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神情淡淡的。不过这种耀武扬威的机会,我还真不想放过。
我们跟上了人群,进入电梯里。
出了电梯,远远的,看到文盈靠在一间病房外的墙壁上,不是抬手擦着泪水。
张柔奔过去喊道:“文盈姐。”
文盈抬头抹了抹眼泪,应了一声,忽然看到了我和傅延开。
她警惕的抬起头,脸上犹带泪痕,神情却阴狠:“你来干什么?”
张柔也立刻挡在门口,说:“你怎么在这?”
“我来要我房子的一半产权,怎么,不让我进去?”我哼笑着,一边伸手去推门。
文盈拽住门把手,不让我进去。
我瞥了一眼里头:“你算他的什么人?小三?还是小四小五?”
文盈咬着嘴唇,脸色发白,手松了力道,我便顺势把门推开了。
张百良穿着病服,趴在病床上呻吟着。门响后,他的呻吟顿住,怒吼道:“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你怀着别人的野种,还来害我!”
……
傅延开抱着胳膊,对我说:“你前夫这样子……好像是疯了?”
张百良猛然扭头,看到我们两个,抖的跟个筛子似,越发的歇斯底里:“你们给我滚出去!”
我就不滚,我走到他身边去,弯下腰说:“张百良,你看,法律处罚不了你,自然有天道轮回!我早提醒过你,就你的本事,文盈哪里能怀上孩子呢。”
“你、你|、你……”张百良一口气没憋上来,晕了过去。
门口的文盈一下子冲了过来,挡在张百良面前,推搡我,叫我出去。
傅延开忽然伸手拽住文盈,脸色沉沉的,也不说话,就那么冷冷瞧着她。
文盈自然认识傅延开的,她到底有些怯意,表情有点硬撑,嘴里却只含着:“放开我!”
张柔急的团团转,大声喊着医生护士。
我说:“真对不起,早知道他这么脆弱,我就该缓着点,慢慢气。我这还没开始呢,他就晕过去了。”
文盈脸都青了,也顾不得傅延开,大叫道:“滚!你们滚!”
医生护士一拥而入,傅延开松开文盈,牵住我说:走吧,乌烟瘴气的,别脏了眼“”
我跟着傅延开往外走,走了许久,我说:“昨天离婚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大概是老天怕雷劈他连累了你,所以你们刚离婚,报应就来了。”傅延开低头带着笑看我。
我凑他跟前,咬耳朵问道:“不会是你动的手吧?”
傅延开低笑一声:“我像是那种会做违法事的人吗?”
“像,特别像!”我强调道。
傅延开嗤笑一声:“他能耍下流手段,别人自然能更下流。夜路走多了,总有遇到鬼的时候,哪里用得着我动手?”
也是,莫名其妙得罪文家,他才不会做这种亏本生意呢。不过也太巧了,而且,那些干啥非把他扔我店门口。
我肚子咕咕叫了起来,我说:“不管怎样,今天高兴,请你吃饭吧。”
傅延开说:“带你去老字号吃猪肚jī_ba。”
吃过晚饭,傅延开还要去公司,我便自己开车回了店里。
领班小庄还在培训新员工,扭头问我:“青姐,医院检查结果没事吧,看你这气色好的。”
我摸了摸脸,笑道:“有气色好吗?哈哈,腿不舒服,老发冷,去医院检查,又说没毛病。”
小庄说:“是不是老寒腿?风湿?暧,我们市场里有个老中医你知不知道的?就在那个药房坐堂的。每周三过来,明天刚好周三呢,
我摆了摆手:“算了,懒得折腾。”
小庄推了我一把:“青姐,这有毛病就得治啊!那个中医特灵,我月经不调,他抓两幅中药吃了,我就好了!妇科方面,特别灵。”
我瞅她一眼,心想我这算不算妇科?到底什么时候开始老是发冷?就这一两个月的事吧?有时候做噩梦醒了,外公葬礼时也有过一次,还有几次那啥的时候。
毫无规律。
去看就去看,大不了不抓药嘛。
那晚傅延开没过来,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戴了个墨镜去那药房看医生。
那老中医把完脉,他问我:“什么症状?”
我说腿冷。
“什么时候开始的?大腿还是小腿?”
我连续眨了几次眼,说:“下半身都冷,就这一个月吧。”
老中医叫我换了个手,把了会脉,说:“没什么事啊,可能是气血郁结,给你开点活血的药吧。”
这老中医戴上眼镜,开始写方子。
可能?这不等于没说吗,小庄这不靠谱的。我看那老中医在纸上龙飞凤舞,刚要说算了,门口忽然有人大声说:“你好,我是盈美医药公司过来送药的,文总说了,这一段操办婚礼,是大喜事。这期间拿货,都打九折。”
那人嗓门大,待他说完我要插话时,老中医把方子都开好了,递给我指了指对面:“去抓药吧。”
对面的医药助理正跟送货的聊天:“你们文老板要嫁女儿了呀?”
“老板说那天我们全厂休假,就没人送货了。您这边要货,提起拿好。对了,我们老板女婿在市场有个店呢,叫百歌湾。”
我递过去的方子那人半天不理我,本来要走了,听了这句话,便站住了。
莫不是说的文盈跟张百良?
张百良出了那么大的事,还急着结婚?文盈肚子怕是遮不住了。
那送药的一走,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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