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心的心跳了跳,在顾维桢的梦境里,自己是他的妻子......
她甩了甩头,或许只是个巧合,只是正好缺这么一个人,自己又恰巧在他的身边。
她稳了稳心神继续思索,制造梦境的这种山魅不存害人之心,可是逃脱不了梦境的人,等出去之后,已经是沧海桑田,宁心可不想待在别人的梦境里过这几百年的时光,得让顾维桢尽快意识到这是梦才行。
这里的一切都是幻象,宁心企图从逻辑上让顾维桢知道实情。
她问顾维桢道:“为什么地上有我们俩的影子,可是你的父母妹妹却没有?”
她悄声的一句,但是却让桌子上坐着的另外三个人同时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她,气氛相当的诡异,宁心能察觉到他们对于自己的隐约敌意,但是他们却一直在笑,弯起的嘴角就没放下来过。
顾维桢看向了宁心:“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直在问一些奇怪的问题,光线的偏移,影子当然有长有短,你视野受限,看不见也很正常。”
“你真的认为,是我们没看见,而不是因为没有吗?”
顾维桢的表情闪过一丝痛苦的挣扎,但是很快平静下来复而笑道:“你看,现在我们也没影子了。”
宁心低头一瞧,皱了眉,地上连她和顾维桢的影子都消失了,果然在梦境里不用讲逻辑,只要顾维桢不愿意从美梦中醒来,她就拿这些没办法。
顾维桢拍了拍她的脑袋:“先吃饭吧。”
宁心看着满桌的空气,着实很难有胃口。
或许在顾维桢的眼里,这上面是山珍海味,但是她见到的却是这四人用筷子夹住了空气往嘴里面塞,嘴角还挂着一直放不下来的笑容,看上去机械又古怪。
宁心从顾维桢的家里找了一面镜子,照向了顾维桢的家人,在幻象之中的镜子,也能照出不该存在的人,宁心无奈的放下。
她的手机刚刚在拉扯顾维桢的时候,掉落在了外面,没能一起带进来,否则只要给顾维桢的家人拍一张照片,顾维桢就能醒悟过来,也不用她在这里冥思苦想了。
宁心翻遍全身上下,只发现了一个平成硬币,这是她之前去日本旅游拿回来做纪念的,她拿着这硬币照了照,上面的金属让硬币的表面看起来有些浑浊,难以光可鉴人,但或许这是唯一破解梦境的方法了。
察觉到宁心的闷闷不乐,顾维桢坐了过来,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硬币:“你是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有砂纸吗?要目数高的。”
顾维桢点了点头,很快就给宁心找来,宁心接过看向他:“你就不问问,我要来是做什么的?”
“你总归不会害我,那做什么都是你的自由。”
宁心想起顾维桢在楼道里的话,故意问道:“那用你的直觉猜猜,我现在做的是好事还是坏事。”
顾维桢一笑:“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在做一件大事,好处还归我。”
宁心瞟了他一眼:“又猜错了,我在做一件打碎你美梦的事。”
顾维桢不在意的笑了一声,去了自己的家人身边。
宁心磨了两个小时之久,这个硬币看上去变化并不大,毕竟她的工具并不专业,要是有专门的研磨膏就好了,可是这砂纸都已经是意外之喜,她也不能强求太多。
顾维桢从后面抓住了她的手腕:“该上去洗漱休息了,这件事明天再做。”
宁心对于这样的亲呢,身体有些僵硬,在她的心里她和顾维桢只是刚刚认识,这样的接触有些越过安全距离范围了。
“我今晚上就能做好。”
宁心可不想和他同床共枕,这等到顾维桢清醒过来,岂不是会怪她占他便宜。
顾维桢却强硬拉着宁心回了房间,宁心有些挣扎起来,顾维桢触碰到她的手指,见砂纸都把她的手磨破了一层皮。
顾维桢皱了皱眉:“不是让你戴着手套吗?”
宁心向来对于疼痛没什么感觉:“我没事,这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必须今晚上完成。”
顾维桢将她的工具和硬币拿了过来:“你休息,我来帮你。”
他戴上手套用砂纸在硬币上细心研磨,是真的把宁心的事当成了一件重要的事来看待。
宁心有些迟疑,让顾维桢亲手结束掉他盼望了十几年的人生,是好还是不好。
“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吗?”
听了宁心的问话,顾维桢点了头:“当然了,能和你们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愿望。”
宁心蹙起双眉,如果不是她也在这,或许她真的觉得对于顾维桢来说梦境是人生最好的选择,不用去外面勾心斗角,也不用在乎自己行将就木的身体。
顾维桢给宁心盖上被子,让她休息一会儿,宁心想着只是眯一会儿眼,却没想到睡了整整一宿,她顿时惊醒,看向了一旁,顾维桢不在身旁,床头柜上倒是放着镜面的硬币,宁心拿起来照了照自己,虽然难以达到玻璃做的效果,不过已经能映出人较为清晰的模样了。
宁心拿着硬币走了下去,就见顾维桢和他的家人其乐融融的在一起,如果忽略掉他家人的假笑,还真是温馨的场面。
宁心握了握手中的硬币,心情有些复杂的走到了顾玲的面前:“给你玩个东西。”
顾玲嘻嘻的笑着,看着宁心手上像镜子一样的玩具,很快的拿了起来摆弄。
顾维桢以为宁心这么卖力的把硬币磨成这样,是为了送给了顾玲,眼里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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