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着秦丰的话,却是陷入了一片寂静。
而此时,邢图寅也是上下打量着秦丰。
“我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青玄剑宗有什么恩人,你算是哪门子的恩人?”邢图寅说道,“且不谈你究竟是不是我青玄剑宗的恩人,单凭你擅闯宗门伤我青玄剑宗的弟子,你今日便别想活着再从青玄剑宗走出去了!”
看着那咄咄逼人的架势,秦丰的双眼当即凝了凝神。
他很明白,此时这邢图寅显然已经把他归为了于常远阵营的人,所以他势必会让众人也一并敌视秦丰。
正因为如此,所以秦丰也懒得与他解释那么多。
“《青玄诀》已经回门两天了,可你们在武学上却并没有丝毫的长进,单凭你们这些人,如何将我赶出去?”秦丰哂笑道。
那邢图寅明显是一怔,刚才那转息一剑的手段他也是看在眼里,如此也足以证明秦丰绝对不是他们这些人对付得了的。
随后,他随便指了一个人。
“你,赶紧去清修阁找青渐离长老,就说……”
说到这里,邢图寅的视线便落到了于常远的身上,“就说他的徒弟叛变了,引狼入室了!”
那人听言当即动身,可还没来得及挪动几步,那清修阁的大门便是已经被从里面打开了。
众人抬眼望去,开门的正是青渐离。
“不必找了,我自己出来。”
此时,青渐离一边从里头走出来,一边呆着几分怒气地说着。
而此时邢图寅的脸上,则已经挂上了事成一半的笑容。
“青长老,既然您自己出来了,那么刚才发生的事情您应该都看见了吧,按照宗门规矩这可是很严重的罪责,即便是死也难抵其万一。”邢图寅如此说道。
此时,唐雅脸上便是立刻浮现出了万般忧虑的神色。
“邢图寅,你这是在逼我么?”
青渐离并没有看着邢图寅,便如此问道。
邢图寅一听心中一震,随后拱手道:“弟子不敢。”
“你已经敢了!简直是目无尊长的东西!”
青渐离一甩手,脸上的愤怒已经完全展现出来了。
那邢图寅一听,当即是放下了手:“青渐离长老,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啊,我只不过是按照门规陈述事实而已,难不成您是想要护短不成?”
“放肆!”
青渐离冷喝一声。
一时之间,那邢图寅在这充满压迫感的话语当中,也是被吓得接连退了好几步。
“长老若要包庇自己的徒弟,那我无话可说,但恐怕到时候您也得背上叛离师门的罪责。”邢图寅分明是连青渐离都已经不放在眼里了。
毕竟,他还能够仗着他师父是青渐离的师兄。
况且如今青渐离已没了灵根,在他看来青渐离也不能够把他怎么样。
青渐离冷哼一声,问道:“那你说,我师徒二人何时叛离师门了?”
“都已经把外人带进宗门,伤我门内弟子了,青长老还有什么想要辩解的么?”邢图寅如此说道。
听他此言,青渐离却是笑了笑。
“那你知道他是谁么?”
青渐离意指秦丰,便对着邢图寅问道。
邢图寅此时却是被问住了,很显然他是根本不知道这一出手便帮着于常远的,究竟是谁。
见到邢图寅不言语,青渐离脸上的笑容便是逐渐消失。
随后,他几步上前,背对着众弟子而面对着秦丰。
“青玄剑宗弟子,随我恭迎天运武府,秦长老!”
也不知道是他的这句话起了效果,还是秦丰的身份起了效果,包括那邢图寅在内的一众弟子,便皆是迅速跪倒在了地上。
说话间,青渐离也是微微曲腰,向着秦丰行了个礼。
与此同时,于常远与唐雅也皆是主动曲腰行礼。
他们,皆在恭迎秦长老的到来。
至于一众弟子的下跪,自也是向秦丰的赔罪,若只是恭迎,也并不需要下跪这种程度的礼数。
而即便是已经下跪了,但是在得知了秦丰的身份之后,邢图寅等一干弟子此时面色也是一片惨白。
任他们如何想象,在此之前也根本不可能把秦丰和天运武府挂上钩,甚至于还是天运武府的长老。
那种程度的存在,可是能够与青玄剑宗的宗主平起平坐的地位。
回想起刚才自己的言论和所作所为,此时的邢图寅甚至恨不得把自己一巴掌打死。
这哪里是在找死,这分明是在给他邢家惹祸。
想到这一点的时候,邢图寅自也是已经顾不得那么许多,便爬着向秦丰靠近了过去,随后便是不断地给秦丰磕响头,陈述着自己的错误,并且不断地认错。
看着面前的邢图寅,秦丰便是稍微闭了闭眼。
“滚吧。”
睁开眼后,秦丰便如此说了一句。
听到这句话,邢图寅当即是如释重负,接连又磕了几个头之后,便是忙不迭地起身。
但在他离开之前,秦丰又补充了一句说道:“记住了,最好回去也告诉你邢家的人,若以后再敢仗着家业胡作非为,我并不介意为府主和城主代劳,扫除天运城内的垃圾。还有,等我有时间了会去陈北县看看的,你们也别想着报复唐家了,明白么?”
听着此话,那邢图寅则又是跪了下来,连声喊是。
而后秦丰罢了罢手,也不愿再多说什么了。
见到此状,邢图寅自是赶忙起身,随后便是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这里。
其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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