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为了报答别人的救命之恩去给别人的猫做仆人?”
“这怎么行呢?春妈妈那边怎么交代呢?”锦言语气坚决,要是被春妈妈发现了,她们两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你放心,只要到我演出的时候我立马回来,只是我不在时你就帮我看着点,可千万别露太多马脚。”
玗儿拉住她,她知道这样做让锦言很是为难,可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是比较可行的了,她总不能背信弃义,忘恩负义吧。
锦言一脸不情愿,她不是不愿意替玗儿姐姐隐瞒,而是担心她一个人住进别人家里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要是玗儿姐姐走了,她就又要变成一个人了,想想心里就心酸。
“好啦,你要是干得好的话,我这儿的糕点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怎么样?”玗儿勾引着坏笑道。
“真的吗玗儿姐姐?”
锦言两眼放光,扑上去给了玗儿一个大拥抱:““玗儿姐姐你放心,春妈妈那儿我一定会处理好的!”
送走锦言后,玗儿就陷入了沉思,虽说是答应了那姓顾的,报答的只是救命之恩,她总不能一直住在他家替他照顾他的猫。
她寻思着,或许过段时间,他可能觉得恩情差不多还完了就放她回家了,嗯,没错,就是这样的,玗儿心里这样想着,心情便觉得舒畅起来了。
她拿出自己的包袱,开始收拾东西,简单地装了几套男装的衣服后,又从精致的首饰盒里拿出来一袋香囊和一块玉坠。
香囊是她自己做的,她最喜欢的便是玫瑰花了,每隔几日,她便到城外的汨流边采集野生的玫瑰,自然风干后研碎成粉,而后使香囊与花粉相互融合浸泡,便成了芬芳浓郁的香囊。
玗儿把那枚玉坠挂在脖子上,仔细的摩挲着上面的纹理,她只知道这玉是父亲从小便让她带在身上的,玉的后面还刻着极其微小的“宛”字,她曾经问过父亲这字的含义,可是父亲每每都是笑笑了事,也不解释,久而久之,她便也不再追问了。
翌日,玗儿便又来到了顾宅,只是那姓顾的居然不在家,迎接她的是一个管家。
“玉公子,我是顾宅的徐管家,我家爷出门前吩咐了,说是若是你来了,便先带你到客房歇着,他过一会就回来了。”
这徐管家毕恭毕敬的,语气也十分谦卑,但眼神却是藏着一丝不满。
“那有劳您了。”玗儿看在眼里,也没多说什么,一路跟着他后面,房。
“玉公子,这就是你的客房,旁边的小客房是小鱼儿的,爷说房间挨得近一些会比较方便。”
哼,这姓顾的想得还挺周到,玗儿心里冷笑了一声
“那徐管家,这怎么不见小鱼儿啊?”。
她找了很久也没找到那只白猫,“回玉公子,爷的小鱼儿是从不离身的。”说完便抬眼看了她一眼,似乎对她更加不满了。
他实在想不明白,爷为何要找这么一个男人来照顾小鱼儿,不仅来路不明,还什么都不懂,真不知道爷是怎么想的。
“原来如此。”玗儿似乎也感觉到徐管家的不耐烦,便也没再多问什么。之后徐管家又交代了一些事情,便离开了。
玗儿走进自己的客房,客房里布置得简单而不失风雅,只觉得脑袋晕沉沉的,玗儿也没多想,便靠在床榻上晕乎乎地睡着了,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顾若白正在朝廷之上进行一场唇入舌战。
朝廷龙椅上,顾翌手握竹简,表情凝重,脸色变了又变,当,他看到“千余人被骗至苍宇国时”便再也忍不住,瞬间龙颜大怒:“废物,全都是一群废物!”手中的竹简“稀里哗啦”地摔在了朝廷之上。
“皇上息怒!”
百名官员齐刷刷地跪在了朝廷之上,众人大气不敢出,唯恐一个声音就招来灭顶之灾。
顾若白怀里的小鱼儿被吓得不轻,一个激灵便从怀里蹦到了顾若白肩上,顾若白并没有下跪,修长的身子站得笔直。
然而一旁的玄色倒是吓出来冷汗,他抹了抹额头:“父皇息怒!”
朝廷之上无人吭声,过了好一会,顾翌才稍稍缓和,“大皇子,你所查之事,可否属实?”
“回父皇,现在我查到的确实如此,七年前突发的饥荒确实与苍宇国有关,但具体是何原因还有待查证,以及……”玄*言又止。
“说!”
“以及我国千余难民是否已经流入敌国还未可得知!”
“混账东西!”
顾翌大手一震,龙椅前的案桌瞬间被劈成了两半。
“朕让你去查,你就给朕查出来这么一个东西?”
顾翌怒发冲冠,指着玄色大声呵斥,廷下的玄色双腿一软,早已是惨白的脸色,额头上的冷汗更是一直流个不停,他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
“皇上,请保重龙体!”
一个双鬓泛白的官员此时站出来,尖细的嗓音回荡在这廷中,顾若白不屑地在心里冷哼,这翎羽终于忍不住了。
“皇上,大皇子尚且年幼,能力还有待提高,这饥荒也早已是七年前的事,时隔已久,查起来或许还要费些时日。”
一番话下来,顾翌倒也觉得有些道理,看来这任务对于玄色来说,还是有些难度。
听到翎文官为自己求情,玄色满是感激之情。“这七年前饥荒的事,若是真与敌国有关,就会涉及到本国难民的性命安危,所以必须彻查此事。”
性命安危?呵,所谓的民生社稷,只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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