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李奶奶!开门,老子们是人!”门外一阵粗鄙之语突然袭来,紧接着又是一串频繁的敲门声。
原来是活人,而且……这个熟悉的声音是……烟铩松了一口气,淡定地拔开了门栓。
“唔哇!”突然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就连滚带爬的扑了进来,重重的摔在木地板上。
“陈山乞。”烟铩看着这个被摔成狗的人影,无奈的笑了笑。
门外的另一个身影也立马冲了进来,反手将门锁插上。“呼。”那个人只是淡淡地喘了几口气,并没有说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郑轶宇。”烟铩叫出了他的名字,“还好,你们两个居然都还活着。”
“是啊。”陈山乞从地上狼狈地爬了起来,“你再不开门,我特么就死在外边了。”他一如既往的用那令人不愉快的语气说话,出口成脏。
陈山乞梳着他那引以为傲的小背头,两边剃得很短,中间厚厚的头发全部向后梳,在手电筒光下,他发丝的金色显得越发耀眼,配上一米九的身高和壮硕的身材,活生生的一个社会打手出生,但不巧的是,他却又长着一副还算清秀的面庞,导致他的社会气息被磨灭了很多,反而更像一个刚出道的肌肉男模。
“抱歉,我为他的无礼道歉。”郑轶宇对着烟铩郑重地鞠了一躬,不过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冷得像块铁一样,似乎是一个永远都没有感情的傀儡一般。
烟铩有些懵,不过立马又反应过来了:“行了,没事,我习惯了。”
“呼,握草,吓死老子了。”陈山乞盘腿而坐,立刻就适应了这阴暗寂静的环境。“我靠!这冰月小姑娘心这么大,这样都睡得着?”他也一如既往地一惊一乍。
“哼,你也没多少资格说他。”烟铩轻轻地摆了摆手。
过了一会儿,郑轶宇端着一个铁盘子走了过来,随后静静地坐下。
“什么东西哦?”陈山乞瞪大了眼睛,“哇靠,哪里翻出来的蜡烛,你是属老鼠的吗。”
郑轶宇并没有理会他,只是默默地掏出了打火机点燃了这根不知道哪里来的蜡烛,顿时,火光充盈了整个小房子,让这个阴冷的空间瞬间充满了温暖和光明。
“快向所有属老鼠的同志道歉。”烟铩翻了一个白眼。
“切。”
气氛沉默了好一会儿。“我说,我们班这堆人怕不是都得交待在这了。”陈山乞突然打破了僵局。
“谁知道呢?”烟铩叹了口气,“我们能做到的,就是在这里多活上几天,活不了还不是得认栽。”
“草。我真xx(哔~脏话消音)服了这xx(哔)谁想出来的这xx(哔)的破游戏,我xxx(哔)。”陈山乞突然火冒三丈,疯狂地掰着自己的手指,白净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行了,安静点。”郑轶宇一脸冷漠的说道。
“吵死了。”
“呼呀。”冰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起了身子,一摇一晃地走到蜡烛旁,盘腿坐下。
三人望着这位心特别大的天才少女,不敢说话。“最终我的预感还是成真了,就像烟铩说的,我们能活几天算几天咯。”
烟铩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变得强硬起来的冰月露出了痴汉般的笑容:“嘿嘿嘿,我还是喜欢这样正常的你。”
冰月没有说话,只是适当地翻了一个白眼作为回礼。
“你xx(哔)是变态吗?”陈山乞无力地打了一个哈欠,“算了,搞得我也想睡觉了。”话音刚落便直接朝后倒了下去。
“我帮忙放风,你们想睡就睡吧。”郑轶宇冷冷地说道。
“算了,我不用睡了。”烟铩摇了摇头,“还不如想想方案。”
地图被烟铩用力地拽了出来,平铺在地板上,“现在的时间是六点整,也就是说,我们进来已经有一个小时了。”烟铩分析道,“如果我的猜想没有错,之前所说的工作人员都是假的,前面两批的玩家应该和我们一样都遇到了刚才那个巨型怪物。办这个活动的公司一定是想将我们全部杀死!”
“嗯哼,有几分道理。但是杀我们这些学生有什么意义呢?”冰月反问道。
“不清楚......你觉得呢?”烟铩皱起了眉头。
冰月摇了摇头,随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与其说这些空的,不如先想想,我们下一步应该去哪里,而不是忙着要去搞清楚事情的原委,这个邮局一没有食物,二没有灯光,夜幕降临之后,仅凭这一两根蜡烛是不可能撑得住太久的。况且,这里有三道大门,正门是铁门不用担心,但侧门与后门都是快腐败的木门,极其脆弱,再加上......二楼你有检查过吗?”
我去。烟铩面对冰月机关枪般语言的扫射显得有些无措。这冰月,明明一直都在睡觉,却比我这个调查过房间的人知道的还要多。烟铩心里默道。
“没有......”烟铩望了一眼二楼那虚掩的门,“确实应尽快找到下一个地方安身才是上策。”
“不愧是年级第二同学,观察力如此之强。”郑轶宇板着脸轻声说道,“和之前我对你的印象完全不同,你仿佛已经并不是那个爱哭的撒娇鬼,而是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一样。”
冰月楞了一下,随后又冷笑了一声:“唉,谁知道呢。”
“哼,那可真是辛苦你了。”烟铩吐槽道,“因为被学校洗脑而多了一个无用人格的精神分裂同学。”
冰月又楞了一下,随后缓缓说道,“其实......我并不是被洗脑,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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