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姑娘拿来看看。”
虽然心头有疑惑,但既然对方如此说了,红烛还是点点头,道:“好。”
说罢,便朝着套房走去,没一刻钟的功夫,红烛便捧着首饰盒走了出来。
“我的贵重首饰一般都在这里边放着。”
红烛将首饰盒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便打开来看。
打开后,红烛翻找着,一开始还是满脸笃定的表情,但是越是到了后面,红烛的表情越是不可置信。
“奇怪,明明就是在这里的,怎么没有了?”
“我的那个呢?我一直都没有往外拿过啊。”
叶宛月和夜天灏两个人全程都看着她的表情,那不可置信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在说谎。
可,如若不是说谎的那,那这根簪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你的首饰在这里边放着,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夜天灏问。
“就我一个人知道啊,这可是我的私房钱,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告诉别人呢?”
“那会不会有人偷过你的首饰,你觉得谁最有可能接近这里?”叶宛月再问。
“我也不知道啊,不可能有人接近吧。”红烛回忆着。
“前段时间我还看到了,从那时候到现在,根本没几个人来过啊,除了今日这个张公子来过两次,其余那些人从未进过里边呀。”红烛喃喃着。
“张公子?就是刚刚出去的那个男人?”叶宛月的心底似乎有了答案。
“是,那便是张公子,朝中一品大臣的嫡子。”红纸认真回答着。
叶宛月看了夜天灏一眼:“咱们去追刚刚那人。”
说罢,叶宛月便有几分的着急,要打算追出去。
“等一下。”夜天灏叫住了她。
“怎么了?”叶宛月问。
“那个张公子就是个怂包,而且气息不足,应该不是习武之人,他做不出这些事来的。”夜天灏解释着。
说罢,夜天灏的目光锁定在了红烛的身上,他淡淡的开口,冰冷的声音从唇齿间传出:“那严文商呢,严文商会接近这里吗?”
红烛浑身颤了一下。
严文商,这个名字一直都是红烛内心深处最不可触及的秘密,甚至为了避嫌,严文商和红烛的见面,也一直都是在私下进行,任何人都不知道的那种。
但是红烛想不通,对面的人是怎么知道严文商的呢?
“你是谁?”红烛满脸狐疑的审视着面前的男子。
男子面如冠玉,身材挺拔,眉宇之间更是带着几分的冷毅与冰凉,是让人内心望而生畏的气质。
但是红烛搞不明白,这人到底是谁?她的印象中,在这春风阁之中这男子是第一次来。
可,既然是第一次来的人,又是怎么知道的她和严文商两人之间的关系呢?
“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管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如若敢有所隐瞒的话,那后果都是报应在严文商的身上。”夜天灏的语气中带着笃定与冷厉。
红烛看着男人这份坚定的表情,内心已经开始翻涌沸腾,开始颤抖起来。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红烛的口吻已经多了几分的言不由衷。
“严文商是不是经常来你这里?”夜天灏继续问。
红烛无奈的深深呼吸一下,将头别向一旁,她没有给出回答,但是也没有否定夜天灏。
夜天灏:“他住在何处?”
“我不知道。”红烛立即否定。
“不知道?你确定?”
红烛淡淡笑了笑,眼底还带着隐匿而去的惶恐,以及故作的镇定:“这位公子您想什么呢,这来来往往都是客,而且能进入我这房间的,更是春风阁的贵客,贵客们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哪里是我这一个弱女子能随便过问的?”
“再说了,别说是什么严公子张公子李公子,就算是面前的您二位公子,不也一样出现在了我这春风阁之中,那我是不是说,我的簪子就是被你们拿走的?”
叶宛月蹙眉,这红烛现在的态度,和刚刚他们进来的时候可是不同的。
甚至是截然相反。
眼看着从红烛口中问不出什么,叶宛月抬手直接封住了红烛的穴道。
红烛挣扎,却发现自己浑身的穴道被封住,想动都动弹不了。
“你,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也就将你绑了拉到大街上去。”
红烛惶恐:“你们到底想做什么,这里是春风阁,春风阁里高手如云,不是你们随便撒野的地方。”
“外面那些打手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既然我们来问你,便是笃定了你会知道的,你不想说,可以,那我们就一起去大街上说说看,顺便也好让这西川皇城的贵公子们都了解一下,他们钦慕已久的花魁小姐,内心早已芳心倾许。”
“牺牲自己,照亮别人,红烛小姐还真的是伟大。”
说着,叶宛月便一副要将人绑了拉出去的态度。
“不要,不行,这会害了严文商的。”红烛带着哭腔。
叶宛月不管不顾,亦如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直觉拉着人往外冲出去。
紧急关头,红烛大喊道:“严文商的府邸在城中的状元府,但他平日都住在城郊的茅草屋之中。”
……
从春风阁出来后,他们便朝着城郊的茅草屋赶去。
路上,叶宛月不由得好奇问询:“天灏,你是怎么知道严文商的,又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从天郡回来西川的路上,我路过关外的一家客栈,在哪里听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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