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海看着他这位世侄兼下属也是有些无奈,如今满汉之间矛盾增多,而他这位世侄因为身份两边都不靠,导致了两边都对他进行打压,就像是这件事,别看她是为了江南的稳定得罪的人,可是那些人估计也不会领他的情,弄到如今这种地步。
图海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先想办法调离浙江吧,在他眼皮子底下你有什么也不好施展,这样一来也能避免一些冲突。”其实就是躲避那个人,不过这只是无奈之下的法子,受制于人,以后只能指望别人不会先出手了。
范承谟道:“下官知道大人好意,这次下官来也是为此,只能拖大人给下官留意京中的职位了,下官是想往后在京中谋一个缺,往后就不往那繁华地去了!”范承谟语气颇为落寞,显然是有些无心于仕途了。
图海听到范承谟语气也是大惊道:“何至于如此!”
范承谟语气激烈道:“大人,你当那纨绔子为何盯着我不放,还不是南边儿那几位闹得太厉害,他们生怕我这个汉人去投靠他们去,若非是江南需要安抚,派我这个说汉人不是汉人说旗人不是旗人的安抚,现在江南早就被他们给祸害光了!”
图海也是一惊,道:“觐公你在江南时日已久,难不成吴三桂真有反意吗?”
范承谟听了图海的话也是苦笑道:“其实现在不说吴三桂反意已显,就连驻扎在江南的军营都有些不安定,他们虽是满人,可是也想着在战场上搏富贵,双方都想让这场战争打起来,这些年来下官见过不少满洲当兵的旗人们常常借机寻事,和当地的人处的相当不好,若非是有人指使,他们不过是一群大头兵,怎么会时常惹那些江南的官绅士子,就来吴三桂的人来到江南,那些人都敢惹怒他们,丝毫不顾朝廷大局。而吴三桂也是派人拉拢过我!”
图海大惊道:“你说吴三桂派人来拉拢过你?”图海这些年来也想过吴三桂的事情,其实就算图海也知道这些年三藩一直向朝廷要银子,但是朝廷现在根本就拿不出这么多的银子,当今圣上也因此屡屡提出要撤藩,但图海一直不太赞同,如今国库空虚,别说吴三桂没有露出反意,就算是漏出来了,也要安抚吴三桂他们,实在是如今朝政根本就经不起折腾,图还知道吴三桂迟早会反,但是图海希望他反的越晚越好,如今朝廷上根本经不起一次大战。
可是蓦然得知吴三桂已经开始了动作,这如何不让图海着急。
范承谟见图海如此震惊也是苦笑:“江南人人皆知吴三桂已经有了造反的意图,可是也有人不想让朝廷知道,自然大人就不知道了。”范承谟没说的是江南贪污成风,就连是满人出身的官员都被吴三桂贿赂的给堵住嘴了。
图海猛地一下站起来问道:“范觐公,你没有和吴三桂有什么牵扯吧?”图海很是震惊,但是也担心他看重的人会糊涂。
“大人说笑了,我哪里不知道吴三桂只是利用我,因此我只是与吴三桂虚以为蛇,没有答应。”
图海坐下无力的挥了挥手,问道:“那些满人出身的官员也被他们贿赂了?”别看范承谟没有说江南的具体情况,图海也已经猜得**不离十了,当今是满人,又怎么会放心江南的汉人呢!可是在江南的那么多的满人官员竟然无一个禀报吴三桂的消息,可见是被眼前的利益蒙住了眼,贪图吴三桂的银子,被吴三桂控制在手里。
“大人聪明,确实如此,江南也曾有一位官员尽忠职守,想要给朝廷报信,可是过了没几天那个官员就暴毙在任上了,也是因此江南人人不敢惊寒,怕下一个就是他们了!而且就连朝堂上也有吴三桂的人。而也有一些想要借机立军功的人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也不曾向朝廷禀报,两方竟像是有默契般。”范承谟叹息道。
江南本就对满人敌视,而吴三桂虽然也是降清的汉臣,但是江南的人可不会对吴三桂拥立。图海也是因此觉得江南一带不会这么早就会发生战乱。可是如今谁知道连朝廷安在江南的钉子都被吴三桂给收买了,也怪不得吴三桂的消息一直没有传到中枢。
还有哪些唯恐天下不乱之人,担心吴三桂闹的太小影响他们的军功,这么多人捣乱,江南恐怕是一片乱局啊!
“罢了,你早早地离开那一片是非之地也好,你的身份恐怕也会让吴三桂极为重视的,到时候恐怕第一个开刀的就是你了。”图海的话倒是没错,范承谟本来就是汉人,若是在吴三桂一反叛,就要拉拢范承谟这样的人,若是范承谟不同意,恐怕就要拿他祭旗了。
“多谢大人明白下官的苦衷,下官实在不得已。”范承谟起身向图海行礼。
图海道:“你不必谢我,虽是如此,你还是随我向御前走一趟吧!向圣上说明详情。”
范承谟大惊:“大人,可是圣上不一定信下官啊!”这话倒是没错,当今也是一位防范汉人极严的皇帝,就算是范家已经入汉军旗了,当今恐怕也更信任在江南的满人。
图海挥挥手安慰范承谟道:“觐公不必担心,当今也是少年英才,更何况老夫的面子圣上还是给一点儿的。”
范承谟大喜道:“您已经投效圣上了吗?”不怪范承谟如此态度,自古以来和皇帝关系的好坏影响着大臣的前途,若是图海与圣上关系亲近,就连范承谟作为图海的亲信也会有不少好处。
图海见此也没有怪罪,道:“你只看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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