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北陌云虽然‘遇人不淑’,可某只高高在上的虫子与他相比倒也好不到哪儿去,真可谓‘同是天涯沦落人’。
那不被主人‘重用’的某条虫子,此时此刻正一脸大便色的盘缩在北陌云手掌之中,心里也不知骂了轩辕阎风几千几万遍了。
某虫心想:它龙鳞怎么说也是堂堂上古神兽,没想到这辈子竟然沦落到给别人当追踪器,何其悲哀,何其堕落,何其无语。
夜渐渐深了,原本明亮的玄月随着时辰的更替也披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白纱。
大地万物都变得有些梦幻,只有那深夜树枝上的露珠显得格外的特别,咋一看去,恍如深海衍生的珍珠一般耀眼明亮。
一人一龙看着如此美丽的夜景,心里却是极其的不美丽。
奈何,该回去面对的,还得回去面对;该回去继续悲哀的,也得回去继续悲哀。
看着自己屋里的一群夜猫子,北陌云难得的扯了下嘴角,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他尴尬道,“怎的?竟都还未休息?”
屋里几人似乎约好一般,统一眨了下眼睛,又恢复那副一动不动的表情,就是无人回答。
龙鳞这下心里倒是好受一些了,拍拍翅膀,一溜烟飞回轩辕阎风手上,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端坐于某只腹黑太子手中。
比起自己被当做追踪器来用,看北陌云尴尬他倒是能消气不少。
只不过,它注意到,自己主子那同样等着看好戏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报复’的幸福。
它想了想,大概猜测到了什么,可却不敢往下想,它主子的性子它可是从来都捉摸不定的。
其实,它的想法绝对百分之一千,一万的对,某幼稚太子就是故意的,此次他没有直接处理此事儿,大约便是因为那日北陌云给他治疗之时多加了一味药材,使得他这一个月里不能再行续骨之法。
所以,某太子便记下了。
虽然明知道北陌云是为了自己好,可是,没有提前告诉他,那就是他的问题了。
见无人回答应和,北陌云倒是忽然想通了一般,恢复了往日的淡定淡然。
他来到床前,寻了一处较为舒适的地儿盘腿坐下,一看便是准备打坐休息。
而原本故作严肃的擎风也终于忍不住了,憋得通红的俊脸随着他开口说话而恢复正常。
他道,“陌云大国师,您老人家平常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字,怎地还应下这般红事儿?莫不是修行艰苦,凡心大动了?”
几人一听这话,直觉擎风接下来不会有啥好话,下意识的便做好了憋笑的准备。
果然,他一挑眉,眨巴下眼睛,一副说教的姿态道,“虽然说,那孩子看着的确是个美人,可当时也怪小的,胡乱许下约定,你又失约,我都替人孩子难过。”
他摸了摸腰间佩剑,忽然便有了主意,“要不你就从了那孩子,或者要了她,一起仗剑天下倒也不失幸福。”
“碰,噗,咚,哎哟”一时间,除了轮椅之上的人,那桌前几人连带床上打坐之人一下子没忍住,差点给这间小小的客房来了一次‘洗礼’。
看着尴尬坐起的北陌云,轩辕阎风心下好笑,脸上不动声色道,“师傅修行之久,想来此事儿不必弟子代为处理,但恐怕师傅忘记,所以便让龙鳞去请师傅。然则,擎风的确给出了好建议。”
某太子一本正经的胡说,还美其名曰为北陌云考虑,真的将某国师亿万年的修行打出了一个针眼儿。
正是:太子一声师傅,果然便会‘杯具’。
北陌云此时此刻的心里绝对是想要揍人的,心姐姐这孩子果然不是盖的,自己这亿万年的修行,一到了他这里,时常便无用。
算了算了,他想,这么多年来,给他做师傅做朋友,该习惯的也差不多了。
只是眼下的事儿到底如何是好?
这些事儿向来不是他擅长的,一个无心的安慰,怎会牵扯出一段孽缘。
感情之事儿,若是处理不好,结果据说挺难收拾的,后果还很严重。何况他身份之特殊,使命之艰巨。
他看向轩辕阎风,张了张嘴,又不知如何说。
那人也不像打算给他处理的样子。
忽然,温孤雪站了起来,认真道,“事儿,也不是太麻烦。”
北陌云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眼睛里惊喜之色填满眼眶。也不知是惊喜于事情有望处理,还是惊喜雪儿这一世的变化。
他脸上依旧平静道,“还请姑娘不吝赐教。”
温孤雪看向北陌云,又看了看对面还在昏睡的女孩的房间道,“非是什么高见,只不过女孩的心思罢了。”
她接着道,“若是你此次驱赶于她,或是躲避于她,且不说是否能赶走,是否能躲避得了。就是日后,她也一定还会寻来。她不过孩子一般,都还处于懵懵懂懂之时。那时,你救她,她不过崇拜感激之情,之后的承诺,大约也是执着罢了。”
“那?”
“待明日,明日她酒醒之后,你与她先见上一面,到时候我会告诉你怎么做。”温孤雪眼里的精明不容置疑,北陌云也就那么信了。
却只有一人知道,她之所以如此处理,也是看出那女孩与她自己的相似之处。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对付曾经的自己,’她倒是信心十足的。
次日,如她所料,上官玲儿见到北陌云,并不是大吵大闹,也不是责备,而是有些娇羞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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