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3皇子来了,也带不走你们。”伍瑾材收起了笑容,吩咐了下去,就带着完全串供的伍银走了。
有人说,当你凝视地狱的时候,地狱也在凝视着你。这里没有地狱,但是道理是一样的。当你准备调戏别人的时候,你就会被别人调戏。
你以为只有纨绔可以调戏良家妇女?那你肯定是落伍了,现在良家女子调戏纨绔才是主流,尤其是这些纨绔的队伍里还有个叫做萧英理的叛徒。
伍瑾材的一边坐着伍银,顾明缀和童佳尔。三女的口气完全一致,是被强迫的。
一边的独孤秋,卓诚,渊锦露着半个烂屁股绑在3根十里长廊的柱子上。这里是他们日常嬉闹的地方,或者说是他们的地盘,周围全是熟人,这下好了,丢人丢到这份儿上了。
三个没屁股的人把脑袋整整齐齐的码在游览柱上,没一会儿就让人感觉脑袋都拴在了棕红色的柱子上。
独孤无酬,老尤,铁衣,萧英理几人坐在最前排嗑着瓜子,显得怡然自得。道理很简单啊,事不关己,全看热闹。他们更多的是欣赏一边的风景,还有因为三人引发的商业活动,杂耍啊,魔术啊,来往的小摊贩啊等等。
6爻的中京城外,4骑骑士扬尘而行,一身的血色披风在灰尘之中显得暗沉。为首一人是个精神矍铄的老头子,灰白的短头发肆意飘扬,络腮胡子攀附的面容显得有些憨态,狮子鼻悬于面容正中,让整个人都显得很是英武。
他的铠甲呈现玄黑色加金丝暗沉纹路附着在整个铠甲的缝隙,背部是纯黑勾连软锁甲。是的,此人就是整个大辽的军帅,渊笼,此次从西荒王庭的边界退下来,就打算在中京常驻了。因为大辽和西荒王庭的关系近些年进入了一个稳定期。
渊笼到了门口,放慢了马速,城防将军看到军帅激动地昂首挺胸,渊笼驻马在中京城外,看着30多米高的城墙,总算是松了口气。
入了帅府,渊笼就发现家里人很是奇怪,说话也是,眼神也是,都有些犹犹豫豫的。习惯直来直去的他把管家何叔叫了过来。
“说罢,发生什么事情了。”此时的渊笼身上还带着一股煞气,尚未消散。
“老爷,您息怒,是小孙少爷,干了件出格的事情。”
“哪一个?”渊笼实际上多年未回来了,对于自家的事情难免会有些疏漏,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渊锦。”
......
下午时分,尚书府。飞檐斗拱,雕梁画栋,虽然远不及军帅府那么金碧辉煌,但是自有一番威严的气势。
渊笼穿着一件比较旧的武士便服,敲了敲门。
开门的不认识渊笼,但是他身上的三头蛟的纹饰还是让侍者猜出来这位是谁。侍者仔细看了看拜帖,确认真的是那位,就把渊笼让了进来。随后一路小跑,找尚书去了。
一个天庭饱满,耳垂贴耳,身材肥硕但是不失刚正的中年人站在花园之中。一边的桌子上还摆放着一应笔墨纸砚。写的是: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
渊笼看着墨迹,显然是刚才的心境写照,墨迹依然湿润。本来这句话是古人劝学所用,如今呢,给伍岭拿来发泄怨怼。渊笼拿起笔写完了最后的三个字,寒于水。
“哈哈,小伍,看看我的字怎么样?”
一脸冷色的伍岭横着丹凤眼,看着那3个歪歪扭扭的字,牙齿轻咬,“原来您老也识字!”
渊笼走过去擦了擦手上的墨水,然后拍了拍伍岭:“贤侄啊,既然孩子们两情相悦,这件事情呢,就这么定了怎么样?绝对会好好地给你办。”
伍岭反击道:“哦,你说大操大办就大操大办啊?你知道你那个孽畜干了什么事情么?”
渊笼陪着笑,“呵呵,这算什么啊,想当年,我娶我们家那位的时候也是这样抢过来的嘛。‘
“哼,这次事件的主角姓伍,那是我女儿,你懂个屁。”
......
说好的同僚之间和睦友善呢?说好的气质风范呢?说好的对于军神的尊重呢?
渊笼平素说话也是三个字脱离不了污言秽语的。这么一出口瞬间感觉好是亲切。
“哎呀,兄弟啊,这么说话就对了!”还在惴惴不安的伍岭尚且在责怪自己的养气功夫怎么这么差,听到这句话,瞬间崩溃。
“渊老你跟我称兄道弟!你,你,你,如何能如此?你的年龄可是大我一辈还多呢。”
“行,贤侄啊,这件事情呢,就这么定了,好吧?”
“不可能,那小子我可听说了,不是个好东西,给你家惯得不成样子,尤其是贪花好色。我不同意。”
“那你家丫头以后还嫁不嫁人了?”
“老匹夫,我跟你拼了。”其实吧,伍岭曾经是个宽宏大度的尚书。
半个时辰之后,伍岭垂着个脑袋,已经没有力气再废话了。渊笼依然精神矍铄,“贤侄啊,猫扑老鼠的游戏,老夫可是好久没玩过了。”
渊笼一扫桌子,笔墨纸砚,甭管多贵,都被撂到了地上。他认真的看着伍岭:“好了,谈谈吧。”
晚上,十里长亭人潮还是很多,当然了,都是为了观摩三根柱子的,确切的说,是三根柱子下面绑着的人。
入夜的时候,老尤带着吴追命来找独孤无酬。
独孤无酬看着老尤:“他怎么来了?”
吴追命:“少主,我来跟着你。”
独孤无酬正待说些什么,忽然发现一张花斑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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