人家就不淡定了,捋了把胡须两眼放光的去了。
师父走后,房间终于清净了,她看了眼放在床边的汤药,这个夜谍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很快到了画溪阁的杀手选拔考核,这种事阁主向来不会露面,都是由左右使代为监考。
第一回选拔十来个人就这样暴晒在烈日下,不吃不喝不动的从烈日当头照到翌日初日升,但凡坚持不住的当场就被左右使一刀削去头颅。
第二回选拔是将他们扔在野兽出没的山野之中,谁猎取的猎物多且能在三天之内平安走出林子的人就能进入下一轮的选拔。
为了生存,为了通过考核,总免不了自相残杀,从别人手中掠夺猎物占为己有,边躲避野兽寻找出口边用自己的猎物来充饥。
她虽看不惯画溪阁这种泯灭人性的做法,但为了进画溪阁,她不得不顺着去做。
三天过去,走出林子的不过四五个人,其他人要么成为野兽的腹中餐要么成了某些人的刀下魂。
画溪阁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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