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季炀觉得也没必要瞒着他了，“我母亲楚涵...在我出生前，就已经患抑郁症了。那时候，我母亲的心理医生是老曹姐姐的老师。”
关于这些事，曹红光也有的说：“我姐后来成为楚阿姨的心理医生，用了好些年的时间，才让楚阿姨从抑郁症中走出来。之后就因为老季刚刚说的那件事，楚阿姨从沙漠回来后，又患上了抑郁症。这一次，彻底的没能走出来...”
听得出来，他很惋惜。
季炀难掩悲恸。
唐新雨拍拍他，“好了，我不问了。”
季炀冲他笑了笑，“没事。你想问什么，趁着这次机会，把你想问的都问清楚吧。”
唐新雨突然觉得自己挺难堪的。
但是他隐约感觉，过了今晚，可能以后自己再想从季炀口中知道相关的信息，就难咯。
“再问下去，我觉得可能就是对你的冒犯了。”
“没事，问吧。”季炀表示自己还能坚持。
“那我问啦...”唐新雨小心翼翼，“楚阿姨，跟顾长风，又是怎么回事啊？”
季炀差不多知道他要问这个。
“我妈当年风华绝代，受人追捧。当年顾长风就是她的追求者之一。当年我母亲是要跟天风解约的，后来顾长风和顾儒生使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把她留住了。”
唐新雨忍不住又问：“什么手段？”
季炀目光蓦地变得阴鸷。
他沉沉的吐出两个字：“yan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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