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希萼听见沈庸呼唤,朝铁屋叫道:“二弟,是你吗?”沈庸道:“姐夫,是我。”马希萼慰道:“你果然在这,二弟莫急,待我打发了这几人,便来救你。”
白孚听了马希萼的话,不禁大笑一声:“好大口气。”调转身形,一声清喝,往马希萼攻来。马希萼反手一剑,格住白孚铁棍。白孚久历战阵,早已看穿他的用意,手中铁棍当空一扫,往他小腹袭来。马希萼纵身跃起,那铁棍从他脚底飞过,不料他身子尚在半空,白孚铁棍已化扫为戳,又冲他胸口而来。马希萼人在半空,身子决计无法再向上跃,可他身子落下来时,那铁棍却正好打在他的面门,这一招“钢钎凿石”果然毒辣。
马希萼心下一慌,手中长剑急掠,想要隔开白孚的铁棍。可那白孚力大无穷,一挡之下,马希萼顿觉虎口一麻,长剑险些脱手。白孚斗性大发,手上攻势不减,誓要取人性命。马希萼格挡不成,已是吓得脸色惨白,心中怦怦乱跳。突然眼前黑影急闪,一大汉自上而下伸手探到白孚肩头,白孚猛见有人偷袭,晃身间,已将攻势收回,铁棍已横在半空。马希萼识得来人,正是周自横抢来救了他的性命。他二人一个是楚国皇室,一个是唐国羽林军统领,本是水火不相容之人,今日为了救沈庸,也只好勉为其难的联手抗敌。
马希萼冷哼一声:“姓周的,这可不是我要你救的,我可不领你的情!”言罢,闪身绕过周自横,一招“来鹤清泉”向白孚击落,他虽知自己并非白孚对手,但一来沈庸是其妻弟,而且沈庸身上还携着《山居图》的秘密,是以力搏,也要救他离开。那白孚眼见长剑击来,急向右闪,同时左掌正好击出,眼见便要正中马希萼胸口,这浑雄一掌立时便要打得他翻江倒海。那手掌离他胸口约莫半尺,突然旁边一男子闪到马希萼面前,右手伸将出来,将白孚这一掌掠开,而后说道:“白二哥,何必痛下毒手呢。”
白孚一怔,掌掌相抵间,只觉那人掌力滚烫至极,正欲发力还击,不料他掌中真气忽又变的大是阴寒,一热一冷,白孚防备不及,只觉整条手臂,初时热如炭火,而后冷若寒冰,一个招架不住,惨哼一声向后退去。
白孚立住身形,扫了一眼来人,哼道:“我还当是谁,原来是曲公子。”来人正是曲足天。沈庸透过铁屋缝隙看得清楚,可他心中疑道:“曲足天不是和那百里桃花坞联手了吗,怎么又出现帮姐夫解围?”曲足天呵呵一笑,说道:“白二哥,这二位可都是楚唐两国有头有脸的人物,看在小弟的薄面上,就别为难他们了。”白孚怒道:“什么楚国唐国,与洒家有何干系!”手上生铁棍呼的一声,朝曲足天劈落。马希萼与曲足天也是旧相识,他见曲足天手无寸铁,若被白孚的铁棍砸个结实,势必血浆迸溅,也不及多想,长剑回转,去挡格生铁棍。只听铮铮之声还在绕耳,曲足天已是右手抓着马希萼的手臂,一个腾空,二人在一个起落之后竟消失在了木屋之后。白孚一凛,拔足便追。
小后生眼见白孚离去,心中一喜,向那虬髯老者道:“你的救兵都走了,我也告辞了。”
“小贼休走!”只见先前那引头大汉抢到近前,一抖手腕向后生迎头砍去。小后生不慌不忙,待大刀临近,他右手食中二指相并,竟顺势将那大汉手中大刀弹开,而后急掠而上,直削大汉手腕。一旁的老者瞧出他指法凌厉,脸色一惊,心知他那手下并非此人对手,老者喝了一声,喊退手下,忽地一掌拍向小后生右手。后生但见那老者掌法,劲风陡发,犹如奔雷之势,哪敢硬接,闪身让过,可那老者身影诡异,只见他人影骤闪,又掠到后生面前,抬手拍出一掌,那掌风分处竟裂出五个掌印,虚虚实实向后生拍来。亏得后生机敏,身子凌空只一停滞,闪身避过。那后生知遇强敌,面色凝重,却不退反进,左右双手并指,想要抢得先机,往老者身上刺来。那后生飞身出指,劲风四溢,刚到老者身前,那两手四指已划出三道圆圈将老者困在当中。老者一声大喝,双掌若风雷迸发,连环挥出,一口气将他三道圆圈尽皆攻破。老者闷哼一声,跃身而起,右掌内敛画了半个圈,拍向后生身前大穴。小后生势头渐竭,情急之下使了个空中滚葫芦,一个筋斗翻在半空,将将避过老者的毒辣一掌。又听嗖的一声,一枚宛若蚊蝇之点的银针从斜里疾射而出,猛朝小后生飞去,后生见那枚银针映着荧光,知它喂满剧毒,不敢怠慢,连忙举手抬指,劲气外发,那枚银针已被他挡在身前。
小后生一缓神,瞧见那出手之人正是虚日鼠元不才。那元不才为人狡诈,始终潜伏在侧,直待他势穷力竭,方才出手。元不才阴笑一声,两枚银针又甩袖祭出,狂射而来,势头先前那枚更快上许多,小后生不待银针近身,他已凝目看清那银针来路,扬步推出一掌,正待拍落,却见白光一闪,后头竟又有两枚尾随来,这两针后发先至,赫然飞到了后生面前。原来那先前两枚银针乃是诱敌之用,后两枚才是杀人之器,可你若将后两枚击落,那先前两枚又成了杀人之器,这声东击西之法,委实毒辣之极。
小后生心中惊慌,那银针之上满是剧毒,不敢用手拿捏,只好将衣袖急掠,已将飞到面前的卷落。眼看又有两针疾射而到,当即使了个拈花手法,以左手衣袖代替左手,将两枚银针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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